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比起之前,玉佩的光澤要好上許多。顯然,該主人體質比先前更好了。

    而貪財的掃地宮女見了,也不管究竟有沒有可能讓人發現,偷偷的拿起玉佩,就回去了,還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的模樣。

    ……

    另一邊:

    男人看着棺材裏被血液滲透的沐血,“嘖!”的一聲,道:“難得本座起了興趣,便幫你一回。”

    說着,便徹底復活起沐血來。

    只見棺材裏的血液盡數被沐血吸收,隨之而來的是,那一層一層皺巴巴的皮也恢復了原來的光澤。

    除了一陣莫大的血腥味,這小女人還是挺可以讓男人接受的。

    或許是因爲忍受不了眼前這個女人那麼大的血腥味,男人以極其嫌棄的表情把沐血給拎了起來。

    隨後丟進就近的一湖泊裏,親自扒下她的衣裙,替她整個人都洗了一遍。

    於是,男人很可恥的,發生了很大的反應。

    憋紅了臉,男人最後離沐血遠遠的,就在湖裏降下自己身體的溫度。

    隨後放下一個結界,撕裂了空間,進了去。待他回來之際,還不到一柱香的時間,但他手裏已經拿着一件紅色仙裙了。

    然後再次憋着欲(和諧詞)望,替她再次穿戴起來。

    洗乾淨後的沐血,便顯示了她的真容:皮膚白嫩的如同剛出生的嬰兒,一雙血色眸子雖說此刻還是緊閉着,但是男人見過她睜眼的模樣。

    真的是非常非常好看,鑲嵌在這鵝蛋臉當中,仿若是上天賜予人們最好的禮物。

    而一襲紅裙,也襯得她膚色如雪,閉上眼睛,安靜的讓人忍不住去憐愛。

    男人覺得,沒有人比自己眼前這個小女人更加適合紅色了,非常漂亮,鬼使神差的,男人附身上前,親了親她的額頭。

    隨後將她抱起,放進玄冰寒牀之上,替她修復身體上的傷口。

    許久許久,也不知是多久,沐血終於睜開了眼睛。

    打量着周圍陌生的景色,沐血腦子不由得發懵,一時間還沒有反應過來。

    “你是誰?”沐血有些呆鄂的說道。

    男人卻笑道:“從今日起,你就是我的徒弟。唯一的徒弟。”

    “徒弟”這個詞狠狠的刺激到了沐血,一下子,她就想起了方纔發生的一切。

    於是她點了點頭,道:“我要修煉。”

    “沒問題。”男人笑道,隨後捏了捏她的臉頰。

    只是沐血卻驟然皺起了秀氣的眉,顯然,對男人的這個舉動頗爲不滿。

    只是男人一點也不在意她的反應,輕輕的拍了拍她的頭,轉身離去。

    而後的幾年,毫無疑問,沐血過上了極其艱難的修煉生活。

    但是因爲她心裏的那一份復仇的心,她一直咬牙堅持。

    而她師父——邪帝,看她的目光也逐漸轉變起來,不復先前單純的師徒關係,如今,顯然有些複雜以及——掙扎與癡念。

    這幾日,更是表現的非常明顯。

    比如——

    他喜歡在自己打坐之後順手將自己抱在懷裏。

    以前的他,絕對沒有這樣的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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