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跪在面前的靳莫寒,她甚至覺得陌生。
她就這樣靜靜的望着靳莫寒,一聲不吭,許久都沒有表態。
靳莫寒也不着急,就這麼跪着,望着方圓的眼睛,殷殷切切,卻不催促。
這一幕,讓方家其他人都看的着急了。
最後,方媽媽終於忍不住上前,拍着方圓的手臂,“你這丫頭,還要讓人家跪多久快答應啊”
聽這說話的語氣,好像比自己還要着急。
方圓忽然笑了,垂眸看着靳莫寒,輕聲問:“嫁給你之後呢”
“生孩子,我們一家子生活在一起,像你期望的那樣。”
靳莫寒答,沒有海誓山盟,沒有綿綿情話,說出來的卻讓方圓笑着笑着就哭了。
她想要的其實就這麼簡答,一家人,和和睦睦的在一起。
她哽咽的嗯了一聲,將手伸直,“好,我答應嫁給你,給我戴上戒指吧。”
聞言,靳莫寒終於展顏一笑,面上看着還算淡定,可是給方圓帶戒指的時候手指卻在發抖。
好半天他纔將戒指套到了方圓的無名指上,與此同時,起身,靜靜擁住了方圓。
方圓回抱着他的腰,把臉貼在他懷裏,聽着身旁爸爸媽媽哥哥嫂子他們的歡呼聲,還有煙花燃燒的聲音,還有她抱着的這個男人的心跳聲。
咚,咚,咚,那是她聽過的最動聽的聲音。
晚上,靳莫寒如願的和方圓睡在了一個房間,並且,方媽媽還很體貼的給她們添了一張兩米寬的大被子。
方圓靜靜偎依在靳莫寒的懷裏,微仰着臉,靜靜的凝望他。
靳莫寒也正看着她,兩個人就這樣看着彼此不說話,嘴角都是彎彎的,心頭的喜悅,溢於言表。
許久之後,方圓才伸手輕輕點了一下靳莫寒的鼻尖兒,輕聲說了句:“靳莫寒,有句話,我想告訴你。”
“嗯。”靳莫寒應着,並沒有問,靜靜等着她開口。
“我愛你。”方圓輕輕緩緩的說,說完自己先笑了,“不知道什麼時候愛上的,反正就是愛。”
靳莫寒笑了,並沒有回話,只是稍微湊上前,吻住了方圓,由淺到深,柔情繾綣,纏 綿悱惻。
方圓也不羞澀,熱烈的迴應他,兩人都許久沒有如此親熱,一旦開始,便再停不下來。
但是想到之前方圓做過手術,靳莫寒便有些擔心,怕弄疼了方圓。
方圓一臉嬌笑的嗔道:“那你要還是不要”
“當然要”話落,靳莫寒一聲低吼,翻身將方圓壓 在了身下,動作迅猛的剝光了她的衣服,還有自己的。
坦誠相待時,靳莫寒卻並沒有進入主題,而是使出渾身解數,勾着方圓的念頭,等她有了念頭,他卻並沒有馬上滿足她。
而是抱着她翻了個身,讓她在上面,極爲邪魅的說了句:“今晚,我是你的,任由你採擷。”
方圓嬌羞一笑,俯身要他肩頭,嬌嗔了一聲:“討厭。”
話雖如此,身體的反應卻還是很誠實的做出反應。
然後方圓發現自己還挺喜歡主導的。
不過靳莫寒
他忽然挺身坐起來,緊緊抱着方圓的腰背,讓她與自己更緊密的貼合在一起,同時,拉着被子將兩人的身子包攏起來。
方圓嬌嗔了一聲,卻並沒有抗拒,反而把靳莫寒抱的更緊。
久旱逢甘霖,用這句話來形容此刻的兩人,再適合不過。
長夜漫漫,小房間裏的濃情蜜意,撩動彼此的心絃,讓愛和欲完美的融和在了一起。
接到方圓電話的時候,瀾清剛喫晚飯。
她這時候在徐家,聽到方圓要回來g市的消息,頓時喜笑顏開。
再聽到方圓說,要跟靳莫寒回來辦婚禮,開心的直接跳起來。
她這一跳,卻把一旁的陸博言和林蘭玉給嚇了一跳。
陸博言急忙過去把她抱住,沉聲道:“當心點,還懷着孩子呢,別亂跳。”
瀾清揪着他的西裝外套,笑嘻嘻說:“方圓要跟靳莫寒結婚了,不對不對,他們已經結婚了,回來就準備辦婚禮”
聞言,陸博言也笑了,點點頭,等瀾清把電話說完。
電話另一邊的方圓似乎也意識到瀾清太過於激動,所以長話短說,很快掛了電話。
可是瀾清掛了電話,卻還是很興奮,要不是陸博言摟着她的腰,她估計又要跳起來。
從小一起長大的好姐妹要結婚了,終於和某人修成正果,這感覺就像當初知道自己要和陸博言結婚一樣開心
林蘭玉在旁邊看的是膽戰心驚的,忍不住提醒道:“哎呀,你這丫頭淡定點,都顯懷了,別活蹦亂跳的,當心孩子”
母親大人開口了,瀾清當然得聽話,乖乖安靜下來,像個乖寶寶似的應着:“知道了,媽媽”
林蘭玉這才展顏一笑,上前捏捏瀾清的臉,“還像個孩子一樣。”
瀾清嘻嘻一笑,沒說話。
自從和好之後,陸博言把瀾清當孩子一樣寵。
而且,瀾清現在也認回了父母,有父母疼愛,就更加像個小孩子了。
似乎這樣子在某種程度上,可以彌補小時候沒有體會過父母在身邊的那些童年時光。
回家路上,瀾清忽然想到一個問題,有些糾結。
陸博言看她皺眉沉思的模樣,不解道:“幹嘛一直皺着眉頭,有什麼煩惱的事嗎”
瀾清嗯了一聲,一本正經的說:“老公,我忽然發現你和另外兩個好朋友之間,明明是你結婚比較早,可是就你還沒有辦婚禮”
聞言,陸博言不由莞爾,“所以呢,你想提前辦婚禮嗎”
“哼,不”瀾清嘟囔一聲,擡頭在陸博言腿上拍了一下,“都是你,
本來人家都計劃好要立夏辦婚禮的可是現在懷孕了,人也胖了,哪裏還穿得下婚紗”
陸博言挑挑眉,“嗯,都是我,是我不好,若是你想提前辦理,我可以讓人在訂做一身婚紗。”
“那就沒意義呀,我要獨一無二的,至此一件,哪裏有婚紗定兩件的,又不是結兩次婚。”
陸博言煞有介事點頭,“那你能告訴我,爲什麼非要在這一天麼若是你告訴我了,說不定我可以讓設計師把婚紗改一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