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慕容雲海看了看臺上的蘇七月,又看了看自己異常得意的弟子衛蓮兒。

    兩個人一作對比,慕容雲海心底便覺得,蘇七月是沒戲了。

    所以,慕容雲海擡手便招來一個人,開口道:“那個女的,不用進來了。”

    慕容雲海沒有具體說明要誰不過測試,但是他招來的人原本就在不遠處站着的,故而也只以爲清楚是要誰不進來。

    畢竟,衛蓮兒這樣出色的弟子,白石道人怎麼會放棄她呢?

    何況衛蓮兒還是慕容雲海較爲出色的弟子,就算是放棄衛蓮兒了,慕容雲海哪裏不會勸阻?

    這麼一想,那人便更加堅信,蘇七月讓白石道人不喜了起來。

    於是,領了慕容雲海的命令,便一層一層的傳遞下去了。

    而在現場的蘇七月,在衛蓮兒離開之後,便淡淡的看了一眼裁判,開口道:“你可以開始工作了。”

    裁判聞言,非但沒有從懵逼中緩過神來,反而還更懵了。

    誰能告訴他,工作是什麼東西?

    不過看到蘇七月輕擰的秀眉,便立即想起自己應該幹什麼。

    於是,裁判便一聲令下,裁決蘇七月獲勝。

    而這一聲下去之後,來傳遞慕容雲海的消息的人懵逼了。

    他的腳速只是慢了一點點,真的只有一點點!!

    於是它又哭喪着臉,回去覆命了。

    而站臺之處,慕容雲海也看到了,當旁邊的人過來想說些什麼,慕容雲海卻擺了擺手,道:“罷了罷了,還有不少挑戰,停止了那命令吧,若是過了測試,且留她觀察些日子。”

    如果真的是個可塑之才,即使是得罪了白石道人,他也會留下這個人的。

    另一邊,蘇七月也不知道,自己差一點就被淘汰了,又去抽了下一場的號碼。

    這一次,她依舊靠前。

    但是比試還沒有那麼快進行。畢竟在初賽裏,兩萬人當中要刷下一萬人,也不是件容易的事。何況還會有人蔘加復活賽。

    將號碼收起,蘇七月便又回了酒樓休息。

    至於酒樓掌櫃,看到蘇七月也很無語。

    講真,他在這裏幹了那麼多年,還是第一次看到如此隨意的參賽者。

    抽了抽嘴角,又低下頭計算賬本了。

    同一時間,劉城那邊:

    李茹珠被劉城拉回了家門,就不太高興了。

    “劉城,那是我們兒子,你就這樣不顧仇人了?”

    劉城此刻尚是煩悶,哪裏會把李茹珠的話聽進去。只道:“我能如何呢?我纔是綠階修爲,綠階與藍階的差距有多大你不是不清楚。何況這綠階還是我砸靈藥砸出來的。”

    “我不管!我兒子受了那麼大委屈,哪裏能這樣算了!”李茹珠想起了自己的兒子劉奕,就忍不住的大哭了起來。

    她只有這一個兒子啊!偏偏叫那賤人給傷了,還傷在那種地方!

    越想,李茹珠就越是委屈,越是憤怒。

    “劉城,我不管!你若還惦記着那些情誼,你就得給我兒子報仇。”

    聞言,劉城臉色都變了,忍不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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