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情深刻骨:陸少的新歡 >第620章 擔心你母親抑鬱而終
    靳莫寒剛開始沒有考慮那麼多,聽見陸博言的話,張口就道:

    “你想從一個瘋子身上能打聽到什麼呢”

    陸博言似笑非笑,看了一眼,靳莫寒反問道,“你怎麼知道她真的瘋了如果是裝的呢。”

    “博言,這可不是開玩笑的”

    “你看像嗎”

    聽了這話,靳莫寒眉頭一跳,“那你什麼時候懷疑的”

    “你以爲我爲什麼會懷疑她不管是當年的車禍,還是她瘋了的時間,都很碰巧。”

    陸博言這話雖然聲音淡淡的,但是語氣裏卻透着一絲篤定。

    看他這個神色,靳莫寒一時之間不知道要說什麼。

    他心裏面的感覺是覺得陸博言的猜測,好像是挺對的,而且,他也相信陸博言不是個輕易下定論的人。

    會這麼猜測,肯定有道理,有點根據。

    但是,陸博言的猜測對象,是自己另外一個好兄弟的母親。

    這種尷尬的狀況,他實在不好說什麼,想了想便道:

    “那你去求證吧,反正我阻止不了你,不過我建議你別太明顯,免得嘉遇心裏不舒服。”

    陸博言淡淡的點頭,沒有再多說。

    隔天,陸博言按照計劃,帶着小正熙前往沈宅。

    自從瀾清出事之後,陸博言已經好長一段時間沒有去看望沈幸之。

    沈幸之這段時間都沒有見到小正熙,很是想念,此刻見到小傢伙來高興的不得了。

    不過,也發現了瀾清沒有跟來。

    “怎麼不見瀾清”

    陸博言並沒有如實相告,只避重就輕的答道:“瀾清在做月子,不太方便。”

    沈幸之瞭解後,沒再多問。

    這段時間,沈幸之通過康復治療,身子已經恢復的不錯,走路的時候都已經不用柺杖了。

    雖然還不能跑步之類的,但是走起路來完全像個正常人了。

    此刻,就拉着小正熙在花園裏面玩。

    陸博言就在旁邊看着,一聲不吭,心裏面想了許許多多的事情。

    陪他一起站在身旁看着的還有沈嘉遇。

    沈嘉遇理解陸博言這段時間因爲瀾清的事情,心情不好。

    但是看他一直悶悶不樂的樣子,也有點擔心,就寬慰了兩句。

    “你別整天愁眉不展的,老是這麼悶着,會影響熙熙的心情吧。”

    陸博言冷淡的嗯了一聲,彷彿已經將沈嘉遇的話聽了進去。

    他擡頭看了一眼別墅的二樓,淡淡的問道,“你的母親呢”

    “她在樓上,一直都不怎麼出門,整天窩在自己的房間裏織毛衣。”

    說這話的時候,沈嘉遇的表情和語氣都行的很無奈。

    陸博言點了點頭,又問:“弟妹呢”

    “她也在房間裏。”沈嘉遇也沒多想,如實回答,

    “她的工作就是畫漫畫稿子,不用朝九晚五,經常呆在家裏,她我倒是不擔心,就是擔心我母親。”

    “爲什麼”陸博言狀似隨意的問。

    “你想啊,整天悶在家裏,也不跟旁人說話,我就擔心長此下去,她會抑鬱症什麼的,

    而且父親出院也有段時間了,父親去看她幾次,不過都沒有對話,我看父親的樣子也顯得挺失望的。”

    “所以你是擔心,你的母親長此下去,會抑鬱而終”陸博言面無表情的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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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樣略顯直白的話,讓沈嘉遇聽着有點不舒服。

    他下意識的轉頭看着陸博言,皺着眉頭道,

    “她是我母親,我擔心她很正常,怎麼在你看來,好像我沒必要擔心

    陸博言也不解釋什麼,冷淡的問,“可以帶我去看看她嗎”

    見到沈嘉遇猶豫,陸博言勉強一笑,解釋道:

    “你知道我最近心情不好,說話時略微尖銳了一點,我不是有心的,沒別的意思。”

    聽了這話,沈嘉遇這才點點頭,“我可以帶你上去,不過先跟你說好,要是我母親見到你,

    做出抗拒你的舉動的話,你得馬上走,我看她最近情緒好像也不是很穩定,怕她會做出自殘的舉動。”

    聽見這話,陸博言眸色微沉,敏銳的捕捉到了某一點,

    “你怎麼知道她最近情緒不穩定,還會做出自殘的舉動”

    “照顧她的傭人告訴我的,前兩天,好像是傭人打掃衛生的時候,

    把牀頭櫃移動了一下,我母親見到就立刻要打她,嘴裏面還唸叨着說,

    不許傷害我兒子,打完那個傭人之後,她又滿心懊惱,用額頭去撞牆壁。”

    “這麼嚴重嗎爲什麼移動了牀頭櫃她會情緒這麼激動”

    陸博言不動聲色的問道,忍不住猜測,會否牀頭櫃藏着某些東西。

    沈嘉遇搖搖頭,有些茫然地說,

    “不知道,我猜想應該是她習慣了這個房間的佈置,所有的東西都不準人家去碰吧。”

    陸博言嗯了一聲沒有再多問。

    顯然,沈嘉遇根本並沒有往深處去想。

    他也根本不會想到,瀾清的失蹤有可能和他的母親有關。

    到了二樓,進房間之前,沈嘉遇還不忘轉頭叮囑了陸博言一聲,

    “記得,我母親要是激動了,你就出來吧。”

    陸博言苦笑,半真半假的說,“不是還沒見到嗎,說不定你母親見到我一點反應都沒有呢。”

    沈嘉遇送了聳肩,沒在多說,領着陸博言走進了黎洛的房間裏。

    黎洛並沒有待在房間裏面,而是像往常一樣坐在陽臺的凳子上,

    手裏依舊拿着她的毛線球,還有織毛衣用的針,兩個手機械的相互配合着,在織着毛衣。

    看着她這個樣子,沈嘉遇已經是習以爲常。

    他轉頭看着陸博言,表情顯得很無奈,那眼神就好像在說:看吧,就我說的這個樣子,一點都沒變。

    陸博言笑了笑,並沒有說什麼。

    剛剛兩人進來的時候,沈嘉遇並沒有像上一次陸博言來看望黎洛的時候,和她很鄭重的聲明誰誰來看你了。

    所以,這一次,黎洛一直低着頭織着毛衣,頭也不擡。

    那樣子就彷彿是當沈嘉遇和陸博言完全不存在。

    對於這個狀況,沈嘉遇表現得很無奈,他正想說什麼,陸博言卻搶先道。

    “你看,你不告訴她我來了,一點反應都沒有。”

    沈嘉遇苦笑,看了一眼陸博言,無奈道:

    “不和她說話,她可以當你任何人都是透明的,就算我站在她面前,

    她也不認得我,在她的記憶裏,一直保存着小時候的我的樣子。”

    “一個做母親的,連自己的兒子都認不出來,那是一種什麼感覺”

    陸博言看似很無意的感慨了一句,說這話的同時不動聲色的,打量着黎洛的一舉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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