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今日,越如歌根本也沒打算和李媽媽周旋。
“我知道小柔已經走了,我只是叫媽媽找個差不多的姑娘來而已,我這兄弟,剛剛失戀,最是需要安慰的時候,你給我找個柔情似水的姑娘來吧。”
說起來,今日李媽媽也有幾分奇怪,好端端的,自己提起來小柔死了的事情,惹得人忌諱。
而且,越如歌總覺得,李媽媽有什麼事情想要和自己說,那便正好了,她越是想說,自己就越要做出來一副根本就不想聽的樣子。
沒辦法,見越如歌堅持,李媽媽也只好去找了兩個差不多的姑娘來。
誰知道那兩個姑娘卻根本不像是要好好安慰人的樣子,纔剛剛坐下,就每一句話都讓人覺得難聽。
“可不是,小柔姐去了,我們也不知道怎麼辦呢”
“那個啞子可真噁心,偏偏媽媽就是護着她。”
“也不知道媽媽和那個啞子到底有什麼關係,要把那樣一個怪物養在身邊,要知道,媽媽和王爺還有將軍的關係都不錯,完全沒有理由聽別人的纔對。”
“公子聞聞我身上的味道香不香,這種東西啊,可是連宮裏的娘娘都喜歡的呢。”
那姑娘一邊說着,一邊往越如歌的身上湊,雪白的肉露在外頭,還拉着越如歌的手往上摸,越如歌趕緊鬆開,感覺毫無興致。
坐在一旁的慕容止散發出一股生人勿進的寒冷氣息,根本就沒有人敢去湊近他,不過他見此情景,倒是笑了一聲,畢竟越如歌從前最喜歡逗小姑娘了,現在也有噁心厭煩的時候,當真是風水輪流轉。
其實那姑娘的味道,遠遠聞來真的是甜香撲鼻,一直潤到人的心口去,可是遠遠聞來都撲鼻了,更別說湊近了。
雖然香,但是香到了極致,真的是刺鼻,越如歌生無可戀地伸手撲騰着,不希望那個姑娘靠自己太近。
眼看着越如歌就要被那姑娘給撲在地上,回春天在旁邊得意一笑,讓你智障讓你不好奇哼
就在那一刻,慕容止忽而扯住越如歌的手,把她給拉了回來,然後順勢擡腳,直接踹在了盧風清的腰上,盧風清往前飛起,把那個姑娘從越如歌的身旁給擠了下去。
盧風清不明白爲什麼受傷的總是自己。
先前盧風清還哭不出來,現在被慕容止這麼一踹,跌在地上,立馬就紅了眼睛。
“小柔去了”盧風清抓着那姑娘的衣角,被嗆得想打噴嚏不敢打,眼圈更紅幾分,“小柔啊我的小柔啊”
說完,盧風清就跑了出去,那個姑娘的衣角還被盧風清扯在手裏,整個裙子被掀起來一半,肉肉的大腿露出來半根,趕緊跟着跑了出去。
盧風清哀嚎一聲就扎進了茅房裏,不多時就傳來了一陣水流聲,那姑娘紅着臉在外頭,不知道自己該走還是該留。
“這個地方,小柔曾帶我來過,”盧風清出來的時候,還紅着眼睛,“那時候她還告訴我,你們這裏,提供一種十分特殊的服務,有專人爲客人舔屁股。”
“是嗎”那姑娘忍不住蹙眉,“真噁心。”
盧風清這便沒說話,繼續往前走,“小柔說,她在這裏做了三年了,你呢”
“和她差不多吧三年多一點,”那姑娘想了想,“說起來我還比她早一點點呢,不過我沒她會討媽媽的歡心,所以混得也不如她。”
雖則是這麼說,那姑娘的眉眼間卻浮現出幾分得意,擺明了是覺得,就算是小柔混得再好又怎麼樣,死人終歸是不如活人的。
盧風清點了點頭,大手搭上那姑娘的細腰,那姑娘嬌羞地趴在他懷裏,輕輕捶了兩下,之前盧風清總是來的時候,她就已經聽人說了,說是這個公子出手十分闊綽,動不動就給小柔很多賞賜。
當時,誰不想來分一杯羹偏偏這個公子死心眼,當時李媽媽給他介紹了小柔,他便一直都只點小柔,好在,現在小柔死了,終於也輪到自己發達了。
“那個人,是不是專門在你們這裏舔屁股的呢”盧風清遠遠瞧見啞子,忽然笑了一聲,伸手指給自己懷裏的姑娘看。
那姑娘哪裏管什麼啞子不啞子,一心只想着這個公子以後獨寵自己,賞賜給自己許多金銀,自己要去買點什麼。
垂涎已久的胭脂水粉,還有很想買的衣服首飾,這次可以一次性買個痛快了。
“也許是吧,”那姑娘只掃了啞子一眼,討好地趴在盧風清的胸膛上,“反正那也是個啞巴,留着舌頭也不能做別的用,舔屁股正好。”
其實,啞子平時不會對人大呼小叫,自然也就有很多人沒有看見過,她空蕩蕩的嘴巴。
其實有人不知道這件事倒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但是這個姑娘是和小柔差不多時候進來的,卻根本就不知道啞子沒有舌頭這件事,也從來沒有聽說過給人舔屁股這個規矩,豈不是太奇怪了嗎
盧風清心頭一顫,卻並沒有表現出來,只是攬着那姑娘繼續往前走。
等回去的時候,盧風清就發現,那幾個姑娘已經被慕容止給趕了出去,又叫李媽媽重新上了一桌飯菜。
見狀,盧風清也把自己懷裏的姑娘先勸了出去,那姑娘扭捏了半天,盧風清也沒有看出她的意思,半個子都沒有給她,氣得那姑娘扭着腰出去了。
盧風清將自己剛剛的所見所聞都說給了幾人聽。
“這麼說來,李媽媽真的很可疑了。”
今天這幾個人說的話就很奇怪,多半是被李媽媽授意的,而當時的小柔,很有可能也是被倆媽媽派來的。
至於張清雅把小柔給打死,其實這裏就是李媽媽的地盤,她想要暗中護下一個人,並不算難事。除非,她就是希望死無對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