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息!”藍霜暗自捏了一把林清雲的手,牙縫裏蹦出一個氣聲,兩條好看的眉毛差點沒擰到一起來。
林清雲在蕭雨胤這個太陽神前,當然不敢有出息啊。
有出息就會被趕出蕭家。
生死存亡,她當然不敢大意。
蕭雨胤沒有理會她。
只是冷冷衝着藍霜。
“我的東西不喜歡別人碰,你應該很清楚。更何況,新婚之夜,牀的主人還沒有睡!”
語氣咄咄逼人。
藍霜嘴角抽了抽,理直氣壯地嚷道。“現在你都和慕月結婚了,能和以前一樣嘛。”
蕭雨胤挑了挑眉。“有什麼不同?”
“有……”藍霜聲音一頓。“月月是你老婆,我是你老婆最好的閨蜜。”
“和我的新牀有什麼關係?”
臥槽!藍霜張口結舌。
林清雲乾咳一聲:“拜託雨胤,我們都不要執着一張牀了。”
蕭雨胤眼眸一亮,似笑非笑地說:“我親愛的老婆,咱們新婚夜,不執着怎麼成?”
額。
藍霜一愣。
怎麼說到這兒蕭二少忽然有了人類的表情,而不像剛纔,完全是匹獸。
不管怎麼樣她都有些惱。“蕭二少,我是伴娘,你這麼嫌我是幾個意思?”
“回藍家去,保證沒人嫌你!”蕭雨胤站起身,抓住藍爽手腕直接將她帶出房間。
“哎哎?幹嘛趕我走?你做什麼?”
“洞!房!”蕭雨胤薄脣一字一頓地說出兩個字。
藍霜兩隻眼睛瞪地大大的,像銅鈴似的。
同樣身爲妖豔賤貨,閱男無數的她表情沒有絲毫難爲情,有的只是意外和狐疑。
“還不走?想留下觀摩,問問你閨蜜慕月答應不?她點頭我沒意見。”
“禽獸!”藍霜罵了一句用力關上門。
旁邊的林清雲一張精緻的小臉早已紅到了脖子根。
雖說她嫁過人早已經不是所謂的清純少女,本不應該難爲情。
但魏銘很少對她說出類似的情話,她和魏銘一起時總是本本分分的。
如今面對完全陌生的蕭二少自然有些難爲情,她全然難以招架。
蕭雨胤剛回身。
砰砰砰!
門外響起敲門聲。
“蕭雨胤你這禽獸,我可告訴你,敢欺負我們家月月,姐跟你勢不兩立!”
一句話結束,門外便沒有了動靜。
想來藍霜拋下狠話以後這才放心地離去。
林清雲鬆了口氣。
轉眼間,蕭雨胤回身,頎長的身體不知什麼時候已經來到林清雲身邊。
天啊,這男人屬貓的,走路都不帶聲音嗎?
林清雲身體繃地緊緊的,緊張地額頭沁出了汗。
而蕭雨胤的身體還在霸道地靠前。
撲通一聲,林清雲被他逼地無路可退,一屁股坐在牀尾。
蕭雨胤低睨着她,薄脣似笑非笑的勾了勾。
“怪了,藍霜以爲我會怎麼欺負你?S¥&M?”
薄脣偏偏發出一絲迷離性感的嗓音。
林清雲身體顫了顫,擰了擰秀眉:“說什麼……什麼m?”
蕭雨胤輕嗤一聲:“閱男無數的慕大小姐居然聽不懂——”
男人身體壓下,兩條手臂分別落在她大腿的兩側,俊臉在她眼前放大。
巴掌大的小臉越發燙了,像煮熟的蝦子。
蕭雨胤兩片薄脣湊近她的耳朵,壓低嗓音。
“慕月,說說看,下午你怎麼勾引魏銘,讓蕭心曼打翻醋罈子的?”這女人勾引男人的本事,簡直是信手捏來。
林清雲一怔。
他都知道了!
也是,連老爺子都知道了,何況蕭雨胤。
她故作茫然,瞪大無辜的雙眼。
“雨胤你意思是說,下午蕭心曼打魏銘耳光,和魏銘爭吵,是因爲我?怎麼會這樣啊……”
蕭雨胤一把捏起林清雲的下巴。“再裝?”
林清雲緊張地心跳加速,她的下巴不知打過多少玻尿酸,是他能捏的嗎?
下巴一扭,掙脫他的手:“聽不懂你的話,你這人真是莫名其妙。”
“對了,牀下說的話慕大小姐肯定聽不懂,不然我們到牀上用你能聽懂的方式……”
他妖孽的停在她耳邊輕佻地低語,似笑非笑的目光卻斜向她明亮的桃花眼。
這樣的蕭雨胤好帥。
林清雲剛這樣想,心裏便暗罵自己沒出息。
可是能怪她嗎?
慕月那樣的男神收割機尚且爲他傾倒。
自己稍稍有些心跳加速,出點熱汗,荷爾蒙增多情有可原吧。
就這樣林清云爲自己找着藉口,嘴上說:“雨胤,你該不會真的要和我……”
“這方面你比我有經驗,要看你呢。”
有經驗個屁啊!
有這樣侮辱人的嗎?
現在,連林清雲都有些鄙視慕月了,她到底有過多少男人,讓蕭雨胤這麼作妖,全加在自己身上。
她強忍心中的不滿。“恐怕你要失望了,我真沒有你想象地那麼……經驗豐富!”
蕭雨胤微微揚了揚下巴,帶着點傲慢地凝眉審視了她很久,似乎要察覺出她話中的真假。
而後輕咳一聲。“這個要試過以後才知道。”
林清雲的臉漲地快要沸騰了,乾涸的嗓音發出一聲:“雨胤,我們只是形婚。”
蕭雨胤是慕月的老公,自己假冒慕月,她的理智告訴自己,絕對不能招惹。
“行了,你慕月什麼樣的人我很清楚。”
蕭雨胤失卻耐心般,俊臉浮起一抹輕嘲的笑:“欲擒故縱是本少教你的吧,之後又在多少男人身上學了多少技能,讓我看看!”
“夠了,我不是你想的那種人,或者說以前是,可現在經過一場車禍,我更注重名聲。”
蕭雨胤像是被惹惱的野獸一般,赤紅着雙眸把將她推到牀上,將她的臉禁錮在他的雙臂中央。
“你是我蕭雨胤明媒正娶的,和自己老公在一起還委屈你了?”
林清雲下意識地擡起身體想要坐起身,兩隻手肘忽然被他兩隻大手分別捏住。
這一刻手足無措的她差點就把自己不是慕月的事實給招了出來。
想到魏銘和蕭心曼,林清雲有苦說不出地用力甩了甩頭。“我沒有準備好……”
“那就不用準備了!”男人說着身體壓下來,兩片薄脣附上她的脣。
修長的手指探向她上衣的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