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言張了張嘴,想說什麼,最終什麼也沒能說出口。
柳清音羞憤交加,淚如雨下,她快步跑上樓。
蘇紅杏見情勢不對,忙追上去,卻被柳清音擋在了門外,她用力拍打房門:“清音,你開門,千萬別做傻事。”
門內沒有任何迴應,蘇紅杏急得在原地打轉。
她越想越怕,忙跑下樓,問葉起瀾道:“鑰匙在哪裏我怕清音出事。”
“至於嗎”傅言心裏一咯噔。
他一直覺得男人和女人上牀就跟家常便飯一樣普通,畢竟對他投懷送抱的女人太多了,端看他想不想要而已。
他從來沒想過有一天,一個女人因爲跟他上了牀而要死要活,這太匪夷所思了。
“你能不能閉嘴清音要有個三長兩短,我殺了你”蘇紅杏怒吼一聲。
傅言也覺得委屈。昨晚的事又不是他一個人的錯,爲什麼所有人看他的眼神都像是他犯了不可饒恕的錯誤
葉起瀾很快找來了鑰匙,想開門,卻發現門被反鎖。
他心一凜,對阿格道:“我要你以最快的方法進這間臥室。”
阿格看了看門的質量。如果撞門,需要花很多時間。
他快速下樓,去到樓下查看地形,最後決定從窗戶爬進去。
阿格迅速爬到二樓位置,拿鐵錘將玻璃震碎,隨後翻進臥室,待聞到濃厚的血腥味時,他就知道事情大條了。
他掀起牀單,裹住柳清音血流不止的手腕,再開門。
蘇紅杏一進門就聞到了血腥味,她杵在門口,不敢進去。
葉起瀾把她帶入懷裏,輕聲安慰:“我們來得及時,她不會有事,你放心。”
傅言就站在葉起瀾的身後,他怔怔地站着,一動未動。血腥氣息這麼濃烈,不用看也知道失了很多血。
阿格對葉起瀾彙報情況:“醫生已經趕過來了。柳小姐下了狠手、傷口很深,但目前來說,止住了血,就沒有生命危險。”
還好他來得及時,不然再晚點,失血過多,柳清音就沒了。
葉起瀾和蘇紅杏同時鬆了一口氣,只要沒有性命之憂就好。其它事,都好說。
那之後,蘇紅杏無論如何也不肯離開柳清音的身邊,她看着臉色慘白的柳清音,鼻子泛酸。
這丫頭以前就吃了很多苦。那一年如果不是她捨棄柳清音,柳清音也不會遭遇後來的變故。
她虧欠柳清音太多太多,這輩子怕是還不清了。
沒過多久,醫生趕了過來,幫柳清音處理好傷口。蘇紅杏依然陪在柳清音的身邊,說什麼也不願意離開。
葉起瀾陪醫生出了臥室,問道:“傷口很深,會留疤嗎”
“目前來看,是要留疤了。病人的情緒最要緊,最近幾天多陪着病人,以免想不開再做傻事。”醫生交待。
送走醫生後,葉起瀾看向不停抽菸的傅言:“你走吧,以免讓清音看到你,情緒再失控。”
傅言啞聲道:“四哥,是我錯了。”
他不該以衡量其他女人的標準來衡量柳清音,如若不然,柳清音也不至於想不開,差點鑄成不可挽回的錯誤。
“知道錯了,就別再出現在她跟前。你一出現,只會讓她想起不愉快的事。她現在需要靜養,你走吧。”葉起瀾無奈說道。
他纔跟蘇紅杏好一點,柳清音就出事了。
他突然覺得,是蕭寂在背後策劃了這一出,因爲蕭寂不想蘇紅杏投入他的懷抱。
但這一切他只是猜測,沒有證據。
本文最悲慘的應該算是清音吧,大千對蘇蘇還是很仁慈噠,謝謝大家的月票、推薦票和打賞,愛泥媒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