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手還不安分的搭在她肩膀上捏着她的耳垂。
“你開完會了?”秦與歡擡頭望了他一眼,想要躲避他的手,可怎麼也躲不開。
戰擎東點頭,“你還沒回答我。”
“挺好,有種被寵着的感覺。”秦與歡說。
漫畫她剛好畫到男主將女主抱起來舉的高高的,看着女主的眼神無限寵溺。
有風揚起,將兩人的髮絲繚亂,她裙角飛揚,他看着她的視線眼神迷離似繁花。
“抱起你輕而易舉。”男人說着,推開椅子作勢就要抱她。
“你要做什麼,你腿還傷着。”秦與歡趕緊跳起來退到了圍欄處。
這個人簡直了,知道他力氣大,可她又沒有要他抱。
要是傷加重了,她可不想在照顧他了,累死了。
戰擎東俊臉一沉,這個女人當自己要喫她嗎,躲那麼遠做什麼。
“過來。”
“我可以給你抱,但是必須是你傷好後,你還是安分一點吧。”秦與歡貼着圍欄說道。
戰擎東聽到她這句話差點沒忍住笑出聲。
他還挺想自己傷勢在加重一點的,畢竟這幾天這個傢伙對自己幾乎是唯命是從。
雖然不願意,她還是會對自己的要求做到讓他滿意,關鍵是隻要自己稍微表情一難看一點,她就會很關心的問自己是不是不舒服。
“我不抱你。”戰大少爺一隻手託着腮望着她,“你過來。”
秦與歡不信他,這幾天沒少被他騙。
什麼突然吼着傷口痛,要她給他吹,結果她真好心給他吹了,這個可惡的男人抓住機會就說自己勾引他。
然後抓住她就是一陣狂吻。
好在他就算在厲害,受着傷也不能做什麼,只能耍耍嘴皮子。
“你不過來,我只好走過去了。”見她不動,男人作勢就要起身。
秦與歡心腸軟,怕他起身弄到傷口,只好走過去。
剛來到他面前,就被他一把拽住拉到了懷裏。
“喂,你說話不算話。”秦與歡掙扎着。
“我怎麼不算話了,嗯?”戰擎東一隻手拖着她下巴,不由分的就吻了下去。
果然又被騙了!
秦與歡又不敢掙扎,會弄到他胸口的傷。
一直吻到懷裏的人渾身都發軟了,男人才滿足的鬆開了她。
“你繼續畫漫畫吧。”這語氣簡直跟皇上施恩似的。
“我要在相信你,我就不姓秦!”秦與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這才坐下來繼續自己的事情。
“你本來就不姓秦,你是我老婆,按照我們中國古代的習俗,你該隨夫姓的。”男人不要臉的說。
語氣裏帶着無盡的寵溺,垂眸看着她的眼神也是一片柔情。
秦與歡:“……”
“戰與歡,好像還行,就是不太順口。”戰大少爺自顧自的說。
秦與歡:“……”
見她不應自己,他也樂的悠然,伸手掬起她一縷髮絲纏在指尖,一圈一圈的纏上,又一圈一圈的解開。
“你可以不要打擾我嗎?”感覺到他的手一直在弄自己頭髮,秦與歡有些無力的語氣。
“我有打擾你嗎,你畫你的,注意我做什麼。
秦與歡:“……”
一見她無語的只能瞪自己時,戰擎東心情就特好,一隻手還是在纏着她的髮絲,另一隻手拿了她之前的日文小說看了起來。
大衛端着咖啡和點心走過來的時候,看到兩人欣慰的笑了笑。
他覺得這幾天少爺和少奶奶感情好像變的更好了。
這樣的話,小少爺就不用一個人了。
午後陽光微醺,空氣裏瀰漫着好聞而浪漫的玫瑰花香味。
兩人都沒在說話了,很享受這樣安靜而悠然的時光。
一直到手機響起的聲音打破了這安靜。
戰擎東擡眸,就見秦與歡放在桌上的手機在響。
是信息,到不是電話。
他正要伸手去拿手機,秦與歡手更快一步的去拿了過來。
他也沒惱,只是靜靜的垂眸盯着她手機。
秦與歡知道他在看着自己,猶豫着要不要點開。
想了一會兒,自己藏着掩着反而更會勾起他的好奇心,以他霸道的性格更會將手機搶過來看。
所以她還是點開了,是戰聞熙發過來的消息。
【歡歡,歡歡,我想你了】
【嗚嗚嗚,你都沒聯繫我】
秦與歡看着小傢伙的頭像,心裏暖暖的,小傢伙拍了一張自己的照片做了頭像。
這幾天忙着照顧戰擎東她確實沒聯繫他,他也好像知道自己忙似的,也一直沒發過信息給她。
想想,明天就是週六了,大概也是這個原因他纔會在今天發消息過來,戰擎東在家的話她好像沒辦法出門。
“誰給你發信息。”戰擎東自然是看到了發信息的人呢,以及那個小東西的頭像。
他穩了片刻,纔開口裝作沒看到的問。
她怎麼會和兒子有聯繫,是想起來了嗎?
還是老太婆搞的鬼。
思忖了片刻,覺得後者的可能性太大了,若她真想起來了,不可能是這種反應的。
“以前……當家教認識的孩子。”秦與歡想了一個還能糊弄過去的理由。
“哦,是嗎?”怪里怪氣的語氣,帶着一抹冰寒的冷意。
秦與歡身子顫了一下,知道他不信,她也不去解釋什麼。
看着小傢伙的頭像盯了好一會兒,她整個人都恍惚了一下。
第一次見到聞熙的時候,一直覺得他面熟,一直不知道哪裏面熟,現在……
她轉頭看着身後的男人,卻也正好對上了男人深邃幽深的瞳眸。
她心頭大顫,有些不敢去證實心裏的猜想。
現在想想本身接這份家教就來的蹊蹺,一開始是那家人在網上堅持不休的要聘請她。
後來就是大衛莫名其妙的知道有人在找自己做家教,不但因爲害怕戰擎東知道而阻止,還十分堅持她去。
“怎麼了?”發現她的變化,戰擎東先開口問。
語氣淡然,聽不出任何情緒。
秦與歡皺了皺眉,嘴脣動了兩下,不知道怎麼開口。
她記得自己剛來的時候,養父母就說她生過孩子。
她當時覺得很荒謬,現在依舊覺得荒謬。
不可能生過孩子她自己不知道,更不可能身體沒有任何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