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了復仇,她把自己變成這樣的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

    不過所幸,總算是復仇成功了。

    當然,她不止殺了沐國一衆皇室,除了蘇族,就是整一個京城的人,也全讓她屠的乾乾淨淨了。

    只因她沒有忘記,十幾年前在刑場,那一些百姓叫囂着殺了沐霜的模樣。

    他們那臉上的無情與冷漠,自私比之她現在,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他們那會壓根沒有想過,他們竭盡全力要求燒死的女孩子只有十八歲???

    她仍記得,那時沐霜的刑場上,他們那一些愚昧的人,一個勁的往她姐姐身上丟那些令人感到噁心的東西。

    她姐姐那樣乾淨,哪裏容得了這些愚民如此對待。

    別說她狠心,她此刻,也不過是以血還血而已。當初她道承諾是屠國,此刻也不過是屠城而已。

    已經算是便宜了他們。

    至於他們有親戚想要復仇,那就儘管過來好了。反正她也不想活了。

    復仇了,便在這個世界上沒有牽掛,沒有執念了。

    這個世界對於她來說,已經沒有意義了。

    而聽了她的話的男人,心中卻一震,道:“我不是讓你多等幾年麼?!”

    “我等不了了。不過,沒有天罰。這一點,你可以放心。”

    天罰只會對活人進行,她不算活人了,故而壓根沒有遭來天罰。

    只是這事,沐血就沒有開口說了。

    聞言,男人才稍稍放下了心,但是很快,他又發現了問題。

    他仔細的打量着低着頭,將自己整個人都包裹在紅色衣袍裏的沐血,道:“如何會沒有天罰?!你有沒有受傷?”

    說完後,便朝着她進了一步。

    只是沐血心中驚恐,下意識的也後退了一步,連忙擺手,道:“沒有,沒有。”

    看着沐血的反應,男人更加疑惑,心中越發覺得衣袍下就是那皮開肉綻的模樣。只是她不願讓自己擔心而已。

    否則,這個小女人沒必要這樣裹着自己。而且裹得這樣嚴實。

    於是男人又上前幾步,沐血仍是退後。

    男人氣笑了:“莫非有什麼見不得人的祕密?”

    沐血一噎,嘴脣動了動,道:“沒有。但是,您雖是我的師父,卻也是一個大男人,終歸也是要避諱一下的。”

    再次被女人嘴裏的“師父”字眼刺傷了心,男人冷笑一聲,故作不懂的道:“避諱什麼?”

    想起心魔裏的一幕,又看着眼前這個小女人故意與自己疏離的樣子。

    男人雙目頓然紅了,眼中跳躍着幾分瘋狂,不待沐血回話,他一把將沐血抓了過來,極其怒的開口道:“爲師且叫你看看,我與你之間,並沒有什麼避諱。”

    說罷,一把撕開了她的長袍,露出了裏面那一件齊腰襦裙,以及脖子上那透着病態白的肌膚。

    只是男人仿若看不到一般,不管她的掙扎,一下子,將她抱起,直直抱進了房裏那一張偌大的石牀之上。

    以絕對的統治,君以墨附身壓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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