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茶一把推開了面前的江奕川,右手猛地抓住了江奕川的手臂,狠狠的將他往後一拽,他的手臂瞬間被夏茶擒住。
夏茶站在江奕川的身後,江奕川的手臂被夏茶別的生疼。
江奕川轉過頭,腰間彎了下去,衝着夏茶道:“有本事……”
啪——
腦袋突然被夏茶打了過去,有本事什麼有本事!“你知道你現在這是什麼行爲嗎?”
“江奕川,你現在的行爲就跟一個臭流氓沒什麼區別!!你就是一流氓你丫的!”
“我今天不給你一拳頭讓你長長記性,這世界上估計有很多姑娘要被你糟蹋了!”
江奕川嬉皮笑臉,不怒反笑,道:“我沒有糟蹋別人的心,你要是讓我糟蹋,那我就糟蹋糟蹋!”
“去你丫的吧!”
夏茶將江奕川往前面狠狠推去,上去就是一腳踢在了江奕川的後背上。
“滾!再也不見!”
說完,夏茶轉身便要走。
“喂!你明天開學,今天來S市幹什麼!你住哪兒?你有錢住店嗎,該不會是住橋下吧!”
“住哪兒和你有什麼關係,我就是住垃圾桶裏也和你無關!”夏茶衝着江奕川狠狠的翻了個白眼,冷哼了一聲,大步離去。
江奕川站在原地,又是揉頭,又是揉後背的。
媽個雞,這姑娘小小年紀,看起來弱不禁風,哪兒來的那麼大的力氣。
夏茶走了兩步,不忘轉過頭,衝着江奕川吐了吐舌頭拌了個鬼臉。
江奕川站在原地,瞧着夏茶那張得意的臉,咬了咬牙。
臭丫頭!
竟然敢這麼對他!!
看她進了學校能不能讓她好過!!
氣死了!
江奕川擡腳,狠狠的在路燈上踢了一腳,卻踢得自己腳疼。
嘶——
江奕川倒吸了一口氣,不禁蹲了下來。
轉過頭去看夏茶的背影,夏茶正大步離開。
江奕川揉了揉自己的後腦勺,這死丫頭剛纔那一巴掌特別用力。
還有他的老腰……
死丫頭真是下了死手了。
她們兩個人還真是,話不投機半句多,聊幾句就偏了。
想要再也不見是不可能了。
她們不僅會見,而且會天天見!
哈哈哈——
夏茶個小傻蛋,早晚還是得落在他的手中。
江奕川伸出舌尖舔着下脣,不禁擡手輕碰了一下脣瓣,隨後勾脣輕笑了一聲。
二傻子!
叮——
手機突然響了一聲。
江奕川低下頭來,是莫學長的通知。
“明早七點半,學校的學生會見。”
“得勒。”
江奕川表示自己收到了短信,這才把手機裝進口袋裏。
輕輕的搖晃了一下自己的老腰,江奕川深吸了一口氣。
夏茶租了一個房子,正好可以住一晚上,才六十塊錢,也不是很貴。
在S市還能住到六十塊錢的房子,的確不貴了。
S市畢竟是有錢人居住的地方,難得。
準備好迎接第二天的新生活,夏茶看着手機裏夏花的照片,垂下頭輕輕一吻。
花花,等姐姐這周帶你去遊樂場玩。<b r />
夏茶輕擦了一下手機屏幕,屏保上的照片是她和夏花的合照。
夏茶躺在牀上,她翻了個身。
這租的房子,有些潮,地方到是蠻大的,還有電視。
只是屋子裏還有一股奇怪的味道,在牀上翻身的時候,牀上還時不時的發起咯吱咯吱的聲音。
害的夏茶這一晚上睡覺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打擾了隔壁的人們。
……
清晨的第一抹陽光照在屋子裏,夏茶看了一眼手機上的時間,打了個哈欠,起牀。
陽光懶散的打在牀上,鬧鐘在牀上不停的響着,江奕川滿是煩躁的轉過身,一把拍在了鬧鐘上,猛地將鬧鐘往地上一摔,他頭髮亂糟糟,不滿的從牀上坐了起來,一臉懵逼。
夏茶從洗漱間裏出來,拿着毛巾擦了一下臉蛋,看了一眼鏡子裏的自己。
雖然不是那種特別驚豔的美,但卻讓人看着舒服。
江奕川從洗漱間出來,轉身進了衣帽間,衣帽間的門打開,一排的襯衫映入眼簾。
黑色、白色、格子等。
江奕川擡手劃過衣架,順勢拿出了一件白色的襯衫,襯衫的衣領和衣袖處帶着黑色和紅色的細條。
關上門,打開另一邊的抽屜,抽屜裏,各種各樣的手錶和錢包,還有各種耳釘。
江奕川隨意的佩戴了一枚手錶,拿起一個錢包,啪——的一聲,關上了門。
夏茶依舊是昨天那套黑色的運動服,畢竟,她也就只有這套運動服可以穿的出手了,大大小小也算是一個牌子。
畢竟去的是夏洛學院,S市知名的貴族學院。
推開租房,一手拉着行李箱,朝着夏洛學院出發。
推開臥室的門,江奕川懶散的晃了晃脖頸,又抻了個懶腰,他一手插入口袋裏,搖搖晃晃的下了樓。
樓下客廳裏,兩個女傭並肩站好,叫道:“小少爺,早!”
“早。”江奕川挑眉,繞過她們,去了餐廳。
偌大的別墅,餐廳裏就坐着兩個人,江未休和桑婉。
“兒子,早,過來喫飯。”
桑婉指了指一邊的椅子,示意江奕川坐下來。
江奕川冷眸掃過餐桌,擡手拿起了牛奶,仰頭便咕咚咕咚的全部喝了下去,又拿起一個三明治,不忘拿着紙巾擦了一下嘴角。
“走了,這學期,住校。”
他轉身,擺了擺手,聲音平淡極了。
江未休正要喝牛奶,突然被嗆到。
“你小子又住校?”
懶得每天看到他們,還不如住校。
“也好也好,你和暮染啊,好好促進一下感情!!”
桑婉微微一笑,溫柔至極。
江奕川狠狠的咬了一口三明治,嘴裏不禁嘟囔着:“你們誰娶蘇暮染誰和她促進感情全部!!”
新學期,他有他的打算,而他的打算,和蘇暮染並沒有關係!
“叮——”
手機響了一聲,江奕川拉開跑車的車門,上了車。
將電話投到車上,車上顯示,是凌一辰打來的電話。
摁了一下屏幕上的接聽,掃了一眼屏幕,冷聲道:“有話說,有屁放。”
“我在家門口了,想必你也在。怎麼樣,有沒有興趣,賭一場?”
“賭什麼?”
“就賭我們誰先到學校,後到的……和撞見的第一個女生索吻怎麼樣?”
江奕川愣住,反問道:“你認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