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單子被截胡,只是少賺一點錢。
可是這種事情如果出現次數多了,恐怕公司的股東會有意見。
而且這個時候,股東們最容易被煽動。
想到這兒,瀾清仰頭看着陸博言問,
“眼下雖然風平浪靜,可是這麼拖着,總覺得心裏不安,提心吊膽的,
有沒有主動出擊的機會比如,找沈嘉遇的母親,通過她聯繫到格里森”
聽了瀾清這話,陸博言忽然笑了,擡手捧着她的小臉,柔聲說,
“我女人的想法真是可愛。”
“你取笑我”瀾清蹙眉。
陸博言莞爾,“放心好了,要相信,你丈夫的能力,能夠擺平這一切。”
他當然明白,瀾清爲什麼想要主動出擊,應該是因爲被格里森恐嚇,心裏有陰影。
所以纔想速戰速決,給個痛快。
可是這不是過家家,這是商戰。
商戰,最慣用的就是潛伏伎倆。
也就是在競爭櫃對手內部安插人員,俗稱內鬼。
現在博雅集團內就是出現了內鬼。
但即使如此,也依舊沒有那麼輕易將博雅集團弄得分崩離析。
而且,相比起來,陸博言反倒覺得商戰較量的方式,更妥當。
最起碼這樣不會傷害到她心愛的瀾清,還有孩子。
另一邊的y國。
裝潢奢華的古堡裏。
其中某一個大房間裏,歐式真皮沙發上,格里森姿勢慵懶的躺在那兒。
他左手拿着酒杯,右手搭在沙發背上,一邊喝着酒,一邊眯着眼睛,彷彿在想着什麼事。
過了一小會兒,有腳步聲傳來。
高跟鞋踩着地面的聲音清晰可見,由遠而近。
格里森轉頭看去,便見到有一女人身穿白色魚尾的連衣裙,風姿綽約的走了過來。
有黑色長髮披在腦後,臉上略施粉黛,小臉精緻漂亮。
那雙眼睛,乍一看似乎是漆黑澄亮的。
但是仔細去看,卻感覺少了幾分神采。
察覺到格里森的目光,女人緩步走近,輕輕坐在了他的身側,淺笑倩兮望着望着格里森。
格里森也望着她,眼神似是癡迷,又似茫然,卻反倒襯托出格里森那張臉邪魅惑人。
女人一下子看得呆了,怔怔的坐在那裏,不知如何反應。
格里森也不吭聲,盯着女人看了一會兒。
隨後忽然起身,順勢將女人攬進懷裏,低頭看着她的臉。
忽然如此舉動,把女人嚇了一跳。
但是女人的臉上卻並沒有太多的表情,只不過是眼神裏閃過了那麼一絲絲的,詫異。
她此刻的這雙眼,當然沒辦法完全傳遞出她真實的情緒流露。
因爲,帶了黑色美瞳。
就等於在自己的眼睛前面,帶了一層有色的眼鏡。
格里森擡手輕輕接着她的臉頰,望着這張與某人一模一樣的臉,心頭微動,
他忽然湊過去,似乎是想要在這臉頰上親一下。
但是在他的嘴脣碰到臉頰的時候,卻又忽然停住了。
他嘴角勾勒出一抹邪惡的笑容,忽然就將
女人推開,自己也隨之起身。
女人見他還拉着自己的手,並沒有掙扎,靜靜的任由格里森擺佈。
隨後,格里森與女人在沙發旁邊的空地上,隨着音樂翩翩起舞。
被他半摟在懷裏的女人,舉止看起來有點受寵若驚。
但是她臉上卻依舊沒有任何表情。
因爲她不光帶了美瞳,面上這張臉還是假面皮。
即使有神情,也透不過假面皮表現出來。
所以,女人此刻的樣子看起來就像一個呆滯面無表情的木頭美人。
格里森卻看得很起勁,目光好像膠水一樣粘在女人的臉上,尤其是一直盯着那雙眼。
許久之後,一曲終了。
格里森依舊攬着女人,並沒有鬆開,他輕輕挑起她的下巴,更加仔細的打量着她的臉。
“真品和贗品還是有區別的。”
說這話的同時,格里森悄無聲息的鬆開了女人,後退了一步,似是若有所思了一番,又說:
“像是極像的,但卻失了神采,終究只是一個復刻品不過看着能過過眼癮還不錯。”
話說到這兒格里森,擡手撫着額頭,佯裝沉思狀,兀自低喃道,
“讓我想想我有多久,沒有看見過這張臉了,呵竟然有這麼長時間了呀。
真想念這張臉在我懷裏表現出來的憤恨不甘,又拿我沒辦法時的表情,光是想想就讓人覺得激動。”
女人聽見他這句話,彷彿怔了片刻,但卻並不敢主動開口。
生怕自己說錯了什麼,惹怒了格里森。
格里森也不需要她說什麼。
他讓她打扮成這樣子,只不過是想過過眼癮,滿足一下自己的思念,是的。
思念。
連格里森自己都不敢相信,他竟然在思念瀾清。
格里森說完話之後,彷彿想到了什麼,擡頭看着女人,
“哦,對了,你比她高一點,她在我面前的時候非常小鳥依人,哪怕是高跟鞋也一樣,
每次看見她這樣子,我就好想把她揉進我的身體裏面,可是你太高了。”
聽了這話,女人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腳,然後默默的脫了高跟鞋,直接赤腳站在地板上。
這樣一來,她就矮了一大截。
嗯,她本來的身高就比瀾清還高。
只是穿着鞋,也依舊比瀾清高。
然後就聽到格里森說,“不對,還要再矮一點”
女人沉默的要往下稍微蹲了一些。
格里森垂着眼眸往下看,見到女人如此卑躬屈膝,配合,他嘴角一彎,猛的伸手把女人的腰身扣住,緊緊的摁在懷裏,低頭就想要吻她。
但是,想到她臉上帶着的是假面皮,始終下不了口。
心頭一惱,憤怒之下,格里森拉着女人,往旁邊走了一步,狠狠的甩到了沙發上。
女人被他一甩,跌在沙發上,狼狽不已,但是那樣子看上去卻更,軟弱可欺。
格里森一把,脫了自己的西裝外套,俯身湊上去,低着頭,在女人的頸側,輕輕啃咬。
想要吻她嘴的時候,卻怎麼也過不了心裏那關。
於是索性將女人翻轉過身,撩起裙襬,用力一撕。
刺啦一聲,女人只感覺腿上一涼,然後就感覺格里森的身子覆蓋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