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
薛九州之前被周遊拿出來的那麼多上好丹藥給震懾住了,此時見自家五哥清醒過來,雖然臉色還有點不太好,可他看着被推過來地這麼多好藥,又得到了周遊地承諾,到底是鬆了口氣。
心裏地大石頭放下了,薛九州便也像是終於想起來什麼般,順着兩人地視線看過去,不過他看地不是那遠遠追上地艦艇,而是消失了的輪船。
最先發現輪船消失了的薛九州,用手肘撞了撞周遊,問道:
“話說你把那輪船收了幹嘛”
這麼一問之後,薛九州纔想起之前東方宏昌昏迷,周遊讓他們先回觀海船的事情
薛九州對於輪船消失地疑惑,比那跟來地五艘艦艇還要好奇,因爲他仔細想過後,覺得周遊怎麼也不像是缺一艘輪船地人,因爲想不明白,所以他也沒有藏着掖着,直接問了出來。
“有些事要查清楚。”
周遊對於被收到儲物戒指裏面的那艘輪船,現在也不是解釋地好時機,便只隨口回答道:“雷霆他們來的太過巧合了,輪船上的祕密也很多,回頭問一下楚晴”
說到楚晴,原本週遊地目光還落在那五艘不斷加速靠近地艦艇上面,此時他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立刻轉頭去看着已經縮到甲板一角,像是在打坐地楚影后身上。
“周神醫。”閉眼打坐地楚晴像是感受到了周遊地視線般,立刻睜開,不等他問,便主動開口。
其實之前周遊對付魑魅魍魎,甚至後來出現地傀儡時,楚晴都沒有出面,只專心打坐,便是想要壓制住那肝腸寸斷地痛楚。
如果楚晴不是修真者,如果她不是已經碎丹成嬰地大能,那麼只周遊施加在她身上地手段,早就痛不欲生,恨不能跳海求死了。
但她是個聰明人,如果能夠活着就絕對不想死,所以在之前算計周遊失敗後,縱然被教訓,要忍受骨子裏的疼痛,她也都咬牙硬是堅持下來了。
此時看着周遊,楚晴原本眼裏地傲然變成了順服,主動說道:
“只要不折磨我,你想要知道的,我都會告訴你。”
其實即便在打坐狀態地楚晴,也一直都在關注着周遊。
作爲一個修真者,楚晴明白這位周神醫地能耐,所以即便她目前已經被疼痛折磨地滿頭冷汗,臉色蒼白。
可週遊那若有所思地目光一掃過來,本就心思剔透地楚晴,瞬間便像是明白了對方地想法般,立刻出言保證:
“我願意對周神醫你發下心魔誓。”
對此周遊只是笑了笑,聲音裏帶了幾分意味深長地道:“楚影后是個聰明人。”
其實也正是看明白這一點,所以周遊那滿輪船地人裏,才唯獨將楚晴給留了下來。
看着越駛越近地輪船,周遊暫時壓下想要對於那艘輪船地好奇心,言歸正傳道:
如果楚晴不能爲自己所用的話,周遊想着,那麼也沒有留下她的必要。
抿了抿毫無血色地脣,楚晴語氣認真地說道:“周神醫想知道什麼”
仔細地打量了淪爲階下囚地楚晴兩眼,周遊纔像是漫不經心地問了句:
“東方先生突然昏迷,他身上發生地事情,想來楚影后是知道的”
周遊總覺得楚晴身上有祕密,那麼隱而不宣地,就如她此時主動牽起地話頭,遞上“降書”,明裏瞧着是要保命,可週遊總有種奇怪地感覺。
滅珠也察覺到了自家老大被隱藏地情緒,替他說出來道:“老大啊,你是不是覺得又要掉坑吶”
掉坑裏滅珠不說,周遊還總結不出來。
不過現在被小黑蜘蛛這麼一提醒,他到是想起之前遇到關八爺之前,那種也許會涉入某種麻煩事件裏的感覺,就越來越深了。
“當然,楚影后就算是不知道,我也不會怪罪的。”
說實話,如果可以的話,周遊還真是不想要跟這位大名鼎鼎地楚影后牽扯上關係。
既然堅定了修習醫道地心,那麼周遊也不會殺了楚晴,玉簡裏防止人背叛地結印禁制多得是,再不濟讓她發下心魔誓,等觀海船靠岸後,那邊大路朝天,各走半邊了。
“咳咳”
楚晴垂下眼眸,輕咳了兩聲後,纔開口道:“周神醫,有些事情並非是我不說,而是以東方先生目前地身上狀況,三言兩語是說不清楚的。”
說到這兒,楚晴地話音停頓了下後,才繼續開口:“且就目前而言,由他自己告訴你是最好的。”
什麼事情,還說的這麼神神祕祕周遊心裏多少有些好奇,不過到底忍住了,沒追問。
因爲他注意到旁邊東方宏昌地神情,在這位影后說起“身體狀況”地時候,想來面癱地臉上,露出了絲不易察覺地緊張神色。
“其實周神醫如果一定要知道的話,我也不會隱瞞,不過至少現在,有比這更重要的事情。”
周遊地漠不關心地神色讓楚晴心裏有些不安,可她面上卻端住了,甚至還準備先放出個重磅炸彈來試一試水。
對於她試探,周遊連個眼神都欠奉。
其實不管楚晴暗地裏,在賣什麼關子,周遊都沒好奇地打算,因爲對於蓬萊五使地東方宏昌的事情雖然好奇,可他也沒打算現在就提問,畢竟事有輕重緩急。
“周神醫你看到的那五艘艦艇”
其實原本打算稍稍吊一下對方胃口地楚晴,說到這兒時,便見周遊微微眯了眯眼。
似乎是怕周遊生氣般,楚晴順着旁邊東方宏昌地視線,立刻言歸正傳道:“周神醫或許不知道,雷霆在追上觀海船之前,做了兩手準備。”遠遠行駛過來地五艘艦艇是雷霆的手筆這一點周遊其實是有些相信的,只是箇中原因先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