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她的異能倒是一直沒有要開發的痕跡就是了。
想到這裏,森瑾病不免有些欲哭無淚。
吳亦凡微微眯起眼睛,眸子裏有些讓人猜測不透的光芒:“邊伯賢逃院了。”
“什麼?!”森瑾病驚呼,不可置信的看着吳亦凡。
除了森瑾病外,金鐘仁和樸燦烈倒是表現的很平靜,似乎……早就知道了?
也就是說只有她一人被矇在鼓裏?!
“你們知道了?”森瑾病一臉悲痛的看着金鐘仁和樸燦烈,這些天她一直都是和他倆一起玩的,怎麼這麼大的事他們都知道了她卻不知道呢!森瑾病的目光裏不禁帶上了許些審視。
“我是知道了, 但他又不知道,你一直接觸的是他,不是我。”樸燦烈很是不屑的白了森瑾病一眼,那個他,自然是指的樸燦燦了。
森瑾病不禁點了點頭,這話說的有道理,然後又將視線轉向了金鐘仁。
“那你呢!金鐘仁!”
“我也是剛剛纔知道……”金鐘仁很是委屈的爲自己辯解,他不過是比他們早來了幾分鐘而已,就是那幾分種裏,他才知道的。
森瑾病想到金鐘仁是比他們先來的,也不由得點點頭。
也是,他們可能提前告訴金鐘仁了。
森瑾病不生氣了,轉過頭看向吳亦凡,繼續聊正事。
“邊伯賢逃院了,什麼時候的事。”
“其實上一次的任務結束後,他就消失了。”張藝興微微皺眉,表情已經沒有了以往的從容。“這些天,我們就是在處理這些事情。”
難怪一直沒看見他們。
森瑾病有些瞭然,接着問:“那你們有頭緒了嗎。”
邊伯賢是自閉症患者,怎麼看都不是會逃院的人啊,就是說樸燦烈逃院她也會相信的,只是,怎麼可能是邊伯賢呢,偏偏是最不可能的一個人……
“恩,隱約查到了一些蛛絲馬跡。”張藝興點了點頭,接着從一個文件夾裏拿出幾張報紙,像上次一樣分別發給了他們。“你們看一下這個報紙。”
森瑾病接過了報紙,先看了眼日期。
是三天前的報紙。
森瑾病翻看了一下,報紙上無非就寫了一些雜七雜八的八卦事件,倒是沒有什麼突出了。
再翻一頁,瞬間被頭條吸引了。
偷天大盜BK再下預告!盯上天價珠寶?!
森瑾病眼神閃了閃,這個預告還挺吸引人的,內容倒也精彩。
講的是一個代號叫BK的大盜,是最近一個星期出現的,這一個星期內,BK高調盜竊,已經盜得了不少價值連城的財物,就連A市首富的保險箱,也被他偷了個空,關鍵是他囂張的不得了,每一次盜竊之前,都會提前下下預告,看起來像是在挑釁警方一般!出了這麼大的事,A市的警方自然引起了重視,視線全部都緊鎖在了BK身上,可是,每一次當警方全數埋伏在BK下了預告的地點後,都沒有辦法抓到BK,只能眼睜睜的看着BK拿着寶物在他們的眼前逃走。據說BK的盜竊手法十分的離奇,每一次BK出現的地方,都會亮起無比強烈的光芒,而當那光芒消失之後,BK就逃的無影無蹤了。而這一次,BK再一次下了預告,說是在本月的第二十天晚上八點半來盜取A市最大的珠寶公司推出的一款價值連城的藍色寶石。警方也已經展開了行動,而那個珠寶公司,更是高價聘請了數名保鏢前來保護。
將那報道一字不漏的看完,森瑾病的眉毛越皺越深。
每一次BK出現的地方,都會亮起強烈的光芒?
