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致她現在抗拒任何男人的接觸,
此刻被格里森這樣強行吻着,瀾清幾乎是本能的就掙扎。
可是她越是掙扎,格里森都抱得越緊。
無力感侵襲而來,瀾清想哭,好在格里森似乎想到了她的心病,忽然之間把她鬆開。
得到自由的瀾清急忙退開兩步遠,一臉戒備的望着格里森,那神情就好像被強了一樣。
格里森看她滿臉不情願的樣子,忽然冷笑,
“如果站在你面前的人是陸博言,你還會這麼抗拒嗎”
瀾清不懂他裏面含沙射影的意思,只是單純從字面上去理解。
“什麼意思你說過,還有那個陸博言也說過,我跟他已經過去了這跟你現在強吻我有什麼關係”
格里森卻並不打算解釋什麼,只是冷冷道:“是不是心裏有很多疑惑,迫切的想知道,
如果想知道,那就儘快想起以前的事情了,我已經懶得陪你演戲了,葉瀾清”
說完格里森,轉身準備走。
瀾清回過神來,對着他的背影大吼,
“如果你受不了我了,爲什麼不放我走,爲什麼要把我跟我女兒分開,
既然你已經沒辦法陪我繼續演戲,那還假裝什麼恩愛夫妻,爲什麼不告訴我真正的丈夫是誰”
聽了這話,格里森回過頭來,看着瀾清的眼神很是高深莫測,
“小東西,你很快就會知道你真正的丈夫是誰包括那個時候,千萬不要後悔,想要知道某些事是要付出代價的”
這話,瀾清聽得雲裏霧裏,“格里森你什麼意思”
可是格里森,卻並沒有再回答的意思,轉身走了。
瀾清下意識的追出去,但卻在門口被保鏢攔住,只能眼睜睜的看着格里森往農莊的果園走去。
雖然白天發生的事情讓瀾清覺得不太愉快,但是到了喫完晚飯之後,格里森真的帶着她離開了。
一想到要離開這個前不着村、後不着店的山卡拉,瀾清竟然有幾分興奮。
她暗自在心裏面期盼着,如果等一下到了市裏面,能夠見到小菲兒就更好了。
相比起瀾清的興奮和期待,格里森全程黑着臉。
尤其是車子開始開進市區的道路時,格里森的臉色更加難看。
瀾清有好幾次因爲好奇,忍不住想問,但是話到了嘴邊,終於還是被她強忍了下去,她不能多問。
好奇害死貓。
按捺着好奇心,默默的跟着格里森到了市區某個地方之後。
瀾清發現,隨行的幾個屬下竟然沒有再跟上,只留下兩個人緊跟着格里森。
只不過這兩個人是在另外一部車上。
瀾清乘坐的這部車,除了瀾清和格里森以外,就只有司機。
見到格里森忽然之間帶這麼少人,瀾清忍不住猜想,這難道又是格里森的什麼計謀
還是他等一下又準備來一個什麼換臉大法
正當瀾清困惑不已的時候,車子忽然停了下來。
格里森推門下車。
瀾清見狀,也默默的推門下了車。
此刻下了車之後,就發現自己是在一個別墅門口。
她有些茫然的看着格里森。
格里森冷冷的看了她一眼,“過來”
這語氣好像是在叫小狗一樣。
瀾清雖然有點不情願,但卻還是默默跟着過去。
在格里森下車之前,已經有另外的人下車,翻過這棟別墅的圍牆,進去開門。
所以格里森和瀾清往裏面走的時候,幾乎是大搖大擺。
別墅裏的傭人察覺到外面情況,走出來看,見到一堆陌生人,頓時驚呼着往裏面跑。
而格里森並沒有讓自己的屬下去制止這些傭人。
看着格里森這架勢,在看着傭人的反應,瀾清越發不解,“這裏是誰的家”
格里森卻並沒有反應,徑自拉着瀾清往裏面走。
正當兩人往客廳裏面走去時,就見到裏面走出來一個穿着家居服的中年女人。
那中年女人盯着格里森看了兩眼,又看看瀾清,然後目光在兩人交疊的手上停留了一瞬,
隨後有些不可思議的望着格里森說,“着她來做什麼事到如今還不肯把她放了嗎”
格里森扭頭看了一眼瀾清,若有所思了片刻後,他鬆開手,盯着那中年女人問:
“看來你如今過得很自在”
這個中年女人其實就是黎洛。
這裏是沈嘉遇的家。
只不過,瀾清現在失去記憶,不認的黎洛,對這裏也完全陌生。
關於這一點,黎洛也察覺出不對勁,她往格里森靠近了兩步,壓低聲音問,
“她有點不對勁,發生什麼事了”
“失去記憶,不認得你,不用慌張”
“”黎洛有些愕然,不由多看了瀾清兩眼,沒想到她會失去記憶。
見到格里森的目光往樓上看,黎洛臉色有些難看,“他已經睡着了,不要上去吵他”
“我有說過要去找他嗎”格里森冷冷的反問,“只不過是來看看你罷了。”
“我也沒什麼好看的,你這樣大搖大擺的過來,不擔心陸博言會聞風而至”
格里森不以爲意,“來了正好,我們之間的賬應該算算了”
“格里森別胡鬧了,你的父親今天跟我通過電話,他讓你趕緊回去,
不要在這裏浪費時間,過去的事情我不追究,你的父親也不追究,
就讓這一切歸於平靜吧,你父親現在正是遇到緊要關頭,不能出任何岔子你不能拖他的後腿”
維生素似乎被觸怒了,說話聲音忽然提高,“我拖他後腿你確定麼
難道不是我在衝鋒陷陣爲他打江山嗎他看不慣我的人,都是我去讓人解決的,他只會坐享其成”
黎洛蹙眉,“我不和你爭論,你現在到底想要怎麼樣才肯罷休”
見到黎洛那氣呼呼的樣子,格里森冷笑,“我一直想問你一個問題,
你爲什麼想把我生下來既然知道自己是私生女,爲什麼還要生下我這個私生子
生了之後,還不盡母親的責任,把我拋棄這世上怎麼會有你這麼噁心的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