尷尬地僵持了幾秒,她索性先嘲諷對方:“許檸凝,你不是口口聲聲說你把我當最好的朋友嗎?派人跟蹤偷拍,這是你對待好朋友的手段?”
許檸凝失笑,她的的確確從沒認識清這個人。
腦回路葩,狡辯力超羣,不要臉的程度——前後無人!
“我沒有讓人跟蹤你偷拍,這張照片,是我小姑子在她朋友圈裏無意發現的,她當時也不能確定這個人是不是你,所以發來問我。”
簡夢心裏已經亂作一團,臉火辣辣難受起來,可還是嘴硬地撇過頭去:“那又如何?我泡吧又沒礙着別人。”
“可是耳環呢?你怎麼解釋?我結婚那天,因爲丟了這隻耳環鬧得興師動衆到處去找,你明明撿到了爲什麼不拿出來?”終於揭曉謎底,許檸凝反而不慌不亂了,雙眸直直地盯着她,平靜地問。
她是想珍惜這段友誼的,也想好聚好散的,可是簡夢不想,執意要鬧到如此不堪的地步,那她趁機把心裏的疑惑問清楚!
簡夢抱肩的雙手放下來,眼神飄忽,嘴角一系列細微的動作表情都泄露了心裏的慌亂,可她還是很快冷靜:“你什麼意思啊?你說是我偷走了你結婚時戴的耳環?哈,真是搞笑!你怎麼證明我戴的這一對是你丟的那隻?”
許檸凝平靜地說:“梵克雅寶的這對耳環是高定款,國內也找不出幾對,一對耳環一百多萬……你,你不可能買得起。”
她實在不想說這樣的話,可是對方不識趣,她只能道出實情。
許檸凝不敢置信地聽完了簡夢的精彩狡辯,一時除了瞪眼,無力還擊——
的確,她沒有親眼看到那對耳環,自然無法確定其真假。
她說買的是高仿,完全說得過去!
簡夢太瞭解許檸凝了,膽小怕事又單純,懦弱內向還不經事——見她被自己這番話懟到啞口無言,她知道自己贏了。
然而,她臉勝利的笑意還沒來得及展開,兩人身後傳來一個威嚴醇厚的男音:“怎麼了?站在這裏幹什麼?”
許檸凝聞聲擡頭,看到慕羨城的一刻,漲紅的鼻尖瞬間酸楚難忍,眼淚奪眶而出,像是在外被欺負的小女兒終於見到爸爸來撐腰一般。
而簡夢一回頭,看到從車後座推門下來的英俊男人,頓時臉色僵住,那點得意之色也頃刻冰封。
慕羨城下車,拍車門,車的李特助便很自覺地將車開去車位停好。
男人一眼看到他家小寶貝倍受委屈的樣子,俊美的眉骨瞬間浮起一股怒意,俊眸微眯,快步過去:“怎麼了?誰欺負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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