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沒想到這個妮子,自己這麼生氣說打斷她的腿她都要去看。
一個毒花男人有什麼好看的,唱的歌也不一定好聽。
某人很沒風度的思忖着。
……
時間過的挺快,轉眼就來到了5月的前一天。
秦與歡正在練習好久沒撿起來的油畫,手機總是能打擾她喜歡的安靜。
拿過來一看是秦可心打過來的,實在不想接,也想不通這個時候她打過來有什麼事。
響了好一會兒,她才接起來。
“喂,姐姐嗎?”
秦與歡一瞬間自己接錯電話,或者是穿越了。
這個秦可心居然甜膩膩的叫自己姐姐。
“什麼事?”她冷淡問道。
“你有空嗎,好多天沒見到你,出來我們聊聊嘛,我都要訂婚了。”
電話那頭的聲音甜膩的過頭,讓人覺得不舒服極了。
“有事你就直接在電話裏說吧。”
“我知道以前是我不對,我在外面挑禮服呢,你出來陪我一起挑嘛。”
“我沒空。”秦與歡不想同她糾纏。
“姐姐現在真是大忙人呢,妹妹想見你一面都不行,哎。”
“……”
“好了好了,你要不要出來,我是真的有事要找你。”
沒聽到秦與歡的聲音,秦可心裝可愛的耐心也差不多了。
“在哪裏?”
秦與歡知道自己就算掛掉電話,以她的性子還是會再打過來。
而且她也想知道這個秦可心在耍什麼花樣,突然這麼討好她。
“離你學校不遠的那家半島咖啡館。”
“我知道了。”
嘆了口氣,秦與歡放下畫具,拿起手機出了房間。
“大衛我有事出去一下,一會兒就回來。”爲了避免大衛又來問,她這次主動跟大衛說了。
“這……少奶奶不會去了很久都不回來吧,可別在像上次那樣惹少爺生氣了。”
大衛一聽她要出去,臉就垮了。
這幾天少爺每天出門上班的時候,都有交代不要她出門的。
“不會,在說我是個人不是囚犯,總不能一直這樣關着我吧。”
“我先打個電話問一下少爺。”大衛可做不了主。
秦與歡看着他打電話,心裏多少有些不爽。
出個門都要請示。
“少奶奶,少爺問您出去做什麼?”
秦與歡無語,“買畫具,那天我買的都是油畫的東西。”
大衛如實說了。
沒一會兒,他掛掉電話說道:“少爺同意您出去,但是要您早點回來,還有讓司機送您去。”
“司機就送我到公交站吧,我不習慣坐着豪車去買畫具。”秦與歡也不想多爭辯。
自己先換了鞋。
司機這次到是依言在山腳的公交站就停車了。
秦與歡坐着公交來到秦可心所說的那個咖啡館,一眼就看到濃妝豔抹的秦可心。
這個人說謊也能不能用點心,先前還在電話裏說挑禮服來着。
剛一走過去,秦可心就
上下打量了她一眼說:“你都成富家太太了,怎麼還穿的這麼老土又廉價。”
秦與歡懶得理會她無聊的言語,拉了椅子坐下來。
她和秦可心穿衣風格完全不同,秦可心的衣服大多都是粉粉的,有什麼比較小女孩小公主的那種可愛風格。
所以秦可心當然不喜歡她的風格。
“你有什麼事?”秦與歡坐下來後就直接問,服務員過來問她要什麼,她什麼都沒點。
“哎呀,就是明天不是訂婚嗎,怕你不來呢。”秦可心露出一個自認爲甜甜的笑容。
“我會去的。”
“那你那個……老公會不會去?”本來想說老男人的,話到嘴邊秦可心趕緊換了語氣。
實在不習慣也很不喜歡老公這個稱呼,秦與歡皺了皺眉,“不會去。”
“哎,你把他帶過來我們認識認識嘛,爸爸和媽媽都挺想見見他的。”
當然想見了,雖然說叫他們不要去打探和他們做了這筆交易的人是誰,但是要是秦與歡主動帶過來認識,就不同了。
秦可心打着心裏的如意算盤,自從那天知道程晨被開除學籍後,她就在想是不是秦與歡的男人搞的鬼。
她一直想調查那個男人是誰,勢力這麼大。
還在學校門口守了幾天,打算跟蹤秦與歡的,哪知道她這段時間都沒去學校。
“你以爲我是誰?”秦與歡帶着個諷刺的笑反問。
秦可心被問的不知道該怎麼接話。
心想着,肯定是秦與歡不受寵,不然怎麼連件像樣的衣服都沒有。
這麼想着,她心裏就又多了一份痛快。
“明天我會去訂婚禮的,我還有事先走了。”秦與歡不準備和她說下去,起身就走。
這幾句談話,知道秦可心是在打戰擎東的主意,心思在明白不過了。
就是想知道他們幫她選的這個有錢人到底什麼人物。
秦可心沒留她,等她出了店後,立刻露出了一張刻薄臉。
“就是個賤人,還裝上了,哼。”
說着她趕緊付了錢跟了出去。
秦與歡並不知道自己上了公交後,秦可心一直在跟着她。
直到她到了站下車,她也沒留意過,悠哉悠哉的往戰家別墅走。
秦可心讓司機跟到一定的地方後怕暴露便停了下來。
一張濃妝豔抹的臉充滿了嫉妒與怨恨,整張臉都快扭曲了。
這個地方只有這麼一棟半山別墅,據說是S城最貴的一棟別墅,是誰的自然不用說。
只要是有做生意的都知道,這是戰家大少爺的別墅。
雖然很少有人見到過戰家大少爺的樣子,可戰家大少爺誰不想嫁。
不管他長的如何,他旗下的財產可是富可敵國的。
秦可心怎麼也沒想到買下秦與歡的人居然是戰家的,到底戰家看上她一個野種什麼了。
她滿懷憤怒的回了家,想着明天要怎麼算計秦與歡。
最好能讓這個戰家大少爺一起來,以她的姿色怎麼也比秦與歡好看。
秦可心自以爲是的想着。
看到這次秦與歡真的沒去多久就回來了,大衛差點感動哭。
秦與歡又回到了房間繼續練習油畫,想着在戰家做個傭人也是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