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雨胤?!”
驚詫了好久。
“蕭雨胤,你變態啊!誰準你偷偷來我家,爬上我的牀。”
她還以爲是深夜闖進來一個登徒子,嚇死她了!
男人的大掌伸到她面前撫了撫她的髮絲:“嚇到你了?親愛的,我很抱歉。”
林清雲甩了甩頭,掙脫開他的手掌,雙手抱緊了胸前的睡衣所在牀頭,下巴放在膝蓋上,嘴裏小聲支吾着:“二少的歉意我可承受不起,對了還要恭喜你,再度喜當爹——”
蕭雨胤似笑非笑地勾了勾脣。“不告而別,是在喫醋?”
孩子都有了,她哪有資格喫醋啊!林清雲慌忙搖了搖頭。
“夠了,發生了這種事情還笑得出來,蕭雨胤,我林清雲那麼好騙?那麼好哄?”
“當然沒有。”
“那你還……”
“我怎麼了嘛。”二少語氣更膩味了幾分。“知道你回來,專程搭飛機過來見你,爲了買這個送給你,本少花了不少心思——”說着他從牀頭櫃上拿過一個黑色的絲絨方盒,打開來看,林清雲赫然看到了一顆鵪鶉蛋大小的紅寶石,寶石質地鮮紅似血,一看便是頂級的紅寶石。
不過林清雲的工作使然,當然也認得這顆紅寶石便是最新被發現的阿爾卑斯之星。
他們這個圈子,沒有人不認識這款價值連城的珠寶,這款寶石在時尚雜誌上不止一次露臉,據說被歐洲皇室成員拍下,只有王妃級別的大人物纔有資格佩戴它。怎麼在蕭雨胤手裏?
“你說,昨天白天你在外面找這個?”頓時便化力氣爲漿糊。
“嗯,這款寶石色澤上乘,豔麗刺目,所以又名阿爾卑斯的玫瑰。玫瑰是愛情的象徵,清雲,我的心意還不夠明顯?”蕭雨胤魅惑的眼眸熱切地盯着她,充滿了滿滿的愛意。
可是她想起了慕月,眸光掠過一絲頹然。
“慕月懷了你的孩子,也許爸媽知道以後……”
“孩子的事情我並沒有承認。”蕭雨胤冷聲打斷他。
“你敢說你和司徒桀喝醉的那一天沒有……”林清雲欲言又止。她恨自己太急切了,把自己的心情表露無疑。
蕭雨胤挑眉:“連這個她都告訴你?”
“我查了……”她心直口快地馬上哥說。
“哦?”蕭雨胤眯着眼睛笑了笑。“我老婆果然是行動派,知道找證據。”
誰是你老婆!林清雲白了他一眼。“蕭雨胤,家裏面的鑰匙還給我。”
“好。”他毫不猶豫地答應。
反而是林清雲微怔,心裏有些失落。
“那你現在可以出去了吧,我想要睡覺。”她打了個呵欠,拉開被子。
“我陪你。”
啊?林清雲動作僵住,一臉茫然看着他,鑰匙都交出來了還要再睡一次,簡直夠了!
“不行。。”
“一會兒都不讓睡呀老婆?”
林清雲決然搖了搖頭。“少廢話,馬上離開!”
“我走了,天亮誰帶你回家?”
林清雲眉心緊擰,不明所以。
“別鬧,快睡了。”蕭雨胤抱着她躺下,熄燈。
原來帶她來他的新別墅,藍橋山莊。
翠綠的草坪上週圍,擺放着長椅,一個身穿麻灰色西服的邪佞男子不耐地看了看錶。
“桀爺,到了。”蕭雨胤大呼。
司徒桀聞聲看過來。“蕭雨胤,就這會兒你浪費了我幾個億。”
“對你來說毛毛雨而已。”蕭雨胤似笑非笑。
“電話裏能說清楚的話,非要見面說?”
蕭雨胤一把攬過林清雲。“你要對她說清楚。”
林清雲嘴角抽了抽。“我纔沒讓你耽誤司徒先生工作的寶貝時間。”把自己撇得乾乾淨淨。
“啊……算了,自己兄弟,總不能見死不救。”司徒桀撥了把額前墨黑的髮絲。“林清雲。”
司徒桀走到林清雲面前。
這個男人氣場太強大了,和蕭雨胤屬於不同的類型。
如果說蕭雨胤是陽光的神,這個人就應該是邪神。
所以林清雲不由得往蕭雨胤身邊靠了靠。
男人嘴角微揚,大掌正好裹住她柔弱無骨的小手。
司徒桀高高在上地問:“慕月是不是拿那天晚上她和雨胤的視頻給你看?”
林清雲臉上一紅。“沒有。”
“那還懷疑你老公。”司徒桀輕哼:“那天晚上我看那天慕月打扮成你的樣子,想到她可能使壞,他找我喝酒,總不能在我這邊出亂子吧,所以臨走前我想提醒他,誰知他當時已經困地不行了。
你大概還不瞭解蕭雨胤的酒品,他喝的是伏特加,這種烈酒他一沾便睡,更別說喝了幾瓶,困都困死,哪有力氣和慕月上牀,不用說,慕月的孩子不是他的。”說罷拍了把蕭雨胤的肩膀。
“事實我已經告訴她了,蕭二少滿意不?”
“嗯,又欠你一個人情,這我不會忘。”
司徒桀嘴角一勾。“不是兄弟說你,沒有酒量,少喝。”
說着司徒桀匆忙離開。
林清雲久久地望着司徒桀高挺的背影,眼底閃爍着一絲疑惑。
忽而肩膀被蕭雨胤扳過來。“她就算有孩子也是程洋的,這個爹的黑鍋我不背。”
林清雲忍俊不禁。
“雨胤,你的意思是,慕月可能根本沒有懷孕。”
“有沒有,馬上就清楚。”
林清雲越發疑惑。
飯後,林清雲靠在蕭雨胤的肩膀上看一檔綜藝節目,在她昏昏欲睡時。
蕭雨胤的手機響起, 林清雲意識回籠,張開雙眼,男人一手摟着她的細腰,一手接電話。
“雨胤,月月被人綁架了。”手機那邊蕭孝禮的嗓音極大,林清雲也聽到了。
她驚嚇地看向蕭雨胤。
蕭雨胤只沉着面容對蕭孝禮說:“不用擔心,綁架她的人是我。”
“什麼?你怎麼可以這麼做?”蕭孝禮勃然大怒。
蕭雨胤淡淡地開口。“我只是帶她去醫院做一次產檢,醫生卻告訴我,產檢以後都沒必要了。”
蕭孝禮一頓。“爲什麼?快別賣關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