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戰擎東心底一聲冷笑,開口道:“哪裏來的發情的母豬,嗯?”
一句話讓秦可心臉色發白。
“既然這麼喜歡發情,我會讓人好好安排你的去處的。”
說完,他拉着秦與歡大步出了酒店。
哦,這家酒店也不用開下去了。
反正讓他不高興了。
惹他戰擎東不高興的東西,就該消失在這個世界。
一直到走出酒店,秦與歡腦子裏都還有些空白,耳朵嗡嗡作響,還沒完全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
只知道跟着拽着自己的男人走。
到上了車,她才微微回過神,問:“你……怎麼會到那裏去?還有你怎麼知道我在那裏的?”
她並沒有告訴過他,她要去哪裏參加訂婚禮啊。
男人冷冷的睨着她,看着她臉上未消散的紅印,眸色更冷了。
“被人罵了,被人打了,被人侮辱了你不會還回去嗎?就那麼任人欺負,你是木頭嗎!”
該死的,聽到那些人的謾罵他簡直恨不得撕爛那些嘴。
這個女人對待自己時的那些倔強和反抗都去哪裏了?
還是說,只有面對自己她纔是這個樣子?
只是爲了吸引自己?
越想,戰擎東渾身的冷意就越囂張。
“習慣了。”劈頭蓋臉的一頓質問,讓秦與歡先是一愣,爾後又淡淡的回了一句。
是啊,那些話她早就聽習慣了。
一個從小到大就在那樣不堪入耳的話語裏淹沒着長大的人,於她來說沉默就是最好的反抗了。
那些人看不到她發怒想要爭辯的樣子,肯定心裏就會更加的不舒服。
一句習慣了,將戰擎東還要怒斥的話語都卡在了喉嚨。
他看着她,就在想,到底是什麼樣的情況下,纔會覺得那樣的侮辱竟然是習慣了。
好一會兒沒聽到他說話,秦與歡側頭看了他一眼,輕聲道:“你不也是這麼覺得的嗎?”
語氣裏帶了兩分諷刺。
什麼他這麼覺得的?
戰擎東一下子沒明白她的意思,待明白過來時,整個人怒的額頭青筋都爆了出來。
“所以,你今天的行爲,也不要想着我會對你有什麼感激。”她說着,將視線投向了窗外。
這些無關緊要的人對她的侮辱以及厭惡,她都學會了忽略。
這樣的話,她就不會覺得那麼難受了。
如果每個人說的話她都要去在意,那她早就難受的死掉了。
“我沒想過要你的感激,這是一個男人該做的,你是我老婆。”戰擎東好不容易壓住自己的怒氣,惡狠狠的說了一句。
如果一個男人連自己女人都保護不了,還算什麼男人。
一句話像是一顆石子,投入了秦與歡平靜的心湖。
她的手微微抓住了胸口的衣襟,彷彿是怕那顆跳動的太過猛烈的心穿透胸腔,蹦出來。
戰擎東沒再說話,表情陰霾可怖。
要不是他讓司機跟蹤她過來,會發生什麼事情簡直不敢想象。
秦與歡到現在根本不知道,自己被下了藥。
這種場合,會下什麼藥自然不用說。
只是,他有點
奇怪的是,秦與歡的藥性怎麼沒有發作,是因爲喝那杯飲料喝的少嗎?
果然沒多一會兒,就見秦與歡白皙的臉變的緋紅,呼吸都有些急促起來。
“你怎麼了?”他明知故問。
秦與歡看着他,她當然知道此時自己身體的反應是怎麼回事。
從到了酒店後,她唯一喫過的東西就是那杯果汁,那個服務生端過來的。
說來也奇怪,她剛一坐下,就有人端了杯飲料給她。
想到會是誰搞的鬼,秦與歡咬了咬牙。
“你臉紅的不正常。”戰擎東伸手想要撫她的臉。
秦與歡趕緊往後縮了一下,縮到了角落裏。
這個時候,她纔不想被他碰到。
這種藥性應該是忍一忍就過了,回去後在洗一個冷水澡。
見她的反應,戰擎東脣畔揚起一抹戲謔的笑,不去看她,也不再有別的動作。
他倒要看看她能忍多久。
可他低估了秦與歡的忍耐力,除了臉越來越紅,呼吸稍微變的急促一些,一直到了戰家的別墅,她硬是哼都沒哼一下。
下了車,秦與歡就直奔進屋,衝進浴室裏,站在淋浴下面放了冷水。
“秦與歡,你給我出來!”
戰擎東氣的頭髮都快要燒着了,解藥就在她身邊,她居然看都不看一眼。
他大力的敲打着浴室的門。
“我在洗澡,你要洗去你自己的房間洗。”秦與歡強忍着身體裏那奇怪異樣,又折磨的感覺對着室外吼了一句。
“你再不出來,我直接踢門了。”
秦與歡沒動,只是將水加大了,只希望能減少一些難受。
僵持了好一會兒,浴室裏傳來不斷的水流聲,卻沒聽到秦與歡的聲音,戰擎東忍不住直接一腳將門給踢開。
一進去就看到蹲在花灑下,衣服半退的人,瘦弱的身子微微顫抖着。
怒火拼命的往上串,戰擎東抓了一件乾淨的浴袍走過去,將水關掉。
一把將她拽起來,扯掉她身上的溼衣服,把浴袍在她身上隨意一裹,直接將她抱了出去。
“你是傻子嗎,你以爲沖沖冷水就會過了嗎!”
他真是氣的想要摔死她,明明他就在眼前,哪怕是看他一眼就夠了,根本不用別的動作。
秦與歡被冷水淋的有些失神,被扔到牀上時才反應過來。
“你掙扎都沒用,你這個時候需要我!”戰擎東邊說,邊扯掉了身上礙事的衣物。
被他吼的腦子裏一陣空白,她看着他的眼神因爲藥效而變得迷離又朦朧,彷彿在向他發出誘人的邀請。
戰擎東俯下身吻着她,廝磨着她,可就是不願意如她所願。
在她耳邊不斷的誘惑着:“說你需要我,說了我就給你。”
她越是這樣,他就越要逼她說出來,雖然他也忍的很難受。
秦與歡雖然被藥性折磨着,可還殘存了一絲理智,別開頭,緊咬着牙關,連哼都不願哼一聲。
身體裏的火熱越來越難受,需要一個解脫。
“說你需要我啊。”他還在廝磨着。
也不知道廝磨了多久,秦與歡唯一殘存的理智終於崩裂。
“我需要你……”
發出的聲音被他盡數吞進了口中,整個房間裏瀰漫着緋靡曖昧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