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餐廳喫完了飯之後,祁寒帶着她回了家。
“這幾天我工作上也沒有什麼事情,我就在家陪着你,我記得你以前也會做飯,這幾天你就在家做飯,給我喫好不好?”
他溫柔徵求着她的意見,葉初下意識的點頭,聲音有幾分沙啞。
“好。”
回到南苑之後,葉初沒有再回凌寒的別墅,也不知道凌衍醒過來沒有。
一路上,祁寒緊緊地摟着她,目光也不准她看別處一樣。
在這幾天之中,別墅的食材有專門的人送來,家裏面的傭人,也被祁寒放了假。
白天的時候,祁寒會抱着她,在沙發上看一些無聊的電視。
然後她爲他做飯,聽着他稱讚她的手藝。
晚上的時候,他先挑逗她,讓她有足夠的溼潤,再一次一次的佔有她。
葉初緊緊地抓緊身下的牀單,像海面上的浮木,最終一次一次的沉迷在他的熱情之中。
“葉初,叫出來,我想聽你的聲音。”
她若是不說,他就一遍一遍的在她耳旁蠱惑者,在她敏感處廝磨着。
她承受着他身體的火熱,滾燙灼熱着她的肌膚。
“葉初,不要壓抑着,家裏沒有任何人,沒有人會聽見的,我想聽你的聲音,你叫給我聽好不好?”
他一邊說着,一邊用力的撞擊着她的身體。
葉初也不再壓抑自己,慢慢的輕吟出聲。
他溫柔一笑,低頭輕柔地吻上她。
“迴應我,葉初,我要你迴應我。”
他的話一說完,脣再次吻上她,葉初慢慢地迴應着。
如果這是一場夢,她願意活在夢裏面。
就像一隻飛蛾,明明知道前面的火,可能會摧毀它,卻還是義無反顧撲向了它。
當喘息停止,當夜己闌珊,他低吼的釋放了他的慾望,擁着她躺在牀上。
“睡吧。”
葉初被他攬在懷裏,沉沉睡去。
如果他們能一直這樣,該有多好。
第二天,葉初也是快近十二點的時候,才緩緩醒來。
屋子裏那垂落的落地窗窗簾,投射的幾許陽光,照在牀上,也照在她的身上。
她下意識的轉頭,她身側的枕頭已經空無一人。
連他的位置,也是冰冷一片。
祁寒,他走了。
她緩緩起身,走到浴室
,調節好水溫打算洗澡。
洗漱完畢後,她在衣櫃裏,拿了一套衣服出來穿上,才下了樓。
樓上的茶几上,留着一張字條。
上面寫着:等我回來,我想喫你做的飯菜。
有一絲溫暖從她心口處蔓延開來,這短短的幾天,她和他所過的日子,就像一對夫妻一樣。
沒有之前的誤會,沒有那些霸佔與掠奪。
葉初沒有出門,中午簡簡單單的做了一些喫的,計算着他要下班回來的時間,很早就開始準備着可口的飯菜。
葉初做了他最喜歡的飯菜,時間一到,別墅的鬧鈴聲準時響起。
葉初嘴角忍不住上揚,他回來了。
她大步走到門口,隨手打開了門。
可是在門外,站着的,卻不止祁寒一個人。
在他的身邊還站着一個嫵媚的女人,姣好的容貌畫着美豔的妝容,葉初一打開門就聞到她身上濃濃的香水味。
“祁少,她是誰啊?你不是說帶我回家嗎?怎麼還有外人在呀。”
嬌滴滴的聲音,幾乎將是整個身體都掛在祁寒的身上。
“她是我的傭人,我說了,請你喫飯,自然是要在家裏招待你,等我把你餵飽了,你再來餵飽我。”
祁寒將那女人一把抱起,越過了葉初。
葉初站在原地,如同腳下生根,移動不了半步。
心像被開了一個大口子,不斷有寒風灌進來。
傭人,情婦。
她在他的眼中,是不是最多就是這兩種身份?
這兩種身份,面對世人,這些都不是多麼能見得光的關係。
而且,他竟然帶女人回到這裏,彷彿昨夜的溫柔,全部都是假象。
而這些假象,在今晚,全部都撕開。
“祁少,你家的傭人怎麼一點也不懂規矩?主人都進來了,她還傻站在門口,人家都餓了。”
聽到女人撒嬌的聲音,葉初回頭,看着她窩在他的懷中,一臉嬌羞的模樣。
而他的手,卻在女人豐滿的身上游走。
聽到女人的提醒,他的目光冷冷地看向她,聲音寒冷的開口:“傻站着什麼,還不去上菜,沒聽到我的寶貝兒說餓了嗎?”
被他凌厲厭惡的目光看着,她回過神來,急忙去廚房把飯菜端出來。
做完這一切,葉初本想走,卻被祁寒叫住。
“就在這裏留下,伺候我們用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