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遊看出了她的神態,以契約傳話給火貂得意洋洋地道:“是不是打扮的太帥了這樣是不是過於沾花惹草了會不會對不起阿故”
“老大,咱能低調些嗎”火貂怪眼一翻,接着道:“別提你的阿故了,這麼長時間不見,指不準都跟着別人好了,你還”
“閉嘴。”周遊怒斥一聲,道:“阿故不是那樣的人,我會一直等着她的。”
韓雪看見周遊的臉色有些不對,漫步走過來道:“周門主,在想什麼呢這麼入神”
周遊尷尬地笑了笑,道:“沒什麼,只是看到韓大美女有些愣神了,還望勿怪。”
韓雪聞言臉色稍顯紅暈,更是不知道怎麼接話,只能輕咳一聲,道:“那我這就帶周門主去見副總管吧。”
兩人一前一後都沒有話,進入電梯氣氛稍顯微妙,周遊忍不住暗罵了自己一聲“嘴賤”,等到電梯停靠在十層,韓雪帶着他到了韓忠的辦公室。
韓忠一看到周遊臉上頓時樂開了花,就像是新岳父初見女婿的歡喜模樣,上來就是握着周遊的雙手,顯得格外的親切,道:“周門主大駕光臨,不勝歡喜啊,請坐請坐。”
這般的熱情倒是令周遊有些不太適應,喝了口韓雪遞來的茶水,道:“不知道找在下有何事”
韓忠見對方周遊開門見山,他也不再客套,笑着道:“周門主渾身是寶,不知道可否割愛當然,我這也不會白拿,就按照市場價格收購,不知道”
原來老東西是打的這算盤
周遊陪着笑了笑,沉默半晌,道:“其實吧也沒有什麼好東西,至於那三光神水也是偶然得了一瓶,留着也沒什麼用纔來抵債,只怕要令總管失望了。”
韓忠臉上一點也不覺着意外,能夠一出手就是三光神水的人,肯定有着不少存貨,將周遊的話當做了客套,笑道:“此事不急,韓雪,去安排酒席,我要跟周門主邊喝邊聊。”
大清早的喝酒這是想着要把周遊灌醉套話啊。但他不清楚的是,周遊非但知道他的用意,而且也是一點不怕。
想當年,那可是雪花不飄我不飄,青島不倒我不倒的節奏,周遊連想都不想就答應了。
一通喫喝下來,韓忠喝的如同一隻忠實的老狗,趴在桌子上動也不動了,反觀周遊雖然是醉眼朦朧,卻喝上了性頭,一把拉住韓雪,道:“來,接着喝。”
韓雪雙眼迷離地看着她,忍不住又跑去廁所接着吐,最後周遊一歪腦袋也爬了下去,倒成了一條忠實到死的狗崽子。
他醒來時已經是晚上了,還是自己的房間自己的牀,身邊卻多了個美女。
不是韓雪又是誰
周遊驚嚇的從牀上直接跳了下來,盯着那雙大白腿使勁眨了眨眼睛,難以置信地又拍了拍腦袋,喊道:“火貂火貂,什麼情況這是”
火貂一伸腦袋冒了出來,一臉邪笑地道:“你還好意思問我醉的跟個神經病似得,非得拉着人家姑娘,現在想不認賬了”
牀上的韓雪“嬰寧”一聲,只是翻個身就嚇得周遊差點魂飛魄散,剛準備逃跑之際,身後傳來一道迷糊不清的聲音:“這是哪”
周遊驚出了一身冷汗,抱着衣服慢慢轉過身來,一臉舔笑又無辜地道:“這是我的房間,但是但是我什麼也不記得什麼也沒做。”
韓雪驚呼一聲,睜大眼睛瞪着周遊,神色甚是複雜。
其中有驚訝,有憤怒,還有嬌羞,這些到了最後只化作了眼淚。
周遊看着她頓時有些手足無措,想上前安慰卻又無從起,只能一咬牙道:“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我喝斷片了。”
韓雪用那一雙梨花帶雨的眼看着周遊,眸子中閃過一絲的哀怨,道:“你們男人都喜歡用喝斷片作爲藉口嗎”
周遊無法作答,因爲他知道現在什麼都爲時已晚,甚至會被當做不負責任的藉口,但是,他還是很想大聲宣泄一句,我真的斷片了
但這種事情真的不是一句斷片就能解決的,周遊正處於崩潰階段的時候,火貂悄悄了句:“老大,其實你們兩個什麼事情都沒櫻”
“臥槽”周遊對肩頭的火貂再也忍不住爆了粗口,情急之下忘記了使用契約暗語,完纔看到韓雪一臉的懵逼,甚至臉上的痛苦之色更濃,周遊慌忙解釋道:“對不起,我不是罵你的,實在不好意思。”
可房間裏明處只有他們兩個人,即便是周遊做了解釋也很難以令人相信,韓雪一臉憤怒且哀怨的神色,地看着周遊輕聲問了句:“你真的就這麼討厭我嗎”
周遊一臉的愁苦,實在的他還真的不討厭韓雪,相反還有一絲的喜歡。任憑哪個男人見了這種冰冷高貴,又極度火辣的美女也討厭不起來,除非那東西不正常了。
有那麼一瞬間周遊都想着該怎麼負責任,但兩人既然沒有發生什麼,很快的就抹去了那思想,一臉真誠肯定地道:“韓姐,其實我們兩個沒有發生什麼。”
韓雪卻不想聽他這番解釋,只是認爲他隱晦着討厭的意思,頓時,輕咬着朱脣面色變得煞白,冷冷看着周遊,道:“你不想負責我理解,但你這辯解之詞,只會令我感到更加的羞愧難堪,活着還有什麼意義”
她這是要尋短見
周遊目睹了她迅速套上衣服,然後一臉堅毅的神色走過身邊,甚至都沒看自己一眼,周遊再也忍不住拉住她的手臂,道:“韓姐,能不能聽我解釋”
這種事情本身就很難解釋,而且還會越解釋越糟糕。
韓雪頭也不回地一甩手,冷冷地道:“你不需要解釋,是我犯賤行了吧。”
周遊看着她離去的身影,忽然覺着有些心疼,卻也只能嘆息一聲,道:“火貂,她要是真的尋了短見,我是不是就變成渣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