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血看他的眼神忽然有些詭異,讓男人的心都不覺得慌亂起來。

    明明離她那麼近,偏偏距離又好像非常遠,像指尖流逝的水,又或是永遠也抓不住的青煙。

    就好像雲煙,看得到,摸不着,彷彿轉身就會消散在他的眼前。

    一下子,男人慌了。

    幾步上前就抓住了她的手,緊緊的,像是禁錮。似乎是確認了這個女孩還在自己手裏,他才鬆了一口氣似的道:“你怎麼了?”

    卻不知他這個舉動,使沐血眼裏閃過一道寒芒,心裏是冷笑了還是冷笑,但是臉上卻不顯分毫。

    她低低的聲音道:“我的糖葫蘆呢?”

    男人一愣,顯然是忘了,他卻不會說謊,只徵徵的站在那兒。

    看他這模樣,沐血就知道了答案,看向他的眼神裏具有複雜,最後,她終究還是向他妥協了。

    而沐血的師父啞聲了喚了一句,道:“師父——”

    男人再次怔在原地,不知該說些什麼,心裏卻泛開濃濃的苦澀。

    師父!

    好久沒聽到這個詞句了。

    他以爲自己永遠都不會聽到她嘴裏對着自己喚出那個詞。

    原來並不是這樣。

    “怎麼忽然叫我師父?”男人問道,說着,抓着沐血的大手還用上了許些力氣。

    沐血只是淡淡的抽出了自己的小手,道:“您至始至終都是我的師父吶!”

    原來的她也以爲可以不是,然而除了自己他好似還有其他人。

    他面對另一個人顯得那樣的認真以及細心,就連自己什麼時候到的他們身後他也不知道。

    他眼底的溫柔是作不了假的,自己從未見到過那樣的一幕。

    說完,沐血斂下了眸中黯然的神色,,低下頭,也不知改說什麼。

    而男人薄脣動了動,最終也沒有說什麼,兩個人就這樣沉默着,沉默着……

    最後還是沐血開口打破了這一份沉寂,道:“師父,你看徒兒年紀也大了,在沐國早已是嫁娶的時候,您看徒兒是不是應該嫁人了?”

    男人一愣,道:“你想嫁人?”

    沐血點了點頭,似乎自己這番言論說的沒什麼不對,道:“師父覺着徒兒是在開玩笑麼?”

    “給師父一點時間。”男人將其攬入自己的懷裏,道。

    等我,等我把這些事都處理了,我一定娶你!

    男人心裏默默的道。

    只是男人想不到的是,沐血卻並沒有如了他所說的,而是默默的推開了他,聲音有些冷的道:“那好,既然徒兒都要嫁人了,師父還是別離徒兒太近的好。以前不懂事,現在還不是得需避嫌麼?”

    “你什麼意思?”男人的聲音忽然冷了下去。“你要嫁給別人?”

    “不然呢?”沐血似奇怪的看他一眼,道:“難不成嫁給師父麼?自然是不可能的了。”

    “你想都別想!!”男人一把禁錮着她,道:“上了我的牀,你還想嫁給別人?!嗯?”

    說着,男人手中的力氣便更加大,彷彿硬生生要折斷她。

    “你還是不論多久都學不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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