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正村、聶正平、聶燕歌、聶燕南、聶燕青、聶慶海等,近乎所有聶族的生代,連忙前,招呼着王子服。
聶正村無恭敬的說道:
“少掌門,這是哪陣風,把您給吹來了?我聶氏真是陋室生輝,蓬蓽放彩……”
其他人也連忙躬身問好。
聶氏整個家族,可以說是依託於陽明劍派生存的。
王子服對於所有聶氏的族人來說,像是古代的那種掌握他們生殺之權的少東家。
由不得聶氏族人不尊敬。
便是聶仲康老爺子也不敢託大,要起身迎接。
卻被陸晨按住。
他淺笑道:
“外公,您身體不好,迎客的活計,讓幾個舅舅和堂舅去做變好。”
“可是……那可是王少掌門……”
聶仲康有些哭笑不得。
自己這外孫兒,還是不知道權勢的重要性啊。
“外公,放心吧,我有分寸。”
……
“來人啦,還不接下少掌門的賀壽禮物。”
聶正村招呼着他本家子弟,去接手王子服帶來的禮物,又看着自己大哥聶正平:
“大哥,少掌門是什麼身份,你把主桌的位置,讓給少掌門吧。”
聶正平連忙道: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倆兄弟都顯得無激動。
在聶正村看來,聶氏這麼多人,完全沒有誰有資格請得到王子服來赴宴。
若真的矮子拔高個,也只有他聶正村最後資格迎接王子服這樣的大人物。
“難道說少掌門知道我聶正村要高升麗水的常委副市長,所以賣我的面子來的?肯定如此,偌大一個聶氏,除了我,誰有這個資格?少掌門可真給我面子啊……”
聶正村想着。
這一刻,他覺得此生從未有過的榮耀,覺得自己已經登了人生巔峯。
王子服卻冷冷瞥了聶正村一眼:
“聶正村,你是什麼東西?你以爲我是爲你而來的?你自己是什麼身份,心裏沒點數?憑你也配接我王子服的禮物?”
聶正村臉色頓時一白。
被這麼駁了面子,卻又哪裏敢發作出來。
心裏別提多尷尬。
同時無得疑惑。
若不是爲他,那是爲誰?
難道是爲三太公家的老三?
也不可能啊。
老三還不如他吶。
不過見王子服臉有慍色,他嚇得半死,連忙道歉。
“少掌門,正村知錯,請您恕罪……”
他低眉垂首,謙卑到了極點。
“恕罪?”
王子服冷冷一笑:
“既然知錯,還不跪下?”
在王子服淡漠目光逼視下,聶正村哪敢違抗。
直接跪倒在王子服面前,一邊磕頭一邊認錯。
他可是聶氏生代最有地位、最有權勢的人。
此刻當着所有聶氏族人、滿堂高朋賓客,跪在地,卑微如狗,搖尾乞饒。
屈辱麼?
自然屈辱。
簡直把他聶正村這輩子的臉面,都一次性丟了個乾淨。
但他不敢不跪……
“少掌門,您這……是不是太苛責了些……”
見自己父親受辱,聶霄年輕氣盛,哪裏忍得住。
爭辯了一句。
王子服淡淡瞥了他一眼:
“聶霄……化勁武者……蟲子一樣的貨色。你也配跟我講道理?”
下一瞬間,王子服便出現在聶霄面前。
啪——
一大巴掌招呼過去。
聶霄那張英俊的臉,瞬間變得腫脹起來。
砰!
接着一腳。
聶霄直接被踹飛了五米遠。
躺在地,狂噴鮮血,哀嚎掙扎。
“卑微的蟲子,再敢與我無禮,取你狗命。”
王子服冷冷一笑,眼神冷寂,逡巡一轉,頓時震懾全場。
所有人都臉色發白,忍不住倒吸涼氣。
卻在不敢爭辯一句。
過分不?
其實不過分。
以王子服的修爲和地位,他們這羣人,便是蟲子。
……
王子服不再理會這幾個聶氏的生代。
卻是走到了聶素言面前。
“少掌門……”
聶素言連忙跟他問好,臉色微白,她有些害怕。
“素言姑姑,這可使不得……”
王子服淺淺一笑,連忙將她扶着:
“素言姑姑,侄兒來的匆忙,給您選了個小禮物。”
他說着,竟是極爲謙卑,以晚輩禮跟聶素言鞠了一躬,接着拍了拍手,便有扈從捧來一串首飾項鍊。
聶素言嚇得不輕。
不過也不敢不接。
心裏疑惑到了極點。
怎麼……堂堂會稽山少掌門,對她一個普通凡俗女子執晚輩禮?
她聶素言什麼時候到了這個層次?
“素言姑姑,試試這串翡翠項鍊吧,看看合適不合適。”
王子服淡聲笑道。
頓時——
所有人目光都集在聶素言身。
“算了,死死吧……”
聶素言下意識覺得王子服認錯了人,搞了個烏龍,卻也不敢不戴。
這串翡翠項鍊,通體晶瑩翠綠,沒有絲毫雜質,一看是好的冰種。
聶素言戴在了脖頸。
她皮膚本白皙,由這串翡翠項鍊烘托,整個人顯得愈發明媚動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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