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整個人安靜異常,連呼吸都沒有了。
“求求你,越如歌,求求你”
慕容止按壓了一會兒,又探了探越如歌的呼吸。
一派平靜,毫無起伏。
一股恐慌將慕容止整個人都包裹起來。
那一刻,周遭的空氣好像都變成了湖水,一波一波朝慕容止壓過來,讓他無法呼吸。
“越如歌,如果這一次”
後面的話慕容止沒有說出來。
他已經失去過越如歌許多次,如果這一次,老天還要和他開這種玩笑的話。
那麼,他也許真的沒有支撐下去的勇氣了。
慕容止俯下身去,吻上了越如歌的脣。
他將自己口中的空氣飛快地渡給越如歌,然後不停地按壓着她的胸腔。
那一刻,慕容止好像想到了許多事情,又好像什麼都沒有想。
越如歌,本督要你活過來。
在朝你靠近的這條路上,我將神擋殺神,佛擋弒佛。
從今天開始,沒有任何一個人可以阻擋我愛你。
夜幕低沉,在湖邊的二人像是融爲一體,清風拂過,二人髮絲交纏,萬分旖旎。
“咳咳”
過了一會兒,越如歌終於咳出聲來。
慕容止大喜,加大了手上的動作。
越如歌狠狠吐出好幾大口水來。
“越如歌,越如歌”
慕容止捧住越如歌的臉。
那一刻,越如歌仰面躺在地上,她看見了慕容志的眼睛,也看見了星光。
她的腦子裏一片空白,沒有反應過來自己到底是在哪裏。
慕容止輕輕拍了拍越如歌的臉。
“慕容止”越如歌轉了轉眼睛,終於說出一句話來。
“越如歌”
慕容止忽然把越如歌給抱了起來,狠狠擁進了自己的懷裏,像是要把她揉進自己的骨血裏一般。
“唔慕容止你鬆開”
越如歌身上沒有什麼力氣,她感覺自己快要無法呼吸了。
慕容止趕緊鬆開了自己的胳膊。
“你覺得怎麼樣了”
“還好”
越如歌有氣無力開口,她還是覺得有點頭疼,剛剛見過宋小九的後遺症,還是讓越如歌面色慘白。
“別坐在這裏了,晚上風寒,傷風了怎麼好,我帶你回去,讓回春天幫你看看。”
慕容止說着,就扶越如歌起身。
越如歌就着慕容止的手起來,才忽然覺得有點不對勁。
爲什麼她和慕容止的相處,這般和諧
“你怎麼會在這裏”
越如歌偏頭看向慕容止。
越如歌的記憶就停留在看見宋小九那裏。
接下來,自己的頭就疼到無法自控,她什麼也聽不見,什麼也看不見,整個世界都攪在一起,像是打翻的顏料,在被人不停地攪動。
再後來,她就沉入了湖水裏面,鋪天蓋地壓過來的水攫取了她全部的呼吸。
“我見你許久不歸,便來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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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慕容止看向越如歌,擡手想要幫她理一理面上的頭髮,卻被越如歌偏頭避開。
“那便謝過九千歲了。”
越如歌說着,就要推開慕容止,獨自往前走。
她越如歌不是個肯喫虧的人,今天的事情,絕對不能就這麼善罷甘休。
“你放開我”
越如歌剛往前走了兩步,忽然整個人都騰空而起,直接被慕容止打橫抱了起來。
越如歌驚恐地睜大了眼睛,可是慕容止卻是根本不肯鬆手。
她剛剛見過了宋小九,頭疼讓她渾身無力,又嗆了那麼多的水,此刻怎麼是慕容止的對手
“慕容止你瘋了”
他們倆這個樣子要是走到人前去,明天還不知道要傳出多少閒話來。
她可不想和慕容止有這麼多的牽扯。
“閉嘴。”
慕容止沉聲開口,照舊是一臉冷峻,彷彿剛剛面上的溫柔,只不過是月光映照過來產生的幻像。
“你”
越如歌的話還沒說完,慕容止就忽然低頭,直接吻在了越如歌的嘴上。
越如歌睜大了眼睛,一瞬間腦中空白。
可是這種感覺卻並不陌生,甚至有一點讓越如歌想要繼續靠近。
她甚至忘記了掙扎。
慕容止擡起頭來,“再多嘴,便是這種下場。”
越如歌,你不記得了,本督還記得,從前,你還欠本督十一次。
“慕容止你就是個混蛋”
縱然是久經沙場,見慣殺伐的越少將,在這一刻,也只能如同一個被佔了便宜的小女人一般,不痛不癢地罵了一句。
“早知道做混蛋的感覺這麼好,本督早就做混蛋了。”
越如歌嚥下一口唾沫去。
她實在無法想象,慕容止到底是怎麼做到在說這種不要臉的話的時候,還可以面不改色心不跳的。
“而且,剛剛你昏迷的時候,本督已經嘗試過了許多次,該親不該親的地方本督都親了,該摸不該摸的地方本督都摸了。”
慕容止心如止水地說着讓越如歌面紅耳赤的話。
越如歌擡腳就要踹慕容止,卻被慕容止直接擋住。
“是本督錯了。”
無緣無故的一句道歉讓越如歌忽然愣住,就停住了動作。
“於本督來說,你沒有什麼不該親的地方,也沒有什麼不該摸的地方。”
慕容止說這話的時候,面上還帶着淺淺的笑意。
他垂眸看向越如歌,萬分溫存。
可惜越如歌並沒有發現慕容止眸子裏的溫柔光芒,此刻她的心裏,只有一個念頭
“慕容止老子殺了你”
越如歌的聲音驚起了旁邊樹上幾隻沉睡的鳥,它們呼啦啦飛起,蓋住了慕容止的低笑聲。
好在慕容止帶越如歌走的這條路沒有什麼人,要不然,真的要引起人的無限遐想了。
在回春天的驚訝注視下,慕容止把越如歌放在了牀上。
“慕慕慕容”回春天因爲緊張而有點結巴,“這這這”
見越如歌還想掙扎着起身,慕容止索性封住了她的穴道。
回春天深呼吸了一口氣。“慕容,你不會是強上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