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即使她看起來什麼都不畏懼的樣子,但,格里森依舊知道她的死穴在哪裏。
所以,在這一瞬間,格里森反而冷靜下來。
他順勢扣住了瀾清的腰身,一把將她攬在懷裏。
“葉瀾清既然你這麼欠收拾,我就好好教訓你”
聲音落下的同時,一把將瀾清抱了起來,快步,往房間裏走去。
瀾清沒有掙扎,感覺身子落到了牀上,緊接着,格里森高大的身子棲身而來。
“格里森,你除了會這樣強迫我以外,還會什麼”
瀾清如同木頭一般,雙眼無神的望着頭頂,沒有半點要掙扎的意思。
感覺到格里森在撕爛她的衣服,她輕聲細語的繼續又說:
“我不知道你小時候到底經歷了什麼事,也不知道你的母親到底對你做了什麼,
更不知道你心裏到底有什麼樣的傷痛但我想和你說,不是每個女人都像你以爲的那樣子。”
瀾清說這話的時候聲音很輕,幽幽的,聽着很是飄忽。
但是對於格里森而言,卻莫名的極具有攻擊力。
格里森忽然就敗下陣來,“葉瀾清你住口不許再說”
他恨恨的在瀾清的肩膀上咬了一口,當做是泄憤。
直到嚐到有一絲絲腥甜的味道,格里森這才鬆開口,擡頭去看瀾清。
瀾清痛的臉色發白,連話都說不出,額頭都冒出了密密的汗。
眼下,不光是被格里森咬的疼,還有脖子上的傷口也疼,感覺呼吸都是痛的。
看她這麼肉疼的樣子,格里森又有些愧疚,只是臉上卻沒表現出來,板着臉,恨恨的說:
“知道痛了下次不要亂說話,別以爲我可以容忍你你就可以肆無忌憚。”
說完,沒等瀾清回過神來,格里森已經起身離開。
聽着他大步走出房間的腳步聲,瀾清頓時感覺如釋重負。
等痛過了之後,她這才撐着手起身,愣愣的看着前方,出神。
過了好久,瀾清才意識到,這房間裏還有另外一個人。
是剛剛格里森報過來的那個小孩子。
遲疑了幾秒,瀾清起身走過去看。
是一個長得粉雕玉琢的小女孩,圓圓大大的眼睛,小巧的鼻子,小巧的嘴。
樣子看起來竟然和小靜好有幾分相似。
就在瀾清呆愣的功夫,那小女孩彷彿是意識到了什麼,咿咿呀呀的張着嘴,也不知道是想表達什麼。
看她望着瀾清殷殷切切的眼神,好像是在求抱抱。
但是瀾清卻並沒有去抱她,用手輕輕摸了一下小女孩的臉頰,輕聲說,
“小可憐,你怎麼跟我一樣也被帶到了這裏來呢,要是你會說話就好了,可以告訴我,你的父母叫什麼我該怎麼幫你。”
小女孩似乎是聽懂了瀾清的話,只是她現在還不會用言語來表達,只會發出咿咿呀呀的聲音。
“想說什麼呢”瀾清呢喃出聲,低語道:“希望你一生一世無憂無慮。”
看着小女孩烏溜溜亂轉的眼睛,瀾清覺得這孩子挺機靈的。
尤其是眼睛長得很漂亮,跟女兒小靜好有點像。
“既然格里森把你抱到這裏來,又沒有把你抱走,那這段日子我們一起過吧。”
說完,瀾清對着小女孩笑了一下。
意外的是小女孩竟然也對着瀾清笑了。
這一瞬之間,瀾清感覺自己的心好像化開了。
身邊,但是看着面前這個小女孩對着自己笑,心裏面也挺暖的。
那感覺就像是在哄自己的女兒,和她說話,對她笑。
房門口。
偷偷站在門邊,靜靜的看着房間裏的格里森,見到瀾清和小女孩之間的互動,微微眯起眼睛。
想起剛剛瀾清說的那些話,心情很是複雜。
他默不作聲的收回目光,轉身,輕手輕腳地往客廳那邊走去。
與此同時,撥通了某個電話。
地球自轉一圈,一天又過去了。
地球的另一端的另外一個國度裏,是第二天。
陸博言和小靜好的親子鑑定結果出來的第一時間,徐文宇就拿到了手。
認真看完後,徐文宇震驚的嘴脣在發抖,手也在抖,滿心滿眼都是難以置信。
緩和了一下情緒後,徐文宇讓工作人員把電腦裏的檢測記錄刪除,隨後,拿着報告,走回了自己的辦公室。
徐文宇拿着準備好的鐵盆,蹲在角落裏,用打火機將報告點燃。
看着報告,燒成了灰燼,徐文宇這才放了心。
晚上,徐文宇藉着來看望兩個孩子以及母親,來到陸博言的公寓。
剛進門就見到在客廳裏照顧着小靜好的母親。
見到母親林蘭玉那眉眼之間流露出來的幸福與慈愛,徐文宇心裏很不是滋味。
還沒等他出聲,假瀾清也走了出來。
陸博言裝模似樣的伸手拉住假瀾清的手,“怎麼出來了”
假瀾清對着陸博言微笑,“我好奇是誰。”
聽到假瀾清和陸博言之間的對話,徐文宇心裏很不是滋味。
雖然知道陸博言已經知道真相,但看到陸博言和一個長得像自己妹妹的人在一塊,這感覺很膈應。
徐文宇不由得多看了假瀾清兩眼。
假瀾清被徐文宇這麼一看,頓時心頭一跳,急忙裝出害怕的樣子,躲到了陸博言的身後。
陸博言冷淡的拍拍她的手背,一臉淡定的望着徐文宇,“怎麼了臉色這麼難看”
徐文宇淡淡一笑,回了一句牛頭不對馬嘴的話,
“今天不是值班嗎餓過頭了,到現在都還沒喫完飯,你這有沒有東西喫我是過來蹭喫的”
聽了這話,陸博言很是淡定的迴應,“我們家不留隔餐飯菜,我去煮碗麪條給你。”
說完,轉頭看着假瀾清,“你先到沙發那邊坐着,陪一陪岳母,還有熙熙。”
假瀾清不敢多說,乖乖點頭轉身走到了沙發那邊。
看她走遠了,陸博言這纔回頭看向徐文宇,示意他的廚房說話。
到了廚房之後,徐文宇佯裝若無其事的環顧四周,看樣子是在找喫的,可實際上卻是在看有沒有隔牆有耳。
確定周遭都沒有人偷聽,徐文宇這才靠近陸博言身邊,壓低聲音說了兩個字。
“不是。”
聽了這話,陸博言拿着鍋具的手,猛的一頓。
他轉眼看向徐文宇,彷彿在用眼神跟徐文宇確認。
徐文宇點了一下頭,補充道,“已經燒掉了,不用擔心。”
雖然沒有明說是什麼東西燒掉了,但是以陸博言的聰明,肯定想到燒掉的是什麼東西。
他點了點頭,沒有多說。
徐文宇沉思了片刻,又壓低聲音道,
“過兩天我會藉着公務的名義去一趟京市,我會親自去見那個人,讓他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