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雲眯了眯桃花眼,她倒是沒有想到魏銘野心這麼大,活地這麼壓抑。
原來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故作天真地輕嘆一聲。“別傻了,這江城誰不知道魏總和蕭經理是對恩愛夫妻,哪像我和蕭雨胤,爲了兩家利益,勉強在一起。”
“月月,我和蕭心曼之間雖然不是利益婚姻,但我和她之間,同樣沒有感情。”魏銘一臉赤城,就像當年在她面前說喜歡蕭心曼。
林清雲看地尷尬症都犯了,勉強忍着沒有吐,啓開紅脣。
“既然這樣,爲什麼不和蕭心曼離婚?”
“小寶貝,先前不是告訴你了嗎?我手頭資金和資源實在太有限了,要整垮蕭雨胤,爲你出口惡氣並不容易。”
魏銘以爲她生氣了,越發耐心地哄着她。“所以要藉助蕭心曼母女在蕭家的勢力。”
說白了,他信誓旦旦發誓最愛的女人蕭心曼,不過是滿足他野心的跳板,他魏銘,爲了向上爬可以不擇手段。
“你和她離婚,我讓爸爸幫你,資金不是問題。至於資源,憑藉我的人脈照樣可以幫你!”林清雲極力裝出倔強的樣子。
“魏銘,我真的想盡快擺脫蕭雨胤,和你在一起,讓他看看你有多愛我,我受夠了!再也不想繼續受他羞辱!”
“月月,你真可愛。”魏銘以爲慕月對蕭雨胤因愛生恨,已然絕望。心裏高興,自信心爆棚。“但現在絕不是離婚的最佳時機。讓你爸爸爲我投資,這現實嗎?他那麼寶貝你,不可能讓你離開蕭雨胤跟我啊。不,讓你爲我受累,我決不允許!”
“那你就繼續和蕭心曼維持毫無感情的婚姻?和我偷偷摸摸見面?”
林清雲嬌嗔,看上去表情越發地天真。
“這不是偷偷摸摸,這是理智的見面,你是明星,怕狗仔亂寫呀。”
好一個爲她着想。
林清雲並不買賬,小臉別向一側。
魏銘越發一本正經:
“月月你想想,若以後蕭心曼和她母親能取代蕭雨胤和司雨,佔據了蕭氏,那麼我也能拿到我們想要的。你若是想幫我,就乖乖地聽話,跟在我身邊。伯父那邊有項目,也可以介紹給我,我還可以幫他投資和股市,這方面我不敢稱高手,卻也有些經驗。”
他是在觀望吧。
如果蕭心曼母女能拿到蕭氏繼承權,他並不介意繼續在蕭家做孫子!
而現在,就哄着自己,霸佔自家資源。
好一個腳踏兩隻船。
口口聲聲說愛慕月,其實也是愛着慕家的勢力。
不然名模和嫩模多的是,他怎麼不去勾搭。
“魏銘,你真讓我刮目相看。”林清雲眼神幽幽地望着他,忍不住諷刺。
魏銘蹙眉,眼中閃過一絲懷疑。
知道他多疑,林清雲馬上又嗔怪了一聲:
“你寧願天天忍受蕭心曼那個無趣的女人,也不願意跟我在一起,不願意讓我擺脫惡魔蕭雨胤,真是讓我太寒心了!”
“ 寶貝兒,我和你同病相憐,我願意傾聽你,你不高興時,當你的出氣筒,任你處置,你開心時和你一起瘋,以後我們兩個互相照顧,互相扶持,相濡以沫,好嗎?”
“好。”林清雲幽幽地回答,繼續爲他倒酒。
“那麼,我們今晚是不是可以……”
“可以。”不等魏銘說完,林清雲便回答。
“你知道我說的是什麼意思?”
不就是想睡慕月。
深知魏銘的性格,林清雲明白。
不和他發生點什麼。
這個多疑陰險的男人絕不會相信她這個蕭雨胤的老婆。
她點重重點頭,又端了酒,給魏銘倒酒。“魏銘,再喝一杯嘛。”
“我不能再喝了,我其實沒有酒量。”魏銘的酒量林清雲怎能不清楚。
但她就是要把他灌醉。
“你騙人,蕭雨胤的酒量都不止這點酒量呢。”林清雲故意激將。
魏銘聽到蕭雨胤,端起酒杯又喝了起來。
他絕對不能輸給蕭雨胤。
一面灌酒,嘴裏不停唸叨。
“你這小妖精,讓我喝這麼多,待會兒怎麼在你身上使力?”
林清雲雞皮疙瘩早已掉了一地。
噁心地同時,繼續灌他酒。
“大都會”是出了名的失身酒,男人喝了,絕對不知道自己身處何方。
深夜,魏銘醒來,鼻息中飄過名貴香水的味道。
他撐起身體,發現自己躺在一張大牀上,地上散落着男人和女人的衣服。
他揉了揉疼痛欲裂的頭。
昏黃的燈光中,一個高挑的女人穿着潔白的交領浴袍坐在落地窗前。
浴袍下白皙的長腿筆直光滑,沒有任何瑕疵。
瀑布般的長髮散落在肩上,被夜風吹拂着。
月光隔着玻璃灑落,她的剪影像一幅唯美的畫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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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月月?”他不敢相信地換出兩個字。
林清雲聽到魏銘的聲音,轉過頭。
精緻如玫瑰花瓣的素顏望向他。
“醒了?”
魏銘心神盪漾,同時心裏又很緊張。
“你怎麼……穿成這樣?”他警覺地小聲說。
“魏銘,你酒總算醒了……”她頓了頓難以啓齒地開口:“今天中午你喝了太多酒,有些衝動……”
林清雲故作失落地小聲支吾,尾聲已經壓得很低。
“啊?”魏銘卻是沒有一點印象,他根本沒有酒量。
中午只因約到了名模,心裏得意,才敞開了喝。
他看了身旁的牀面上留下慕月的衣物,牀上的褶皺 慘不忍睹,可以想象,下午的戰鬥是多麼激烈。
魏銘的臉微紅,不死心地問:“月月,我們有沒有……”
當然沒有!然而林清雲迫不及待地點頭。
那表情不勝嬌羞,帶着滿足,極盡肉麻地講述。
“今天中飯後,你說要我,說你喜歡我,說心曼毫無情趣。我怕蕭雨胤發現,你說要是被他發現,就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