應該是重名吧?或者是諧音吧?

    蘇七月心裏想道。

    總之,慕容宸澈那個臭小子不太可能活上十萬年。

    畢竟,十萬年前能存活下來只有兩條路。

    一,冰封自身。

    由於練陣師的滅絕,即使她弟弟冰封了自身,也沒能力跑出來。畢竟把自己給冰凍了可不是隨意能夠出來的。

    所以第一條路,掐掉。

    第二條,突破修爲。

    一般來說,突破修爲就可以活上十萬年甚至更長。

    但是這裏已經不是十萬年前的崇玄大陸了,這裏只是一塊低級大陸。

    如果真的突破了修爲,怎麼說也會到更加高級的大陸去,理應不會來這裏。

    就算來了,那臭小子應當也不會進帝國學院來。畢竟他那會可討厭上學什麼的了。

    回憶往事,蘇七月不由得暗下了眸子。

    十萬年,十萬年。

    幾度春秋憶故人?

    嘆了口氣,蘇七月便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感覺,上了擂臺。

    她如今自然是極其不高興的。

    但是作爲萬年不變的冰山臉,蘇七月依舊是那一張面無表情的臉兒。

    如果不是眼底的冷,絕對看不出她心情不愉快。

    在蘇七月心情不太愉快的時候,世界上分有兩種人。

    一,有眼色的。

    這樣那人就不會經常在自己面前晃動。

    二,沒眼色的。

    這一類人一般屬於賤人的行列。犯賤作死就怪不得別人心狠手辣了。

    很顯然,與蘇七月比試的對手就屬於後者。

    他看到了蘇七月眼底的冷,但依舊不在意,一臉拽拽的模樣上場,彷彿天下他第一一般。

    “喲!這不是咱們丞相府的廢物嫡小姐嘛?怎麼?不回家找軒哥哥?”

    那男子一上臺,就拽的跟二八五一樣開口。

    但是他絲毫不懼。

    雖然他爹爹的官沒有衛丞相大,但是,他也知道衛語嫣的性子。

    懦弱無能,還沒有修爲。

    見了他們就跟老鼠看到貓一樣。

    這樣的人,何須畏懼?

    故而,這拽的跟二八五一樣的男子便在原地站着等衛語嫣過來求饒。

    畢竟這樣的事衛語嫣乾的不少。

    只是男子毫不疑問的失望了。他並不知道,此時的衛語嫣已經成爲了蘇七月。

    蘇七月在十萬年前是風華大師,又是一家之主,氣勢與魄力自然不是這個男子比得上的。

    在現代,又是個不折不扣的殺手。

    可以說,蘇七月,喫的鹽都比男子活的路要長。

    高傲如蘇七月,又如何會與衛語嫣一般,求饒下跪?

    所以當下,蘇七月冷冷一撇。

    帶着幾分殺意!

    她並不喜歡在自己心情不好的時候有人在自己旁邊瞎比比!

    就是在現代她加入的組織裏,請她殺人還要看臉色與心情。

    所以,蘇七月在冷冷的掃了一眼男子之後,嘴角便彎了起來。

    假若忽略她眼底的冷意,當真會以爲她是個和藹的人。

    “一招。”蘇七月輕輕開口。

    “什麼?”那人似乎是以爲自己聽錯了一般,不禁開口道:“你說什麼?”

    聽此,蘇七月笑的更加溫柔,很好心的重複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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