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與歡確實是被帶到了比弗利,她以爲可以見到小傢伙,卻被人關在了一間狹窄的小屋子裏。
屋子好像是堆雜物的,有着發黴的味道。
來到這邊好幾個小時候,戰瀾將她關在這裏後就再也沒有出現過。
已經是晚上了,屋子裏只有一盞昏黃的燈,她縮在角落裏,等着人出現。
不知道是不是她真的太想見到人了,聽到門外有開鎖的聲音,片刻後屋子的門就被人打開了。
她以爲是戰瀾,卻沒想到進來的人坐着輪椅,身形纖瘦,穿着白色的長裙,一頭黑色的長髮披肩,不是季顏又是誰。
再次看到季顏,秦與歡瞳眸顫動了兩下,臉上卻是平靜無波。
“怎麼,你好像有些失望,見到我。”季顏臉上揚起了一抹笑,笑容令人覺得感覺很不舒服。
“難不成你覺得我見到你該高興”秦與歡挑眉,實在是高興不起來。
季顏眨了眨眼睛,一臉無辜的樣子:“噢,不高興嗎。我見到你到挺高興的,畢竟要不是你我也不是現在這個樣子。”
秦與歡收回視線,從角落裏站起身,低頭拍了拍身上的灰塵。
還是第一次遇見這種反咬一口的狗,她連話都不想說了。
見她一副莫不在乎的態度,季顏瞬間就怒了,推着輪椅來到她面前,一把拽住了她的手,陰冷道:“秦與歡,你這個賤人,我不會變成這個樣子,我不會被擎東拋棄的”
“啪”她的話剛落音,一個聲響在這狹窄的屋子裏尤爲的響亮。
秦與歡抽出被她拽住的手,反手就甩了她一個耳光,一個用盡全力的耳光。
她覺得好笑,也就真的笑了起來,看着季顏問:“我害你變成這樣子的季顏你能在搞笑一點嗎,你能稍微有那麼一點點的良心嗎,到底是誰害誰”
“四年前我們根本毫不相識,你卻可以狠毒到對一個不相識的人和一個無辜的嬰兒做出那麼殘忍的事情。你難道不覺得你現在的一切都是報應嗎”
季顏結實的吃了一巴掌,臉上的立刻有了一個鮮紅的掌印,這一巴掌秦與歡是聚集了太多的恨意打出來的。
“你居然敢打我,你以爲是你誰”她立刻尖銳的叫囂了起來,怨毒的紅了眼,尖叫着:“來人給我好好的收拾她一個賤女人居然敢打我”
她這麼一吼,立刻就有幾個高大的男人衝了進來,以爲是她出什麼事了,立刻警惕的護在她的身前。
“這句話我問你纔是,你可以三番四次的要我的命,我爲什麼不能打你了。”秦與歡斂了笑容冷冷的看着她。
真的從來沒有這麼恨一個人,當初就算是秦家人她都沒有恨過,可眼前這個看起來柔柔弱弱的女人真的是讓她恨之入骨。
她都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樣的人格
準確一點說連情敵都算不上,因爲她根本不是戰擎東的戀人或者其他什麼,不是嗎
“你們站着什麼,給我收拾她啊”見幾個保鏢不動,季顏又拔尖着聲音怒吼。
幾個保鏢你看我我看你的,有些不知道要怎麼做。
怎麼收拾啊,幾個大男人毆打一個看起來瘦弱的女人
這就算他們是聽命行事,也有些不太能下手。
秦與歡站的筆直的,目光淺淡的看着幾個男人。
“這戰先生吩咐過不要動她。”一個男人開口道。
“你們是聽我的還是聽戰瀾的”季顏擡起頭眼神兇狠的盯着那個男人,又道:“還是說,你們連唐的話都不聽了,唐讓你們跟着我是做什麼的”
男人立刻的畏懼的低下頭,不敢在反駁什麼。
“一個女人該怎麼收拾難道你們還要我來教你們嗎,你們還是不是男人”忽地,季顏惡毒的笑了起來,看着秦與歡的視線也充滿了惡毒。
秦與歡只覺得一股惡寒襲了上來,垂下的雙手暗暗握緊。
“秦與歡,你知道我被到地下賭場過的什麼日子嗎”她的聲音輕飄飄的,卻是滿載怨恨。
“地下賭場那地方什麼人都有,殺人犯,強=奸犯,變態,染毒的,有錢的,沒錢的,黑道的,白道的有你無法想象的骯髒與黑暗。”
季顏開始自說自話起來。“我這雙腿被戰擎東給毀了,連最基本的站立都不行了。卻還要在那個黑暗骯髒的地方,每天被那些骯髒的男人用來交易,他們有些人啊特別喜歡東方女人的那份柔弱,所以無止境的折磨你,把你當做一條
狗一樣的侮辱你。”
秦與歡皺了皺眉,她根本不想聽到她說這些,也不想知道她過的是什麼日子。
這一切都是她活該,自作自受的。“我每天都生不如死的,還要陪着笑,我就想着啊,如果有機會能讓我活着翻身,我一定要報仇。我要把你和戰擎東加罪在我身上的東西百倍千倍的還給你們。戰擎東不是很喜歡你嗎,我要讓他看看破爛骯
髒的你,他是不是還一樣的喜歡。”
瘋子這個人是是絕對的瘋子
季顏臉上的笑容都扭曲了,扭曲的特別難看,讓人看起來就像一個精神失常的瘋子。
面對這樣失去理智的瘋子,秦與歡往後退了一步,全身的拉起了警備線。
“你們幾個還站着做什麼”季顏又尖聲瞪着幾個男人。
“我雖然是被你們抓來的人質,你們主人把我抓過來不過是想拿我和別人談條件,做交易,如果人質出什麼問題,你覺得你們主人會放過你們”看着幾個靠近的男人,秦與歡冷靜的說。
這樣的事情,她似乎是遇到好幾次了。季顏這個女人真的一如既往的骯髒令人作嘔,之前那次把自己綁走也是想做同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