這個場面,她簡直不能再熟悉了……
“這個BK……”森瑾病指着報紙,神色複雜的看着張藝興。
“邊伯賢消失的時間,和BK出現的時間,正好吻合。”張藝興皺着眉開口。“從我們這些天發現的總總痕跡來看,這個BK,就是邊伯賢無疑。”
森瑾病不由得震驚。
邊伯賢不是自閉症患者嗎,怎麼突然跑去了A市,還變成了什麼大盜。
太詭異了。
“本月的第二十天,就是後天。”吳亦凡猝不及防的開口,他那修長白皙的手指有節奏的敲打着桌面,表情上看不出情緒。“那家珠寶公司高價聘請了一批保鏢,恰巧那家保鏢公司的老闆,是我的熟人,我已經跟他打好招呼,後天晚上,我們就混進那批保鏢裏,等邊伯賢動手。”
“可是,A市好遠……”森瑾病有些爲難的捧起臉。她這十八年來還沒有離開過這座城市呢……
揉了揉森瑾病的腦袋,森瑾病那皺着的小臉在他看來很有喜感。
“恩,收拾一下,今晚九點的飛機,別遲到了。”吳亦凡淡淡道。
今晚九點的飛機,恩,現在才三點多,時間還很充分,至少不像第一次那麼匆匆忙忙的了。
森瑾病默默地點了點頭。
唉,誰叫她寄人籬下呢……
屁顛屁顛的跑回房間,拿出自己心愛的米色小可愛行李箱,森瑾病滿心歡喜的開始收拾行李。
“別的不說,至少來這裏之後,不用像以前那樣到處打工了,還能免費去別的城市呢,以後能出國自然是更好的……”森瑾病一邊收拾東西,一邊喜滋滋的喃喃着。
其實她說的也沒錯,現在的生活,比以前好了不是一點半點。
以前是住在孤兒院裏,總是要心驚膽跳的,擔心自己做的不好就沒人願意領養她,結果最後還是沒被人領養,後來熬着熬着就長大了,長大之後自己出來住,更是困難了。
要打工賺學費,還要交房租交水電,有時候幾天沒錢喫飯那都是常有的事,她那個時候的夢想也很簡單。就是希望能賺很多很多的錢,然後能夠出去環遊世界,除此之外就沒有別的奢望。
說到父母……
小時候她還抱着點期望,就是親生父母不來找她,被一個好人家領養了也是好的,可是漸漸的長大了,便也覺得父母是可有可無的了……
反正她沒有父母這麼多年也這麼過過來了……
雖然是這樣想的。
但是有時候,還是忍不住心酸啊。
她的父母,會是什麼樣的呢。
森瑾病默默的關上行李箱,整個人趴在牀上,悶悶的說道。
“我要是也有父母……就好了。”
“你沒有父母,那是誰生的你。”一個低沉的聲音猝不及防的響起,森瑾病從牀上爬起來,轉過頭看去,便看見了樸燦烈雙手抱壁靠在門上,一臉嫌棄的看着她:“你還真以爲自己是石頭縫裏跳出來的不成。”
“你才石頭縫裏跳出來的!”森瑾病抓起一個枕頭丟了過去。
樸燦烈輕鬆的接住了那個枕頭,拿在手裏把玩。
“森瑾病,你真以爲世界上有這麼多無聊的人,把自己好好的孩子丟了不要?”
森瑾病微微一愣,他說這話語氣很差,只是……
他是在安慰她?
“我哪知道他們是怎麼想的。”森瑾病重新抱起一個枕頭,悶悶不樂的低着頭。“反正我從來沒見過他們。說不定我還真是石頭縫裏跳出來的呢。”
樸燦烈雙眸微微沉了沉,大步的走上前,手重重的按在森瑾病的腦袋上,開始揉她的腦袋。
“白癡!”
“你才白癡!”森瑾病用枕頭狠狠的在樸燦烈身上打了一下,樸燦烈這次也不躲,就任由她打。
“你的父母,可能是有什麼苦衷,他們會來找你的。”樸燦烈的聲音突然沒有了先前那麼不耐煩,而是柔軟了許些。
森瑾病自然沒有察覺到,而是憤憤的說道:“有什麼苦衷,還能十八年都不來找自己的孩子的,反正我也不稀罕,他們愛來不來……”
“笨蛋!”樸燦烈終於不罵她白癡了,卻換成了笨蛋。
“你才笨蛋……”森瑾病小聲的罵到。
“喂,樸燦烈!”森瑾病突然擡起頭,直直的看着樸燦烈。“你這是在安慰我嗎。”
“我……”樸燦烈一愣,然後果斷的收回放在她腦袋上的手,臉瞬間黑了下來,恢復了原本那冷冰冰的模樣。“你想多了,我可沒那閒工夫安慰你。”
“切……”森瑾病有些不屑的撇了撇嘴,彆扭什麼嘛,明明就是在安慰她,有什麼不敢承認的。
不過……
“樸燦烈,謝謝你。”森瑾病眉眼彎起,彎彎的月牙眼裏帶着點點星光,笑容燦若星辰。
突然感覺,沒那麼傷心了。
“你……”樸燦烈看着森瑾病那雙明亮的杏仁眼,有些彆扭的轉過頭去,一抹可疑的紅暈,卻悄悄爬上了耳根。“都說了沒有安慰你了。”
“嘿嘿嘿嘿,別害羞嘛……”
“我沒有安慰你!!!”
“害羞什麼,我懂的,沒想到你外表看起來冷冰冰的,內心卻很火熱嘛,嘿嘿嘿……”
“我說了我沒有安慰你!!!”
“我知道的,嘿嘿嘿……”
“我沒有安慰你!!!”
“知道了知道了,沒有安慰就沒有安慰嘛!君子動口不動手,你別打我啊!嗷嗷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