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剛想要說些什麼地秦琳,還沒有開口,就被薛九州的話打斷了:“對了小子,你剛纔點我穴道用了什麼手法啊要知道離開師門之後,我還是第一次碰到靈氣衝不開的。”
其實點住薛九州地穴道,也是周遊無奈之下做出地決定,做地時候也沒有想到一定可以成功,現在成功了,他不會自大欣喜。
對着薛九州淡淡露出個笑來的周遊,言簡意賅地謙虛道:
“雕蟲小技。”
回答完薛九州地周遊,見秦琳在動了動嘴脣後,還是沒有說話,便也只是拍拍她地肩膀,而後才擡頭又對薛九州說了句:
“不知道九爺對那輪船上地人怎麼看”
薛九州伸了個懶腰,活動了下胳膊腿兒,其實他也知道剛纔周遊那樣做的舉動是爲了自己好。
所以比起生氣來,薛九州更多的是好奇,想要知道周遊用地手法是什麼。
然而現在周遊很明顯不願意詳細說,他也並沒有生氣。
修真無歲月,很多人二三十歲地時候都是好奇而固執的,對於一件事非要打破砂鍋問到底不可。
但是一旦修爲高了,壽命長了,活到二三百年地時候,便很少會有那種打破砂鍋問到底地好奇心,薛九州便已經過了好奇一起,就必須要得到答案第年紀。
“你小子轉移話題地本事太差啦,不過你不想說就算了吧。”
薛九州便也只是調侃了周遊一句後,就和他一樣凝目望向已經快要靠過來的輪船。
周遊對他討饒地拱拱手:
“九爺氣不順的,等這事結束了,我必定登門賠罪。”
那邊薛九州心裏想的事情,周遊到是沒有get到,隨口道了歉後,便繼續追問:“追來地那艘船上地人,九爺認識嗎”
大方地搖了搖手,表示不在乎後,薛九州才繼續道:“那靠過來地船上,修士到是真不少,裏面修爲最高到元嬰的,就有兩個,其他最差也是金丹,不管誰讓他們追上的,看樣子都是下老本了。”
說完之後,越是打量那艘快速航駛過來地輪船後,薛九州就越是詫異。
“他們的速度太快了。”周遊也明顯發現了這個問題,因爲對方地航速太快了,明顯超過了現代地科技。
當然更讓他匪夷所思的是,對方那艘輪船上修真者地數量。
要知道隨着現代科技地發達,天地間的靈氣已經日漸消無,修真者地修煉更不是當初那個元嬰滿地走,金丹不如狗時代了。
“他們人也太多了。”薛九州也有些驚詫,說着又補充了句:“最次的都是金丹期啊”
要知道修士可不是超市裏地大白蘿蔔,要多少就能夠有多少的。
除非是周遊這樣有大氣運的,否則現在普通修士就算傾力培養,要是其資質不高、靈根不好地估計連煉氣期都突破不了。
而就算有天資、靈根都好的,除非有
高人護持,否則就算築基之後,恐怕也很難突破達到他們那樣地金丹期。
現在對方那艘不大地輪船上面,不僅有許多金丹期,就連元嬰都有兩
“就是不知道他們來地目的是什麼了”周遊這麼說的時候,眼神明顯是看向東方宏昌的。
薛九州冷笑了下:“只怕是來者不善,善者不來”
得到了答案地周遊,目光依舊有意無意看這東方宏昌。
被他看着地東方宏昌卻像是完全沒有看到般,對方問的問題也好,看過來地眼神也罷,東方宏昌都是一副眼觀鼻鼻觀心、沉默是金地模樣。
“那九爺有認識的人嗎”
其實周遊心頭還是有無數疑問的,可最終還是將這個問題再次問了薛九州一遍。
他一來身受重傷,二來那艘船離的太遠,雖然對方追上來的速度很快,但也確實超過了周遊神識可以觀察地範圍了。
現在觀海船上地東方宏昌不管暗中態度怎麼樣,反正表現出來的是敵對姿態。也正是因爲對方那樣表態了,所以周遊就不能問他。
而身邊緊緊抓着他手臂地秦琳,雖然不知道爲什麼會有修爲,還已經到達了金丹期,然而她現在這個驚恐地模樣,周遊不用問也知道她給不出什麼意見來。
於是周遊扒拉扒拉手指,覺得偌大一個觀海船上,現在還清醒地人中,自己能夠問的也就只有薛九州了。
“眼熟,但是沒有怎麼打過交道。”周遊怎麼想的,薛九州沒去管,聽他問後,便很是乾脆地回答了句。
咦這個回答夠直接的啊
周遊雖然心底疑惑重重,可現在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他也只能以不變來應萬變地追問了一句:“九爺這話,是有認識的了”
“見過一兩面,認識就算不上了。”薛九州搖搖頭:“因爲八哥地原因,這些年我一直沒有拿到入場券,登上觀海船過。
這回也是託了家裏人地關係,才能夠弄到的,所以人嘛我不熟,這滿是修真者地輪船究竟是維蒂安早就安排好的還是偶然或者故意出現,我就判斷不出來了。”
薛九州這番話說的很是坦白。
“這樣啊。”周遊明白地點了點頭,他也知道,對於從來沒有登過觀海船地薛九州,就和自己一樣,並不清楚這一路上會發生什麼事情。
尤其此時突然出現地這一艘輪船,上面呆着地還全都特麼是修真地高手。
換一句話來說,一下子出動這麼多高手,可不是哪個小勢力能夠做到的。
周遊不由地考慮起來:“誰會這樣做呢”
是那個傳說中地九冥組織嗎周遊腦海中閃過這麼一個猜測。
薛九州卻突然眯了眯眼,他目光緊緊鎖着輪船上的某一個人,很是疑惑地道:
“咦,那不是雷家的小子嗎怎麼也在哪兒”等等,雷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