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降臨,另一邊,森林的深處;

    一名衣不附體的女人柔軟的趴在一男子身上,只見她甚爲嫵媚的開口道:“怎麼?沒能把人困死在哪?”

    她底下的黑衣人皆是低着頭跪着,一言不發的模樣。

    見此,女人心中已經有了答案,於是她笑的更加魅惑。而後,便聽她輕聲媚笑道:“那,你們回來幹什麼?”

    黑衣人依舊低着頭,此刻看上去雖然非常平靜,實則,心中早已翻騰開來。

    他們知道,眼前這個女人已經生氣了。否則不會是這個表現。

    一瞬間,黑衣人們的心都低落在了泥土裏。

    “報,報告夫人,那女子身邊有紫階巔峯高手。”忽然,地上跪着的黑衣人忽然擡起頭,咬着牙開口道。

    聞言,女人終於有了與這副媚態不一樣的反應,眼神中略帶着謹慎,道:“情況屬實?”

    “屬實,那個高手只是幾招就已經幹掉了怪物。”

    “很好,這次你就不用死了。至於其他人——”,頓了頓,女人扯開陰險的笑,開口道:“還是老規矩,去請罰吧。!”

    說罷,女人又勾了勾脣,一把將方纔那說話的黑衣人挽了過來。

    而後,柔軟無骨的腰瞬間離開了另一個男人,朝着黑衣人的懷裏躺了過去,時候一隻嬌軟的長腿勾上了黑衣人的腰,媚笑開口:“大人,要不要玩弄奴家。”

    這話一出,黑衣人頓時慌了,他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只好道:“屬下配不上。”

    女人聞言,眼底冷了幾分,“怎麼?大人嫌棄奴家?”

    說完,女人已然變了臉色,不管不顧的,將黑衣人推倒在地上,咬開黑衣人的黑色面巾,而後又極其溫柔的舔了舔他的臉,道:“大人儘管放心,奴家會伺候好您的。”

    說完,女人就已經脫下了自己的衣裳,黑衣人見此,心如死灰。她看了一眼方纔女人趴着的男人。

    只見那男人已經沒有了呼吸,雙目依舊是睜開的,彷彿是緊緊盯着什麼。

    那樣不甘,卻又那樣渺小……

    黑衣人明白了,這就是一個時辰後的他。

    而後,他緩緩閉上了雙眼。

    忽然,下身感覺到異樣,伴隨着劇烈的快(和諧)感,此時,黑衣人已經明白,那個女人已經坐了上來來,不久後,他也會被吸乾陽元而死……

    ……

    或許是因爲鳳天翎與蘇七月兩個紅班同學的能力太強悍,加之君以墨的逼迫學習,紅班大部分人的實力都有一個非常大的提升。

    一個月下來,基本上,所有人都進入到了黃階三境,實力程度,比起橙班,還有過之而無不及。

    當然,在外人看來,紅班的學生們都是一羣不上進又好喫懶做的廢物而已。

    這不,新生們的第一次月比又已經開始。

    當然,也少不了一些好事之徒的活動,下莊比輸贏。

    毫無疑問,這一次月比,成了一些好事之徒的發家致富的好道路。

    而最先抽出的就是紅班一隊對上橙班一隊。雖然是墊底的兩個班級。

    但是明眼人還是知道,橙班的實力高出紅班有一大截不止。

    故而這下莊時,紅班與橙班的輸贏比例是一比N。有一個人投注,還是因爲這傻大個手抖,才抖錯了進去。

    得知自己買的是紅班的注後,傻大個當場就要大哭起來。

    非得嚷嚷着退款。只是莊主哪有那麼好心讓他把錢給拿出去,當下,莊主臉一橫,道:“不行!”

    “啊我不管我不管,還回來還回來還回來。”當即,傻大個嚷嚷起來。

    但是莊家可不會就這樣聽他嚷嚷,直接叫人就把他叉了出去。

    當即,傻大個懵逼了。

    完蛋了,這可是他三個月的累積,竟然就這樣沒了。寶寶心裏苦,寶寶不說。

    蘇七月一行人剛到達賽場,看到的就是這樣的一幕。

    差點,蘇七月沒有驚訝到掉下眼球!

    你能相信一個兩百斤的大胖子,嗲着音撒嬌的嚷嚷到“我不管”,“還我錢”的情況麼?

    一下子,蘇七月全身的雞皮疙瘩都被逼了出來。

    抖了抖,蘇七月問道:“這有什麼好活動麼?怎這樣激動?”

    這時,北幽染身爲老牌新生的優勢就來了。

    “每次月比都會引來一陣好事者開莊設賭。而這一次,估計是那個傻大個不小心投了紅班,不然不會那麼悲傷。”

    北幽染表示這樣的情況非常非常常見,基本上每個月都會有。

    而每個月的月比都會有投錯隊伍的沙幣哭成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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