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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67章 是我爲她做的太少了!

    擡眸,封以漠直直地看了他兩妙:“你也這麼認爲?”

    “你對蘭溪的用心,有眼睛的,都看得到!第一眼,她的確帶着些蘭溪的影子……”

    但是這幾次短暫的交集下來,他又覺得,完全不同。這個女人,給人的感覺,很率真很活力,有時候讓人感覺很抓狂,卻不會討厭,一種說不出來的很特別的感覺!

    脣瓣瞬間抿成了一條線,封以漠的視線也遺失在了牀頭:難怪她也會這麼想!

    片刻後,封以漠才沉重地道:“是我爲她做地太少了!”

    一句話,湯勵晟就明白了,眸子也不自覺地瞠大了幾分:這個女人的份量,是已經全然超過蘭溪了嗎?

    沒有再問,湯勵晟叮囑了一番,就離開了。

    ***

    昏昏沉沉地,梨諾再睜開眼,窗邊流瀉的一絲陽光都略感刺目。

    敲了敲略沉的腦袋,看着自己手上的針眼,梨諾也無語地一陣猛翻白眼:又病了嗎?她的身體什麼時候開始也這麼不爭氣了?

    果然噩運會傳染!

    幸虧不是前三年,要不,真雪上加霜了!

    強撐起身體,她眨了眨沉重的眼皮,身體還是僵澀的難受。

    剛伸開了雙臂,房間的門突然打開了,梨諾蹭得就把手收了回來,身體一仰,就靠到了牀頭上。大約是覺得不舒服,她又回身去拉起了枕頭,還把封以漠的枕頭也墊到了後面。

    看她醒來,有了些活力,還知道不虧待自己了,封以漠也禁不住笑了笑。

    舀出一碗蔬菜粥,就遞了過去。

    不用他開口,接過,梨諾自己就乖乖地扒了。

    擡手試了試她額頭的溫度,明顯降低了,封以漠纔在一邊坐了下來:她這一點最好,任何時候,都不會跟自己的身體過不去!

    一個愛惜自己的女人,也永遠更值得別人去愛!

    見她一小碗,還剩了點底,封以漠道:“飽了嗎?”

    其實沒什麼食慾,但梨諾習慣性地不想讓自己餓肚子,怕身體抗議,不想說話,她塞回碗,別過了頭。

    見她彆扭又傲嬌,放下碗,封以漠才道:“說兩句,就開始掉鏈子!嬌貴成這樣,以後有理,都不敢大聲了!”

    “哼”了一聲,梨諾也不接話。

    沉思了片刻,封以漠才道:

    “我一會兒給園丁打電話,院中的茉莉都不要了,你喜歡什麼花,我們就換什麼,好不好?”

    “我什麼花都不喜歡!”現在想起討好她來了嗎?黃花菜都涼透了!氣嘟嘟地,梨諾根本不領情。

    “那我們就種草吧!”

    “你什麼意思?”倏地回眸,橫眉怒目地,梨諾嗓音都拔高了幾度: “是說我是野草雜草狗尾巴草嗎?”

    說一句,錯一句,封以漠也禁不住斜了她兩眼:這雞蛋裏挑骨頭的本事,也是絕了?這嘴巴,厲害起來真像是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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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意識到自己太吹毛求疵了,下一秒,梨諾便抿緊了脣瓣,糯糯地蠕動了下,長長的睫毛也垂了下來。

    此時,封以漠也開口道:

    “背上的紋身,我是說那隻蝴蝶,你紋的時候,有想過有一天會再用一朵花覆蓋過去嗎?”

    肯定沒有吧!如果早就想到,誰還願意多遭這份罪?

    梨諾眸光一閃,封以漠搶先道:“不許生氣!我不是要潑你髒水,不是要追究你的過去,只是就事論事,打個比喻!”

    捧着她略顯蒼白的小臉,封以漠粗糲的指腹緩緩摸了過去:

    “一樣的道理,如果建房子的時候,就知道最後住進來的是你,我怎麼還會多此一舉地去種一片茉莉,現在卻給你揪着不放的理由呢?”

    雖然還是不開心,但梨諾也不得不承認,他說得的確在理。

    如果她早就知道跟章越澤沒有未來,她怎麼會去紋朵花都不把蝴蝶紋身洗掉?現在若去洗掉,又要再疼一次!如果早知道沒有未來,三年,她又怎麼會苦苦等待,累死累活還死守着身心?

    見她終於不再說一句頂一句,眉宇間也漸露平和,封以漠才繼續道:

    “以前,跟她在一起的時候,我對她是真心的,所以纔會做這一切;現在,我對你,亦然!房子,她從來沒踏足過,她離開的時候,這裏都還沒有完全建好,原本是想給她個驚喜的,所以都沒告訴她,最後,其實,都沒有派上用場,七號酒店的七號包房,也一樣,你也是唯一進去用餐的女人!在你之前,我也是偶爾回來住一次,房間裏的東西,都是近兩年才置辦的,我喜歡的風格,都是全新的!我們已經分開六年了,很多事兒,真得只是停留在記憶裏,不復之初了!”

    略帶感嘆,封以漠寵溺地撫了下她的頭髮:

    “小梨,我沒有把你當她!我跟她只有‘量’的記憶,還沒有如此深刻的‘質’的轉變!你,也是我生命裏最特別的女人!除了第一眼的感覺,你跟她完全不同!世界上長得有點相似的人,很多吧!我要真想找個替身,何必等這麼久,還要你這麼個不聽話、只會惹我生氣的?曾經,我是彷徨過,但從我回來,從我再碰你開始,我就確定,我要的是你了!我怎麼還會主動去招惹她呢?”

    感慨着,封以漠對這些節外生出來的枝節,也很鬱悶:

    “如同你跟那個誰的隨機,昨晚,我們也是偶遇的!若不是約了一霆幾個兄弟,都是男人聚會,就帶你過去了!可到了,才知道其他人有事,過不去了,只剩下我跟晟,那些人都是湯勵晟的妹妹帶過來的,我們原本不是一起的!你也看到了,其他人都配對了,只剩下蘭溪和我落單!都是以前的朋友,大家都只是個參加遊戲,熱鬧一下,我纔沒拒絕!昨晚那種情況,都是舊友,而且很長時間都沒見了,以後接觸的機會可能也不是很多,我也不好太不給面子、弄得太僵,讓大家都下不來臺,纔沒急於澄清!昨晚,不是我要跟她出雙入對,只是遊戲活動的臨時搭夥,跟你的初衷一樣的,明白嗎?”

    已經反反覆覆地在腦子裏過了好幾遍,封以漠生怕再說錯,每個字,都在齒間反覆斟酌,第一次覺得,人類的語言太複雜了,要表達個心思,都要累個半死:

    “你一離開,我就想脫身跟你解釋,又被幾個熟人絆住了!若不是勵晟幫忙,你回來,可能我都進不了門,我是藉着尿遁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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