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看着兩人的背影,嘴角不自主的上揚。
他還是第一次唱歌,以前慕南耀他們抓着他去瘋鬧的時候,他都沒唱過。
不過他有自信,這首歌也是偶然聽到的,一聽就喜歡,所以記下來了。
故事細膩……歡歡,我希望我們之間也能有那樣細膩溫柔長久的愛情,而不是過去式。
午餐十分的豐盛,中西餐都有。
而且味道超級的棒,秦與歡和小傢伙都吃了好多,兩人都喫的撐了。
“好飽啊,好飽啊。”戰聞熙攤在沙發上,摸着自己圓鼓鼓的肚子,似乎是撐的有點難受。
“誰讓你喫這麼多的。”戰擎東看着兒子,此時還真有點像個球。
“是爹地要了太多菜,嗚嗚嗚。”
“聞熙,我們去散散步,消消食,等一下回來睡午覺吧。”秦與歡將他拽起來,她也是喫的太撐了。
“好。”小傢伙艱難的站起來,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你要去嗎?”她又看向男人。
“你們去吧,就在附近,不準去太遠了,那邊的山林沒開發的。”戰擎東說。
“嗯。”秦與歡,牽着戰聞熙出了房間。
來到樓下,兩人出了這宮殿式酒店,便往那個湖慢慢的走,打算在湖邊散散步。
也沒去太久,等小聞熙不在喊好飽了,兩人就回來了。
來到房間,卻沒看到戰擎東。
“歡歡,我困了。”戰聞熙每天都要睡午覺的,而且睡的十分準時。
“好。”秦與歡領着他進到睡覺的房間,房間空間也很大,有一個很大的窗戶,可以看到那片美麗的湖水。
也是完全歐式的風格,復古的大牀上還有繁複華麗的牀幔,充滿了神祕浪漫的感覺。
“聞熙,睡覺了。”她掀開被子,把小傢伙的鞋子脫了,哄着他睡覺。
“歡歡不睡嗎?”戰聞熙移着身子,空出位置給她。
“我現在不困,先哄你睡覺。”她搖搖頭,輕輕拍着肉糰子的背。
小傢伙入睡的快,沒一會兒就睡着了。
秦與歡給他蓋好被子,便出了房間。
這間套房有好幾個房間,她也不好亂走,想着戰擎東應該是某個房間處理工作,也不想去打擾。
在電視旁的書架上拿了一本書,便到了陽臺的那吊椅上去看書。
十月已經算是深秋了,陽光沒那麼濃烈,倒是照的人有點想睡覺,她看着看着,沒一會兒也睡着了。
醒來的時候剛好是夕陽西下,晚霞將天邊燒成了紅色,整座宮殿都沐浴在了金黃的光暈下,美不勝收。
“醒了?”男人溫柔的聲音在耳畔響起,她才發現自己枕着的是男人寬闊又安全的肩頭。
秦與歡揉了揉眼睛,看着他點點頭,自己什麼時候睡着的都不知道,這個男人什麼時候出現的就更不知道了。
戰擎東伸手攬住她的腰,卻沒說話,而是看着那輪漸漸落下的夕陽。
能有個人陪着看日落,看日出也很不錯。
記得母
親在去世不久前,曾對他說:“這一生一定要找一個能夠陪你看日出日落的人。擎東,希望你能找到那個能陪你從天光乍破,走到暮雪白頭的人。”
晚上是留在山頂過夜的,第二天一大早,秦與歡抓着小傢伙和戰擎東一起看了日出,纔開車回去的。
戰擎東先將兩人送回了家,自己又開車去了公司。
雖然假期還沒過,但是他一向都是沒假期的,有自己的事情要忙。
秦與歡收拾着屋子,也將這兩天小傢伙和男人換下來的衣服給洗了。
平常換下的衣服都是傭人洗的,傭人不在,到是堆了兩天。
她的衣服偶爾會是自己洗,偶爾會是傭人洗的。
戰擎東回來的時候,兩人在專門曬衣服的晾衣服呢。
小傢伙乖巧的給她遞着衣服。
“找了半天,原來是這裏。”戰擎東被二東領過來的時候,就看到一大一小的在分工合作,畫面很是溫馨。
“你回來了啊,還沒做晚飯。”秦與歡看了他一眼,一邊說一邊繼續晾衣服。
她和聞熙吃了不少零食,所以都沒餓。
男人看着兩人,小傢伙可真會討女人開心啊。
“晾完後去換身衣服,今天南耀父親的生日。”他不疾不徐的說。
“哦,好。”秦與歡也想起,那晚在海邊,慕南耀是有說過他父親生日,讓戰擎東過去的。
“我來晾,你去打扮吧,不用穿的太隆重。”看了一會兒,戰擎東走過去,伸手將她剛拿起的衣服奪了過來。
“沒幾件了。”
“快去吧,老一輩過生日去太遲了不好。”戰擎東拿了衣架開始晾衣服了。
秦與歡只好點頭,帶着聞熙往房間走。
老一輩過生日確實不用穿的像是參加什麼晚宴一樣,穿着華麗的晚禮服,但是還是要端莊得體的。
秦與歡換了一件白色雪紡襯衫,搭配了一條蓋過膝蓋的紅色高腰半截裙,襯衫是燈籠袖的,胸口那裏有點偏歐洲宮廷風格,疊了幾層荷葉邊。一頭髮絲挽起,隨意又不失優雅。
換好衣服,化好妝後,她又給小傢伙換衣服。
小傢伙今天回來後,就換了身睡衣。
“好了就出發了。”晾好衣服後,戰擎東進了屋,就見秦與歡正在用手順着小傢伙的頭毛。
“走吧。”秦與歡牽起小傢伙。
三人又再次出門,這幾天秦與歡真有種他們現在是夫妻的感覺,家裏沒有傭人,她做做飯,收拾一下房間,然後帶着肉糰子出門玩。
雖然平淡,但是她卻覺得很溫暖很滿足。
滿足的她這幾天漫畫都沒去畫。
“南耀的家人都比較平和,所以你也不用那麼拘謹,慕老爺子年輕的時候是個厲害人物,雷厲風行,現在也是老當益壯,但是對待後輩都比較溫和。”車上,戰擎東開着車,看秦與歡似乎是有些拘謹,便說起了慕家的事情。
“恩恩。”秦與歡點點頭。
她對慕南耀和慕如星的印象都很不錯,兩兄妹也特別的逗,但是一想到是人家父親的壽宴,再加上慕家也是有錢人家,她多少有些緊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