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誰知道那些倭寇都是羣披着人皮的畜生,竟然絲毫沒有人性,在券觀海上對我們下毒,並且將隨行保護的我們作爲拍賣籌碼。”
倭國山本家,券觀海周遊心中微動,可見薛凱眼中的滔天怒意,便沒有立刻開口。
“尤其是山本家的,簡直就是惡貫滿盈,在我們作爲拍賣籌碼失敗之後,竟然還喪心病狂的用我們的性命來訓練一羣不滿十歲的孩子。”
說到這兒,像是回憶起那充滿血腥的殺戮,讓薛凱一腳直接把旁邊的茶几踹翻了。
就在茶几發出“嘭乓”的巨響時,房門被人敲響了。
“哥”門外的薛旋聽到樓上的動靜,直接敲了敲門,想要推門而入,卻發現門被鎖住了,立刻擔憂道:“哥,你怎麼啦”
“沒事。”薛凱深吸了口氣,就聽到外面自家弟弟已經招來了管家,要鑰匙開門。
這大白天的鎖門,薛凱找不到理由,也的確是不太好阻止自家弟弟進屋來,正要去開門的他,卻被皺眉沉思的周遊拽住了手臂。
“別跟他們說我來過。”
不等薛凱詢問,周遊便輕聲快速的跟他交代了句。
周遊對着滅珠一揮手,示意後者將隔音陣收起來。
隔音陣一收,周遊就清晰的聽到門外的毛榮也像是很擔憂的聲音:
“二郎神一直在叫,是不是薛大哥這邊出什麼事情了”
薛凱也隱約聽到了門外的動靜,不是很明白的同樣小聲問周遊:
“你要躲關鍵是我這兒沒處躲啊”
說實話,此時薛凱是真的有點聽不懂周遊的話了,一個大活人在他屋子裏面,還不跟薛旋他們說
門外的毛榮說完,薛旋越發擔心起來,尤其是屋內他自家老哥着急安排周遊躲藏,沒有精力迴應他。
“哥,哥”薛旋因爲自家老哥失蹤過一次,回來就是身受重傷,調養了大半年都還沒有完全痊癒,故而特別擔憂。
薛凱眼睜睜的看着周遊消失在他面前,剛要驚訝的喊他,就聽到房門被猛地推開,他只能勉強保持鎮定,聲音沉穩的問他:“怎麼了”
“哥你沒事吧”薛旋很是着急的進屋,擡頭就見自家大哥脖子上還掛着毛巾,以爲他剛纔在運動,不由鬆了口氣。
“我在家能有什麼事啊”
用脖子上的毛巾裝作擦汗的樣子,薛凱好笑的反問自家弟弟:“怎麼了你們這麼急三火四的,都不能等我開門的。”
“薛大哥你沒事啊那幹嘛鎖門啊,瞧把薛子嚇得,以爲你又不辭而別了。”彭白拍了拍胸脯,一副沒事了,放心了,能鬆口氣地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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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聽出彭白的話中意思,薛凱知道自己之前的那一次失蹤把家裏人嚇壞了,他在父母那裏住了小半年,這次還是藉着復健才能住外面,還被薛旋藉口熱鬧,強拉着住在這別墅裏面。
”
看着桌上的兩杯茶,毛榮還愣怔了下,彭白卻是脫口就問道:“薛大哥你有客人啊”
這兩小子眼睛還挺尖,薛凱挑了挑眉,想到周遊說不然他們知道的事情,不由有點頭疼。
不知道說自己口渴,倒一杯涼一杯能不能說得通
“那啥”說着彭白和毛榮還是被薛凱轉過來那面無表情、冷峻的眼神給唬住了。
兩貴公子到底還是覺得這位好哥們的大哥跟他們不一樣,屬於惹不起那類,於是很識趣地拽着被自家老哥摸頭殺,還不明所以的薛凱一起麻溜離開了。
“啊哈哈,我們什麼都沒有看到,都是二郎神瞎叫喚的。”毛榮笑嘻嘻的說着,還很貼心的關上了房門。
其實因爲周遊讓滅珠在屋裏佈置了隔音陣,三貴公子沒聽到動靜,只是二郎神一直在對着薛凱的門口叫喚。
這仨貴公子的討論姑且不說,只周遊在薛凱面前撤去隱身術,其實也只是帶了幾分試探的心思。
從薛凱說倭寇,山本家,忍者等,好巧不巧的,周遊都覺得耳熟,他跟山本家打得交道先前有矛盾的山本小姐就不說了,後來佐藤加上曾經是倭寇忍者的童心。
現在老戰友突然提起,周遊不得不多留個心眼。
“你剛纔”薛凱確實是被他嚇了一大跳,他說到一半,想起什麼,連忙去鎖了門,才繼續問道:“你與特殊處的人是一道的”
周遊趁他去鎖門時,原本還在問滅珠二郎神怎麼能夠察覺到他的氣息,狗鼻子不至於那麼靈吧,聽到薛凱突如其來的問題,不由挑了挑眉:“你遇到過”
“我們在山本家時,他們曾經去打探過特殊處,也算是見識了把。”薛凱說着又冷笑了下:“其實在券觀海上,還曾經見識過仙人呢,我知道,這世上有另外種,我們都覺得不可思議的世界。”
但是薛凱從來沒有想到,周遊也會是其中的一份子。
“券觀海上,究竟發生了什麼”周遊見薛凱神色實在不算好。
如果薛凱說的倭國山本家訓練的就是忍者的話周遊撤去隱身後,坐回了老位置,也把二郎神的事情給忘了,專心思索起薛凱的話來。
“我們參與任務的十九個兄弟,最後只剩下我與隊長。”薛凱面無表情的看着周遊,眼中是最深的哀痛。周遊想到戰隊生涯中的那些兄弟,也不由的沉下了臉,追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