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雲桃花眼眯起。“順便幫我宣傳一下。”
“當然。還沒忘記你給自己的品牌起了什麼名字。”司徒敏好奇地問道:“我只看到了吊牌上的logo,和英文標識YS,我想在國內生產的話一定還有中文名字吧。”
林清雲眼眸一滯,沉默了片刻,緩緩地開口說:“翻譯過來是‘雨思’。”
司徒敏連連點頭。“嗯,有重大的活動我一定告訴大家這是你的個人品牌,那我走了清雲。”
林清雲微笑着衝着她招手。在司徒敏轉身的剎那,她側頭一想:“雨思——”
是她對蕭雨胤的思念吧,多麼幸福的一對,世間最難得的愛情,莫過於她的心裏有他。
他也剛好那麼深愛着她。
而她和陸朝炎從今天以後,大概永遠不會有這一天。
他說不離婚,卻要送她走,她答應,無形中和他定下了一個雙方默認的事實。
那就是隻要她遠離他,他才同意和她維持婚姻。
司徒敏,何必呢?她嘴角勾起一抹頹然的笑意。
看司徒敏在機組人員的幫助下踏上了飛機,林清雲鬆了口氣,轉身離去。
又可以大寶和二寶了,林清雲大步往外走,林清海的電話打來。
“不好了姐,陸總遇襲了!”清海前所未有地驚慌。
林清雲渾身一震。“怎麼回事?”
“具體情況我也不太清楚,大寶二寶爸媽帶着,我現在正往醫院趕,順便通知你一聲。”
林清雲於是問了醫院,掛斷手機。
“清雲!”林清雲剛跑開一步,身後響起一聲高亢的女聲。
她下意識地停下腳步回頭一看,司徒敏正拖着行李箱小跑着過來。
“阿敏你不回去了?”林清雲下意識地問,正想把陸朝炎遇襲的事情告訴她,卻沒想到她自己先說。“剛接到馮媽電話, 朝炎出事了,在醫院搶救!”
搶救?林清雲心中又是一緊,原來比她想象地更嚴重!
說到此司徒敏紅了眼眶,繼而眼淚簌簌地落了下來。“清雲,怎麼辦?萬一朝炎出了事——”
“不會的,陸總身體向來很好,他能挺過去,先別亂想,我們趕緊趕到醫院。”林清雲安慰她的同時拿過她手裏已經成了負擔的行李箱,攔住她走上了電梯。
醫院搶救室的燈已經亮了很久。
搶救室外,站了一大羣人,有陸朝炎昔日的小弟。
也有公司董事會和他私下交往很不錯的懂事,以及他的祕書,陸氏集團高管等。
“姐,你來了?”林清海看到了林清雲,便走了過來,轉而看向司徒敏。“這位是?”
“陸夫人。”林清雲輕描淡寫地回答。
“啊?”林清海用懷疑的眼光看向司徒敏,沒聽說陸總有這麼一個太太啊。
司徒敏已經顧不得尷尬,她走到衆人中間,沉着面容問:“到底發生了什麼?朝炎爲什麼中槍?”
她氣場十足, 很有女強人的風範,此時已經完全收起了來時的淚水,精緻的眉眼中透着幹練和犀利。
但幾位從十多歲開始跟隨陸朝炎,跟着他一起出生如死,一直跟隨他到現在的兄弟認識司徒敏。
爲首的一個人站出來。“大嫂,是我們不好,沒有保護好炎哥——”
大嫂?
果然這個歌氣勢略顯凌厲的女人來歷不同尋常,董事們看她的眼神頓時恭敬了幾分。
這個人司徒敏當然認識。
她眉心擰地更緊。“老幺,先別自責。我就想知道是誰讓朝炎陷入這麼大的危險中,那幫人現在怎樣了?”
陸朝炎在商界摸爬滾打多年,加上他城府極深的性子,應該不會貿然的得罪人才是。
難道是很早以前在香港的仇人尋仇來了?
老幺搖頭:“不是一幫人,是徐馨馨。”
是她!
爲什麼。
司徒敏微微蹙起秀眉。
老乾媽炒火龍果幺繼續說:“那個專門跑到香港勒索你的女人,大嫂……還記得吧?”他不確定地問。
“記得。”她又怎麼會忘記自己丈夫的牀伴,徐馨馨是她心裏一顆毒瘤,現在傷疤被解開。
她諷刺地一笑。“該不是你大哥甩了她,她尋仇來的吧。”
嘴上這麼說着,心裏卻又是一痛。虧她還擔心他要死。
就知道這世界上最不能招惹的是女人這種動物。
女人毒辣起來男人都自愧不如。
“不是的夫人。”老幺一臉難色,掃一眼衆人,壓低嗓音。“咱們一旁聊聊。”
在衆目睽睽之下事情的真相不好曝光,老幺只得把司徒敏叫
到一旁。
“炎哥和徐馨馨沒有任何瓜葛,更別說上她。”
司徒敏臉上卻是泛起薄紅。
老幺略羞愧。“我一粗人,不會講那些文縐縐的,大嫂別介意。”
司徒敏乾咳兩聲。“許馨馨爲什麼傷害朝炎。”
“炎哥沒有招惹這小婊砸,她卻到香港勒索你,敗壞炎哥名聲,炎哥惱了,找了幾個社會上的人把她給輪了——”
“啊……”司徒敏眼眸瞪大。他們沒有——
司徒敏沉默了好久才接受這個事實。
雖說陸朝炎下手太狠,但徐馨馨這女人太天真了。
她這麼做,以陸朝炎有仇必報的性格當然不會放過她。
到頭來她也誤解了朝炎,而朝炎對付徐馨馨完全是爲了她!
老幺繼續說:“找來的幾個小痞子玩地太猛,導致徐馨馨終身不孕。她氣不過,今天我們幾個兄弟和炎哥聚會完,突然出現,爲了轉移了我們的注意力,隱藏成來糾纏炎哥的樣子。突然之間拿出一把手槍對着炎哥開槍,兄弟們都懵了,根本來不及反應。”
原來是這樣!
說來說去還是她的錯。
她如果當時沒有那麼昏頭昏腦地確定朝炎和她發生了那種事情。
愚蠢地給了她500萬。
或者在給對方打款時能先問問朝炎,也許不會有後面的情況發生。
是她害了朝炎啊。
人人說她是商界女強人,可是感情上,她居然像白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