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秦與歡點頭:“說會回來的比較晚。”
“回來的比較晚啊,我還說有事要跟他說呢。”小傢伙一臉凝重的表情,這不該在他小臉上出現的表情,讓他看起來有些好笑。
“什麼事啊,不能和我說嗎”看他的表情秦與歡到是十分好奇,一邊問一邊放水給他洗頭。
戰聞熙望了她一眼,猶豫了片刻後奶聲奶氣的說:“先前我們在那邊玩的時候,我總覺得有雙眼睛一直在看着我們,很不舒服。”
聞言,秦與歡手上的動作一頓,認真的看着他問:“真的嗎”
她怎麼沒感覺到不過當時她一直看着小傢伙,也沒太去注意周遭。
小傢伙點點頭,爲了不讓她擔心又說:“說不定是爹地安排的人暗中保護我們的。”
“嗯。”她應了一聲,想着只有等戰擎東回來後問一下他了。
給小傢伙洗完澡後,因爲戰擎東說會回來的很晚,兩人便先下樓吃了晚餐。
睡覺之前,秦與歡心裏也有些不踏實,畢竟這裏她誰都不熟悉,傭人也不像是大衛那般溫和慈祥。
再加上想起之前小傢伙說的話,她睡之前特意在窗邊看了一下。
戰擎東什麼時候回來的她不知道,只是在睡夢中被他吻醒了。
“唔你不睡覺嗎”她迷迷糊糊的睜開眼,昏暗的壁燈燈光仍舊讓她覺得有些刺眼,眯着眼一會兒才逐漸適應了燈光。
戰擎東卻沒說話,呼吸有些濃重滾燙,炙熱的脣放過她的脣後就往下移着,似烙鐵燙人的要命,彷彿要在她皮膚上都烙下自己的痕跡。
“聞熙在這裏呢,既然回來了就快睡覺。”秦與歡被他吻的渾身如同過電一般,使勁推開他。
戰擎東擡起頭,視線落在一旁睡的香甜的兒子身上,看了兩秒,直接將他抱起就出了房間。
“喂,你要把他抱到哪裏去。”秦與歡坐起身,低聲吼道。
男人並沒有應聲,直接抱着兒子走出去了。
也不過兩三分鐘,他空着手回來了,二話不說直接翻身將她壓到了身下。
“你把聞熙抱哪裏去了,明天早上起來他會鬧情緒的。”秦與歡問他,小傢伙雖然平時都很聽話,可鬧起情緒來也是彆扭的可以。
“他自己的房間。”戰擎東應了一句,繼續埋首在她玉頸間。
“你先別親,我有話跟你說。”秦與歡也不知道他突然發什麼瘋,跟狼似的,如飢似渴的。
男人哪裏想要聽她說話,直接堵住了她的脣,不准她再說話,隨即便是一陣翻雲覆雨。
被他折騰了長時間的兩次,秦與歡渾身都是汗,眼睛緋紅的瞪着他,這個男人真的是要起來的時候瘋狂的要命,腰都快被他折斷了。
“你先前說有話跟我說,什麼話”饜足後的男人好心情的問,說話間還又在她柔軟的耳垂上咬了一口。
“我今天下午和聞熙一起去了附近熟悉了一下,聞熙說好像有人在暗中盯着我們,是你派的人嗎”她眉尖輕蹙着。<b
戰擎東臉在她耳畔蹭了蹭,低聲道:“嗯,我是有叫人暗中保護你們。”
說是這麼說,小傢伙這麼小能察覺到那視線,不一定會是他派的人,他還是要讓那些人高度警惕。
聽他這麼說,秦與歡稍微安心了一點,被他折騰了那麼久,又是睡的正好的時候被吵醒,她的睏意就襲來了。
“明天早上我有事會回國一趟,你和聞熙在這邊儘量小心些,嗯可以的話,可以去西澤那邊住幾天,也好讓他每天給你檢查。”
本來是今天晚上就要走的,可實在放心不下她,也有些捨不得,好不容易和她之間慢慢在靠近。
“你什麼時候在過來”秦與歡心裏有些不安,如果她是沒什麼問題的話,她到不在意。
可是現在她隨時都可能看不見,所以很害怕會出什麼事,她怎樣都無所謂,可是小傢伙不行。
“公司出了點問題,我處理好了就過來。”說到這裏,戰擎東明顯語氣和神色都變得森冷,即便是在他懷裏,她也感受到了一股子寒意。
她想了想,垂眸道:“沒事,我會照顧好自己的。但是,希望你能在聞熙生日之前過來。我也會配合西澤好好治療的。”
“戰擎東:“臭小子生日還有半個月呢。”
“嗯,只有半個月了。”秦與歡想着,要怎麼給小傢伙慶祝。
最最最希望的是,她的眼睛那個時候還能看的見。
“不過第一次給臭小子過生日,是該好好給他慶祝一下。”他道,畢竟這些都是他欠這個兒子的。
“那快睡覺吧,你肯定要早起的吧,都兩點過快三點了。”秦與歡擡手看了看時間。
“我不在這段時間不準偷着和那朵毒花見面。”看到她的手錶,戰擎東好看的眉又蹙到了一起。
秦與歡擡眼看着他,看了片刻笑了起來:“我偷着和他見面你能怎麼樣”
“秦與歡”男人惡狠狠的喚了她一聲,低頭在她鎖骨上狠狠咬了一口,語氣低沉:“我說了不準就是不準,和他見面也必須同我彙報,還有不準讓那朵毒花碰你。”
“我和他真的只是朋友,你不信也好,喫醋也好。”秦與歡說。
話落了一會兒,沒聽到他迴應,她垂眸發現他似乎是睡着了,便伸手關了壁燈,整個房間都隱在了黑暗裏。
她看了一眼滿屋子的黑暗,嘆了口氣閉上了眼。
戰擎東其實並沒有睡着,關燈後他又睜開了眼,不是他不信她,而是不信那朵毒花。
翌日清晨,才六點半戰擎東便起了。
秦與歡也跟着醒了,知道他要趕飛機。
“幾點的飛機”她看着在穿衣服的他問。
“八點鐘。”男人說着,穿好衣服後俯身在她臉上親了一口,臉上帶着一抹壞笑:“捨不得我嗎”
秦與歡沒答話,只是看着他,看了片刻說:“我送你去機場吧。”
這麼說,就等於是捨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