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少卿冷眸一轉,低問道:“你怎麼樣?”
“我……痛死了,小和尚,救我!”
伊凝痛的死去活來,捂着肚子在地上無助的翻滾。
寨主掩面輕笑,“蠱毒發作之時,她要忍受萬蟻食心之痛!”
說罷,便感覺身邊一陣疾風掃過,白少卿運起輕功,一個箭步閃到她的身邊,可他的掌風還沒落下,便有一處極爲凌厲的刀風迎面而來。
他被那股子內力逼的退了好幾步,再一擡眸,便見一襲鮮豔如妖的大紅蟒袍男子出現在眼前。
“夜鳶!”
想不到會在這碰到他。
伊凝與白少卿兩人皆是一愣。
“娘,你沒事吧?”
寨主點頭,“鳶兒,你回來了,娘沒事,你哥哥……”
夜鳶瞥了一眼在血池中面色灰白的男子,“哥!”
“小鳶,哥沒事!”夜曜蒼白的面色,眼神卻是有一抹驚喜。
伊凝與白少卿徹底僵硬,這天闕王朝的大祭司,夜鳶,竟然就是古滇寨寨主的兒子。
所以,這不就是他的家嗎?
難怪朝廷一直久攻不下,原來是有他在中間斡旋。
白少卿反應過來,冷峻的臉色仍是一貫的平淡,“原來這一切是大祭司布的局!”
表面上,夜鳶給郡主下了蠱,是爲了脅迫蘇嫵盜取藏寶圖的情報,實則,他的目的是想將幾人引至此處。
“白二少爺,倒是相當的聰明!”
夜鳶並不反駁,動作優雅妖魅地拂了拂大紅的袖袍。
“一個大妖人,一個大妖婆,果然是一家人!”
伊凝額上全是豆大的汗珠,看着兩人的眼裏全是憎恨的目光,想她伊凝專業讓人喫虧二十年,在這古代竟然屢次受挫。
“郡主蠱蟲發作了還有心思罵人!”夜鳶並未生氣,竟然還從懷裏摸出來一粒藥丸,“郡主對本座還有大用,讓你受這蠱蟲之擾本座倒是不忍心,只是,白家二少爺身手不凡,若是……”
白少卿那雙黑若點漆的眸子,閃着冷光,“你想怎樣?”
“二少爺若是將這藥丸喫下,本座便將解除痛苦的藥給郡主!”
“一言爲定!”
“本座從不打誑語!”
“好!”
“小和尚,不要,這大妖人肯定目的不純!”
此時,已沒有其他的辦法,白少卿將夜鳶遞給他的藥丸服下,而夜鳶倒是沒有食言,將解藥給了伊凝。
張嘴,快速吞下。
果然
,才喫下去,便覺得疼痛減去了不少。
“郡主,這白二少爺待你也是不錯!只可惜……”那夜鳶見她喫下後,笑得極爲狡黠,“郡主啊郡主,你果然太單純了。”
“你,你這大妖人,你下毒?”
夜鳶牽出一抹妖魅的笑意來,“此藥確實是暫時緩解你疼痛的藥,只是……本座在中間加了一些讓你更加歡樂的藥。”
呼吸一緊,感覺一股隱隱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這夜鳶果然不是個好東西。
“歡樂的藥?”
“身爲白家大少爺的未婚妻,若是成爲白家二少爺的女人,豈不是很有趣。”
“你個大變態!”
他的意思不言而喻,給她下的定是春藥無疑了。
白少卿面色冷峻,目光凌厲,“大祭司,這是你與白少軒的恩怨,郡主畢竟是皇后的親侄女,你既然爲太子一脈,就該將解藥相贈!”
面上雖然還是雲淡風輕,但是他卻知道,被下了欲藥的還有自己。
“皇后?太子?哈哈哈!”
夜鳶聞言卻是仰天長笑了起來,脣角上,帶着滿滿的譏諷與嘲笑。
身子迅速的變得高熱,全身虛汗漸起。
夜鳶見狀,吩咐道:“來人,將他們倆帶到內室去!”
於是,有侍女領命。
見兩人被帶走,一直沉默的寨主突然開口了,“鳶兒,你想幹嘛?他們傷害曜兒,我一定不會放過他們!”
“娘,我怎麼會放過他們?”夜鳶牽脣一笑,明豔不可方物。
“小鳶,我不要!”
知道他的意思,木桶中的夜曜極力反對。
寨主安慰道:“曜兒,你的身子最重要,送上門來的,何故不要!”
夜鳶看着一臉母愛氾濫的女人,心臟微微一頓。
夜曜聽後更加激動,“不要,小鳶,你不要被仇恨矇蔽了雙眼,收手吧,我寧可去死,也不要這樣苟延殘喘!”
“什麼也阻止不了這一切,來人,帶少主好好下去歇息!”
夜鳶一聲令下,侍從也不顧木桶內男子的掙扎,將這滿身血污的男子帶了下去。
室內,又恢復瞭如初的安靜。
“鳶兒,今日來的還有其他兩人。”
“我知道!”夜鳶擡眼望了一眼窗外朦朧的夜色。
原本,做的這一切並沒有想象中的那般快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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