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戰少的蜜寵嬌妻 >第004章不忘裝純
    第004章不忘裝純

    該死,是他禁慾太久了纔會這樣吧。

    “讓他等一會兒。”

    衝着門外吼了一聲,戰擎東加熱了水的溫度,以給秦與歡洗澡爲名,手不斷的愛撫着讓他愛不釋手的柔嫩肌膚。

    足足洗了半個小時,他纔將人從浴室裏撈起來。

    “我以爲你在浴缸裏淹死了,正準備去撈。”

    將秦與歡放到牀上後,傭人將方醫生帶了進來。

    是一位一眼看去極爲斯文文雅的年輕男人,有着一張俊秀的面龐,帶着眼鏡,穿着白大褂,身材很修長。

    話落,就迎來了戰擎東一記凌厲的眼神。

    “這個女人是誰?”方解之走到牀前睨了一眼,疑惑的問。

    難得啊,好友居然帶了個女人回來,還是他沒見過的。

    “廢話那麼多,看病。”戰擎東冷聲道。

    方解之聳了聳肩,這纔在牀邊坐下來。

    “嘖嘖,高燒39度,在遲一點大概可以喫烤人肉了。”看着體溫計,方解之玩味的笑了笑:“被子下面是全果嗎,要不要我做個全身檢查。”

    “滾!”

    不介意好友的冷厲,方解之站起身繼續道:“我給她開些退燒藥和退燒貼,這種情況掛水雖然好得快些,但是對她來說很不好。給她多蓋些被子捂一捂,弄點驅寒的薑湯。還有她有些營養不良,多弄一些營養的食物。”

    “怎麼會營養不良?”戰擎東疑惑。

    “你也發燒腦子燒壞了嗎。”方解之給他一個白眼:“營養不良就是飲食不好,不規律。”

    話一落,戰擎東就冷冷的看向一旁站着的傭人:“她今天有喫飯嗎?”

    傭人立刻害怕的搖搖頭,“是……是少爺您說不用…不用將她當少奶奶看的。”

    “我有讓你們不給她飯喫嗎?”森寒陰冷的聲音,嚇的那傭人直接跪在了地上。

    “沒……沒有!”

    “滾出去,一羣廢物!”

    “是……是……”

    戰擎東不知道,秦與歡營養不良並不是因爲一天沒喫飯而造成的,而是長時間的。

    一旁的方解之卻露出一個極爲震驚的表情,等傭人走後他才問:“少奶奶?她是你老婆?你什麼時候結婚的?”

    “開好藥就趕緊滾。”不想他知道些什麼,戰擎東一張俊臉陰沉的可怕。

    “我還說給你份大禮呢,現在看來不用了。”方解之說着朝牀上的人看了一眼,鏡片下的眸光帶着一絲異樣。

    戰擎東並沒有注意到他異樣的眼神,待他走後,他走到牀前看着秦與歡,眼裏陰霾可怖。

    “唔……”牀上的秦與歡因爲難受發出了微小的聲音,似乎是頭痛,一隻手擋在了額頭上。

    戰擎東發現她的手掌並不如她身上肌膚那麼嬌嫩,而是有許多老繭,因爲泡了一天水的緣故,皮膚髮白且全部都皺了到一起,還有些脫皮。

    他睨着她,睨了一會兒才叫傭人多拿了兩條被子過來給她捂着。

    他竟然有些擔心這個女人!

    這個四年前處心積慮爬上他牀的女人,爲了錢可以出賣自己身體的女人。

    真是見鬼了!

    戰擎東覺得煩躁極了,不敢在房裏多呆一分,他怕自己會忍不住掐死這個女人。

    吩咐了傭人後便出了房間。

    ……

    秦與歡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半夜了,渾身依舊無力,頭髮昏發沉。

    喉嚨像是被火燒着,她想找點水喝。

    撐着身子坐起來才發現是在房間裏,房間裏亮着一盞小壁燈,燈光微暗。

    她完全忘記了自己是怎麼回到房間的,發愣了片刻想要翻身下牀,手卻不小心碰到了一條溫熱的手臂。

    她一驚,緩緩側過頭去就對上了一雙墨黑明亮的瞳眸。

    “啊!”她下意識的叫了一聲,整個人猛地往後退,卻不想直接從牀上翻了下去,頭狠狠的磕在了牀頭櫃上。

    “嘶~”秦與歡疼的皺起了眉,無暇顧及更多,雙手交叉放在胸前瞪大眼睛看着已經坐起來的男人。

    男人裸着上半身,英俊的面容陰沉可怕,伸手開了燈,黑眸在燈光下越發的深沉,看不出情愫。

    這個該死的女人算是什麼反應,他要喫人嗎。

    “不錯,這種時候也不忘裝純演戲,我都打算給你頒個影后獎了。”瞥了她一眼,戰擎東脣畔噙着譏屑的冷笑。

    秦與歡沒說話,只是防備的瞪着他,也沒去在意自己額頭有黏熱的液體流出。

    “呵。”戰擎東站起身,居高臨下的看着她:“你遮什麼,該看的該摸的我都做了,我給你洗的澡,衣服也是我給你換的。”

    秦與歡這才注意到自己只穿了一件睡袍,睡袍還不是自己的,是男人款的,罩在她身上顯得十分寬鬆。

    她放下手,覺得自己的行爲有點可笑。

    可是,是這個男人將她送回房間的嗎?爲什麼還和她睡在了一起,是擔心她?

    這個可能性幾乎是零,他那麼惡劣。

    想着,她擡頭看他,這才發現他好高,最少有1米88,身材更是比那些超模還好。

    “怎麼,不裝了?”戰擎東微微挑眉,眼裏的鄙夷綻放的一覽無遺。

    看着她眼裏的猶疑和探究他更加生氣了,怒火抑制不住的往上衝,甚至有點不明白自己爲什麼要睡在這裏。

    絕不是因爲擔心她。

    “你說話非要那麼傷人嗎。”沒有逃避他的視線,秦與歡淡淡開了口,聲音十分的沙啞。

    “傷人?”

    戰擎東似乎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微微俯身一把拽住了她的衣服,將她拽了起來。

    “你這種女人還怕被人傷到嗎,我以爲你沒有自尊心呢。”

    秦與歡沒有力氣與他爭論,也不想同他爭論,惹怒了這個男人對自己一點好處都沒有,她很清楚。

    看着她蒼白的臉,戰擎東忽地想起幾年前的那個夜晚,她捲縮在牀角,房間昏暗看不清她的面容和表情。

    只記得抓住她時,她微微顫抖的身子。

    他當時被藥性以及巨大的憤怒衝擊着理智,毫不憐惜的進入她時,有被什麼擋住然後貫穿。

    那好像是她的第一次。

    當時他只覺得那種東西只要出點錢就可以修復的,現在亦是如此。她這種女人爲了錢,這種事完全做得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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