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遊發現在邵東的驅使下,車速還在提升時,不由默默地繫好了安全帶。
“必須的啊”邵東得意洋洋的自誇道:“周哥你放心,我的車技,那可是賽車級別,能夠說是非常非常好”
好奇的看着神氣十足的邵東,周遊疑惑地問了句:“那你知道我們要幹什麼不”
“追人啊。”邵東的油門已經快要踩到底了,十分順溜的回答着:“周哥你們不是在追人嗎”
追人這事有點腦子都能想到,可是邵東時怎麼會知道自己和童心在這兒的問答之間,周遊心念電轉。
剛想要具體問清楚時,周遊地目光一掃,就見邵東開着車,一腳油門就錯開了高速的入口,不由疑惑道:“等等,你知道人在哪裏麼”
“不知道啊”邵東理直氣壯的回答,車速依舊不減。
好在這兒畢竟偏僻,周遊不需要擔心會出交通事故。
“你開錯了,”童心簡單明瞭的開口,伸手指着車後的高速入口指示牌:“他們上了高速。”
邵東一個急剎車停下,還好周遊在發現邵東提速時,就係好安全帶,而後面坐着的童心,雖然因爲慣性向前,到底還是穩住了。
“開錯了”邵東回頭驚訝的看着童心。
童心似乎不太高興,眉頭緊皺,懶得搭理的“嗯”了聲。
“可是周哥,你們不是在追嗎”
邵東黑人問號臉的看着周遊。
“親,我們沒車啊看能看出啥來”額頭掛下三根黑線的周遊,轉頭看了看已經錯過的高速入口後。
跟着周遊一起看後面高速路牌指示的邵東,更加疑惑的反問了句:“可是我看你們,都是看着這個方向的啊。”
“算了,童心應該有辦法追上他們,聽他的,”周遊無奈地揮了揮手,見邵東還是無辜的看着自己,嘆氣道:“你不知道還把車開那麼快”
“那啥,我見周哥你沒指示,就以爲是直開了”邵東不好意思地撓撓頭:“不過那邊高速再上去的話,更加追不上了吧”
周遊愣了下,沒聽懂:“什麼意思”
“這地下似乎要修地鐵,可是因爲出了事故,工程進行不下去,所以半年前就封路換道了,比較冷清,那高速是唯一還通的車道。”邵東認真的解釋了起來。
童心的眉頭皺的更緊了,而還是有聽沒有懂的周遊,只能乾脆道:“說重點”
“重點就是,周哥啊,我們要是從那邊上高速的話,這個點正好是三環晚高峯,”看了眼手錶的邵東,不好意思的撓撓頭:“這條道上光是進收費站,我們就得被堵半小時。”
邵東是九爻山莊的人,對這一帶很是熟悉,所以快速的給他們解釋起來。
周遊沉默了下,不確定地問道:
“他們上去不會堵車嗎”
要是他們也堵住了,那更好
啊,可以直接在堵車的地方,找柳飄飄也方便點,橫豎已經出了九爻山莊,可以用神識探查,找人很方便。
什麼叫做陰差陽錯周遊嘆了口氣,無奈的揉了揉額頭,這叫什麼事情,關鍵是,如果沒有邵東的話,他們其實也未必能夠追上柳飄飄,所以這事也沒法怪他。
邵東見周遊沒再發話,於是只能疑惑的繼續追問:“那,周哥,我們現在怎麼開啊倒回去嗎”
童心眉頭死死皺着,他微微抿嘴後,忽然擡起手。
他掌心上光亮一閃,而後剛纔那顆散發着淡綠色光芒的珠子,就從童心的手中瞬間出現在了車前的擋風玻璃外。
“往前開。”童心看着珠子竄出的方向,給邵東指路道:“跟着綠珠走。”
瞪大眼睛看着綠珠的邵東,聽到童心的囑咐後,先是瞧了眼旁邊的周遊,見他沒有反對的意思,立刻就踩下油門:
“開車啊,沒問題”邵東立刻來了精神,準備將功補過:“這個我擅長啊都坐穩了”
邵東的“坐穩了”三個字話音還沒落,車子就已經衝了出去。
能夠突然瞬移到車外,還能夠漂浮費竄追蹤的綠珠,從童心手中出現,車上誰也沒有多問。
因爲這一路跟着綠珠,車上三人沒有時間能夠分心旁顧。
作爲綠珠主人的童心,一直緊密地關注着綠珠的蹤跡,指點邵東開車;而周遊則將車窗放下,放出並且控制着焚天劍,將邵東之前說的施工中的荒路上,一些施工牌、碎石塊等障礙物清理開路。
三人一車分工明確,先是從小道拐上小坡,幾次周遊都以爲車子要翻時,都依靠着邵東高超的車技給闖過去了。
車走了大概半小時後,周遊就看到了之前載着柳飄飄離開的那輛車旁邊,又橫向竄出來了輛大卡。
“喂喂臥槽,這酒駕要上天啊”
邵東將車子開出個“s”型,險之又險的躲掉那輛突然竄出來後,非但沒減速剎車反而還直直撞過來的大卡,還沒將提到嗓門口的心落回去,就聽到童心大聲提醒:
“前面”
前面不知何時逆向行駛過來一輛皮卡,速度至少上了百碼速的直直衝來。
“啊啊啊”邵東瞪大眼睛,看着迎面而來的皮卡,已經嚇得僵住了身體,只能發出一連串的慘叫出聲:“要死了要死了”
千鈞一髮之際,周遊的手搭住了方向盤,見邵東不知道是嚇的腿僵住,還是乾脆就忘了鬆開油門。
“啊我不想死啊”車子在邵東的慘叫聲中,發出輪胎磨地的“吱”聲。
以全程加速度的一百二十碼,周遊將方向盤以超車的方式不斷躲避,直到避開了逆向行駛過來的皮卡和對面的兩三輛車子後,同樣精神緊繃地童心,才微微抿脣,鬆下一口氣來。“好了,”周遊雖然臨危不懼,可在經歷了生死時速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