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初聽到外面傳來的動靜,在浴室門被打開的瞬間,立即將花灑對準了來人,水量開到最大。
凌衍一下子倒在地上,閉上眼,表情猙獰:“葉初,你竟然敢這麼對我!”
葉初穿好浴袍,把花灑的水關上,趁他倒地的時候,趕緊的往外跑。
凌衍揉了揉眼睛,伸手拉住了葉初的小腿,咬牙切齒地開口。
“葉初,你別想逃!”
“凌衍,伯母已經說了把一切都給你了,對於你,我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放過我好不好?如果你想要這套房子,我也可以還給你。”
葉初想去掰開他的手,卻沒想到被他抓得更牢。
凌衍一個翻身就把她壓在了身下,凌衍這三年來,對她的態度始終不好,還曾經去調查她以前的事,拿來威脅她。
“葉初,你有本事把所有欠我的東西,都還給我。”
凌衍原本就陰沉的臉色此刻越發的陰沉,猶如暴風雨來臨。
“凌衍,你放開我,當初我要離開的時候,你去拿我以前的事來威脅我,不准我離開,我會去找工作,會把欠你的都還給你,現在你從我的身上起開。”
葉初穿着浴袍,被他壓在身下,浴衣有些大,看到了她清瘦的鎖骨。
鎖骨處那一片肌膚,昨夜曖昧過的痕跡還未消散,他緊緊的抓着她的手,眸中有着恨意。
“葉初,這些東西你可以不必再還,只要你陪我睡一夜,我們之間恩怨一筆勾銷。”
他的眼眸惡狠狠地看着她身上的痕跡,明明昨晚和祁寒交易的時候,他一點也不難受,甚至還有些痛快。
可是現在他看到這些東西,卻氣得想要殺人。
“凌衍,你在發什麼瘋?”
她用力的推着他,想要把他從她的身上推開,卻被他壓得更緊。
“我發瘋?你還沒有見過我發瘋是什麼樣子。”
想到她在祁寒身下承歡的模樣,今天在宴會上所發生的一切,更像是一場笑話。
他低下頭,想要吻她,卻被她扭頭躲過。
“凌衍,你清醒一點,你看清我是誰!我不是你禮物中的那個女人,你離我遠一點。”
她不知道凌衍爲什麼突然的發狂,她已經什麼都不要了,什麼都打算還給他們,他又何必與她再糾纏。
把以前的事來威脅她,要把她拖下地獄。
聽到葉初提到禮物,他的臉變的更黑,他沒有找到是
“葉初,難道你就不想知道,那個裏面的女人是誰嗎?”
他直接蠻力把她拽了起來,狠狠的摁到了牆上,開始動手解她的浴衣。
“那是你的事,我根本就不想知道,伯母說了,我不用再嫁給你了,你要找就找那個女人去,凌衍,你別碰我。”
她的聲音有點尖銳,似乎在發泄歇斯底里的情緒。
“葉初,你是不是在喫醋,這三年,他們都說你愛我,可是我知道,你一點也不愛我,你還恨我,我告訴你,祁寒是不會再要你了,還是讓我來滿足你吧!”
聽到他提到祁寒,葉初臉色變白,眸底有一絲絕望。
他解了幾下都沒有也沒有把她身上的浴衣解開,想要從裙邊伸手進去,臥室的門卻突然被人打開了。
凌衍還沒有看清闖進來的人是誰,就直接被那人一腳踢飛,撞到了牀邊,暈了過去。
葉初沒有回過神來,她目光有幾分空洞。
看清闖進來的男人,心底的害怕不降反升。
“你怎麼會在這裏?”她的聲音有幾分壓制不住的顫抖。
祁寒挑眉看她,嘴角有一抹冷笑:“怎麼?嫌的我來早了,打擾你們洞房花燭夜了?”
葉初沒有接話,走過去看了一下凌衍,只是昏了過去,沒有出現什麼大的問題。
祁寒連冷笑也漸漸降下來,眯了眯鳳眸,上前幾步,抓住了葉初的手。
“你現在膽子比三年前還大了,竟然敢無視我。”
葉初回頭直視他的眸子,身體一緊,想起昨晚他的瘋狂,臉色變白。
“謝謝你救了我。”
祁寒看着她驚魂未定的模樣,無法想象如果他再晚來一步,會是什麼情景。
他放開她的手,語氣輕挑:“葉初,你要是真想謝,倒是可以身相許,不過我會嫌你髒。”
再一次聽到他諷刺她,葉初無話可說,也許在他的心裏,她就是那樣的人。
就算他睡了她,連她的第一次,也覺得是在醫院做的。
葉初沒有再理他說的話,把地上的凌衍扶到了牀上。
做完這一切的時候,祁寒幽眸深深的看着她。
她問:“你怎麼還沒走?”
只是瞬間,她只覺得自己周身的氣壓,都在不斷的降低着,就好像是自己身邊的空氣,都被抽走了一般的難以忍受。
“葉初,你就這麼希望我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