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得溾濼不得不退下好幾步,才躲開蘇七月的攻擊。此刻倒是隻有招架之功,毫無還手之力了。
而遠處,一名紫袍男子看着臺上的她們打鬥,眼睛緊緊鎖住那一道小紅衣身影。嘴角清揚,道:“你也來了。”
說這句話時,他眼底含有的溫柔,似乎能融化冰雪。
君一也在旁邊站着,看了臺上的人,心道:果然,只有蘇小姐纔可以讓邪君露出這一面來。
君一也不知道邪君爲什麼對蘇七月那樣好,只知道在她們見面時,邪君便一直讓着蘇七月。
不過,君一是聰明的,不會去探索邪君心裏的事。
他只曉得,邪君對誰好,他就對誰好。就可以了。
再回觀賽場:
只見蘇七月一掌擊過,溾濼深知,如若被眼前這個女人繼續攻擊下去,遲早,自己得掉下擂臺。
當下直接擋了這一招。
哪知蘇七月陰險一笑,被擋了的手立即成鬼爪型。
朝着溾濼就是一下。
溾濼大驚,立即退開幾步,擋了這一招過去,心道:“好險!”
只是此刻,蘇七月卻沒有繼續攻擊溾濼了,使溾濼也鬆了一口氣。
“你竟敢偷襲?!”得了空的溾濼質問道。
只是蘇七月的眸光依舊淡漠,用顏色意示她看看自己腳下。
一看,溾濼的臉色都青了。
只看自己早已是在紅線之外。
也就是說,自己已經輸了!
“我還會挑戰你的。”溾濼緩了緩,開口道。
蘇七月看着溾濼那一身紫袍,不由得就想起了某邪君來。
只是蘇七月卻不知道,她在思念着君以墨,而不遠處的君以墨,也在看着她,思念她。
……
“邪君,帝國學院院長已經等候多時了。”君一開口道。
“嗯。”
聞言,君一抽了抽嘴角,“嗯”是什麼意思?倒是走啊!
不過這種話,君一不會說出口的。
他可不是不要命了。
於是君一又委婉開口:“我們應當與帝國學院院長去談一談,導師的事了。”
“嗯。”君以墨依舊看着臺上那一個小小身影。
哪怕在思念中,她還是那種淡漠的神色,如同多年前一樣。
多年前?
君以墨不由得懵了,爲什麼自己腦海裏會浮現這個詞?
明明,自己有記憶以來,就沒有見過這小傢伙。
君以墨皺了眉,但見蘇七月被裁判判決勝利之時,直叫她下了臺,消失在人海,纔對君一道:“走吧。”
“是!”
……
同一時刻,蘇七月只覺得有人一直盯着自己。
於是回過頭,一看,卻沒有任何人。
秀眉頓時緊皺,難道是自己感覺錯了?
但是作爲殺手,感覺錯了,可能麼?
想罷,蘇七月又緩步離開,期間還幾步一回頭,似乎是在看看自己感覺究竟對不對一般。
但最後,她還是沒看到那個紫袍男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