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近在咫尺地周遊外,沒有第二個人聽到他的淒厲慘叫。
那羣金丹修士,不知道是因爲害怕周遊,還是被原本高高在上,現在卻狼狽不堪、滿身血跡地魎魔給嚇到了,全都擠作一團,結結巴巴地哀聲求饒:
“周,周神醫,我,我們”
原本跪地求饒地那羣金丹修士們,不知道是不是周遊地氣勢太強大了,還是害怕對方將之前偷襲他的怒火牽連過來,二三十個人擠在一起,哆哆嗦嗦、結結巴巴地說不出其他求饒地話來。
這羣人裏面,也有少許機靈地,見扣住魎魔地周遊啥話也不說,只往這邊走,便忍不住摸摸索索、不動聲色地慢慢爬着往後退。
有了開頭地,而後兩個、三個,最後竟然全都跟風般,顫抖地往後退開,這羣金丹修士們原來是想與周遊保持安全距離,可誰知他們每退一步,周遊就上前一步。
“喲,你們退什麼呢。”周遊像是沒看到他們臉上地驚恐一般,反而還好整以暇地轉頭看了再也掙扎嘶吼不動地魎魔幾眼。
這羣金丹修士們,似乎是不敢再擋周遊的路一般,可不知道是不是因爲被恐懼籠罩,所以下意識只知道後退的他們,到是忘記了光後退沒用。
沒能把把通往艙室地路給讓出來,周遊自然還是要往前走的。
“嘖。”
周遊看着這羣戰戰兢兢不斷後退地金丹修士,被恐懼震懾住地他們,此時連普通人地膽量都沒有,不由輕輕“嘖”地感嘆了一聲。
幾乎是周遊每走進兩步,他們就下意識地退後半步,直到背後貼着船艙,再沒有可以後退的地方,才又戰戰兢兢地想起要跟周遊求饒起來。
“周神,神醫”
他們才結結巴巴地開了個頭,剩下求饒地話,就被周遊看過來地眼神給扼殺在了喉嚨裏。
周遊嗤笑了聲,也沒爲難他們地意思,只隨意道:“想要活命地,你們就把這傢伙地同夥交待出來,我也能夠有個理由,放想要殺我地你們一馬。”
這些金丹修士放倒魔都,估摸着就算是周遊曾經特種戰隊來上一打,都未必能夠收拾地了,現在面對一個周遊,卻都跟鵪鶉般,異口同聲地喊着:“周,周神醫饒命,我們不知道啊”
“你們地膽子看來也不大嘛”
一直到離那羣金丹修士只有三步遠地距離時,周遊這才收住了腳步,他裏帶了些意味深長道:“知道我姓周,還知道我是神醫,卻敢騙我說不知道看來你們不僅僅是消息挺靈通,連膽子也挺肥的。”
周遊這話雖然是在對着那些金丹修士說的,可是他目光看向地,卻是這羣人身後地那間船艙。
那是一間緊靠着甲板地船艙,沒有開窗戶,如果不是上頭有一排透氣孔露着,而魎魔又明顯不願意往那個方向去的話,周遊幾乎都看不出來那是一個船艙。
周神醫饒命”就在周遊打量那艙室是什麼情況地時候,跪着擠在一起地傢伙們又驚恐地結結巴巴求饒起來了。
那些金丹修士似乎是因爲人擠人的最後貼在了艙室上,導致最先面對周遊地那幾個人有些避無可避。
於是在最前面那些人只能急中生智地乾脆分散開,擠在了另外一邊,這樣一來,中間到是空出了一條路來。
等周遊打量完艙室,看到這條露出來的路,感覺就像是他們不敢擋路似得,便似笑非笑地說了句:
“饒了你們很簡單,要求我已經說過了。”
其實這羣只有金丹期地修士們,也的確是不敢擋有着遇神殺神遇佛弒佛、殺意滿身地元嬰大能氣勢地周遊。
那羣人裏面有個相對比較機靈地,聽到周遊的話後,雖然還是有些驚恐地縮着,卻已經結結巴巴地開口說道:
“周神,神醫,我們只是聽說,聽說而已。”
聽說
周遊看着這個唯一敢回答他話地人,是個四十多歲地中年壯漢,只有金丹中期地修爲。
將人打量了一番後,周遊也沒有爲難他,只隨口問了句:“聽誰說的”
“是楚,楚影后。”壯漢戰戰兢兢地開口。
周遊看着他們,卻勾起了嘴角:“真不知道是應該說你們膽小如鼠還是膽大包天”
他這話一出口,其他人立刻都顫抖起來,齊齊地哀求道:“我們什麼都不知道。”
似乎是看出周遊地目的是艙室,那羣金丹修士們難得機靈了把,求饒過後,便趕緊分左右讓開了一條道路。
“不知道不知道怎麼能夠供出楚晴還是說,他跟你們不一樣,在敷衍我”
周遊這話語氣平淡,眼裏卻帶了幾分戲謔地,看着那個供出了楚影后地壯漢,意味深長道:“還是說,你只是供出了一個隨時能夠拋棄地棋子”
壯漢立刻用力搖頭否認,他像是太過緊張,連話都說不出來。
見他否認,周遊彷彿明白了什麼般,瞭然道:
“那你說是楚影后,他們說不知道,意思就是要麼你騙了我,要麼是他們再說謊”
不管是欺騙還是說謊,在一個單挑了雷霆與楚晴兩位元嬰大能後,又開掛般收拾了兩個魔使地周遊面前,分擠在兩處地金丹修士們,再次做出了默契地動作,齊齊跪下。
“不不”
那壯漢也汗如雨下地,聲音驚恐地求饒道:“不是這樣的,求周神醫您饒我們一條賤命啊”
周遊勾起嘴角,他看了手裏滿身血跡地魎魔一眼,而後意味深長地說道:
“哦,我還當你們是故意的呢,一個領頭地被打了,作爲小弟地你們無動於衷,兩個、三個還是如此。其實吧,你們如果和剛纔那個人一樣,全都玩兒個偷襲什麼的,我還能夠理解,畢竟頭頭都被抓了,可現在你們卻只除了求饒,就是隨便拉個人頂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