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兄,在機場是我的不對。”
任之行苦着臉對方羽道歉,“我剛剛回到神州市什麼都不知道,請你不要介意。”
“我和她們只是朋友。”
方羽覺得是不是被誤會了什麼。
“我懂,我懂。”
任之行遞給方羽是男人都懂的眼神,還有些猥瑣的笑了笑。
“你懂什麼?說說看。”
方羽挑了挑眉毛,他不懂。
“方兄,你真是我的偶像……”
任之行喝了一口紅酒,對方羽崇拜地說道。
“少扯沒用的,說,你都知道了什麼。”
方羽也抿了一口紅酒,他想知道任之行到底是什麼意思。
任之行看了看方羽,見方羽真要他說出來的樣子。
他瞄了一眼四周,有些猥瑣的說道,“方兄不是養了一堆的美女佳人嘛?”
“說清楚。”
方羽滿頭黑線,低聲對任之行說道。
他什麼時候養了一堆的美女了。
“好吧,好吧。”
任之行賊笑着說道,“情報上說方兄喜愛美色,在公寓裏養了一堆的美女,每個美女都是傾城傾國的絕色。”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方兄真是真男人。”
任之行怕方羽尷尬,誇獎了方羽一句。
這情報完全就是錯誤的好嗎?
方羽嘴角抽搐了一下,任之行的情報很有問題,“你將你知道的實話實話,客觀點。”
他想知道五大世家是怎麼看待他的。
“啊?”
任之行糾結了,很猶豫。
方羽對任之行揚了下巴,讓任之行快說。
任之行表現這麼猶豫,關於他的情報肯定不是很好。
“請報上說方兄好色成性,在公寓裏養了一堆的美女,每天過着酒池肉林的荒淫生活。”
任之行瞄了方羽一眼,見方羽面色如常,乾笑兩聲繼續說道,“而那些美女裏最小的只有十幾歲……”
“這是哪個豬頭說的?”
方羽滿臉黑線,打斷了任之行的話。
他什麼時候好色成性了?
他什麼時候過酒池肉林的荒淫生活了?
最小的只有十幾歲,那不就是說小雅嗎?
方羽很無語,這情報就是赤裸裸的污衊。
“不知道,我也是向別人打聽來的。”
任之行擺了擺手,一副不關我事的樣子。
方羽撓了撓頭,估計他的情況在各大世家也傳開了。
怪不得今天森澤看見森琪穿着內衣和他待在一起,臉色很難看,原來把他當成色魔了。
“要是被我知道,是誰散發這樣的情報,我絕對要和他好好聊聊。”
方羽面帶微笑的說道,雖然這樣的情報可以迷惑各大世家,但讓他有些不爽。
任之行莫名的感覺心裏一寒,他感覺方羽這微笑很滲人。
在公孫家的別墅裏,公孫曼坐在辦公桌上審閱文件,突然打了一個噴嚏。
“不知道是誰這麼想我。”
公孫曼嘴角上揚,笑着喃喃道。
方羽的那個錯誤信息正是她散發出去的。
方羽和任之行在西餐廳裏喫着牛排。
方羽看見安嫺親暱地摟着一個禿頂的中年男人,有說有笑的走進了西餐廳。
安嫺給方羽的印象很好,當時方羽男扮女裝的混進女生宿舍,多虧了安嫺和莊倩的幫忙
。
安嫺和中年男人有說有笑的聊着天,沒有看見方羽。
“方兄眼光不錯,這女孩挺漂亮的。”
任之行笑着點了點頭。
中年男人像是答應了安嫺的什麼請求,安嫺開心一笑,在中年男人的臉上親熱地親了一口。
方羽淡淡的掃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
“不過可惜了,真是鮮花插在了牛糞上,好白菜都讓豬拱了。”
任之行望着安嫺惋惜地說道,他認爲安嫺是伴上大款的物質女孩。
“你平時都是這麼話癆嗎?”
方羽笑了笑,割了一塊牛肉放進嘴裏。
任之行怎麼看都不像是頂級世家的大少爺。
“酒逢知己千杯少,話不投機半句多。”
任之行拿着紅酒對方羽舉了下,喝了一小口,“方兄實在對我的口味,一般人我還看不上。”
“呵呵。”
方羽看着任之行的眼睛,輕笑了一聲。
“我只是想和方兄做朋友,我們倆之間不談世家的那些事。”
任之行也看着方羽的眼睛,真誠的說道。
“你如果是美女,我會很樂意。”
方羽用叉子挑起一大塊牛排,切都不切,直接放到嘴裏咬。
醬料粘得滿嘴都是。
他只是嫌一塊一塊的切牛排太麻煩了。
旁邊的食客面露鄙夷,在這種高級西餐廳,哪有人喫得這麼沒形象。
任之行笑了笑,也學方羽,將整塊牛排用嘴咬,醬料粘的滿嘴都是。
“兩個土鱉也來這裏喫飯。”
在方羽和任之行隔壁桌,一個頭發打着摩絲,身着黑色西裝的青年對方羽和任之行不屑地說道。
身着西裝的青年身邊坐着一個打扮妖豔的年輕女孩。
這個年輕女孩方羽見過,是在榮源山莊甩了沈亮的傅文倩。
傅文倩身邊的那個青年應該是她的新男友了。
方羽剛來餐廳就發現傅文倩了,他對這種女孩懶得理會。
傅文倩也認出了方羽,方羽在榮源山莊和她有矛盾。
當時有狄欣妍護着方羽,她不敢拿方羽怎麼樣。
現在坐在她身邊的青年是范家的少爺範凱。
方羽面色如常的繼續咀嚼着牛排。
任之行挑了下眉毛,擦了擦嘴,玩味地看着西裝青年。
“看什麼看?”
範凱見方羽和任之行打扮那麼寒酸,卻長得都比他帥,頓時不爽了。
“我就看你,你想怎麼樣?”
任之行戲謔地盯着範凱。
傅文倩見方羽的同伴和範凱發生了衝突,在心裏冷笑。
範凱所在的范家,在神州市裏是一流的世家。
范家在神州市是龐然大物,雖然不能和那幾個頂級世家相比,但在神州市也是牛逼哄哄的。
方羽當時在榮源山莊得罪了傅文倩,讓她還懷恨在心,她想借助範凱之手來教訓方羽。
方羽的同伴和範凱發生衝突正合了她的心意。
“小子,你皮癢了是吧?”
範凱一下子站了起來,瞪着任之行嚷嚷道。
範凱囂張慣了,身邊的朋友見到他,都要叫一聲凱哥,什麼時候被人這樣說話了。
“哎?我就是皮癢了,你怎麼滴。”
任之行也是個不怕事的主,也瞪着眼睛看向範凱。
方羽還在慢慢咀嚼着牛排,彷彿這件事和他沒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