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臥槽!什麼情況這是!樸燦烈突然之間發什麼瘋,衝着架勢,莫不是要衝過來揍她的?!!!
這邊森瑾病小心翼翼的猜測着,然後就聽到了樸燦烈那蘇人一臉的低音炮。
“睜眼。”
睜眼?爲啥?這語氣好奇怪,火藥味怪濃的,揍她就揍她,爲啥非要她睜眼?
森瑾病嚇的遲遲不肯睜開眼睛。
就不睜就不睜!大丈夫寧死不屈誓死不從,爲啥你說啥她就做啥,當她是啥!
“睜眼,別讓我說第二遍。”不容拒絕的聲音再次響起,這次增添了許些不耐煩。
!!!
森瑾病猛的睜開了眼睛,一臉驚恐:“睜開了睜開了,我睜開了!”
慫的啊。
然後一睜開眼,就看到了背對着她微微彎腰的樸燦烈,看着樸燦烈那寬厚的肩膀與背部,森瑾病一臉懵逼。
這是啥情況呢……
原來不揍她啊,那爲啥背對着她,難道是要她欣賞他的背部嗎,不對,樸燦烈不可能這麼無聊,要說是邊伯賢還比較有可能…
森瑾病皺着小眉毛一臉嚴肅的在樸燦烈的背上看了一圈,發現並沒有什麼髒東西黏在上面,那也不是這個。
既然這些都不是,那就只有一個可能了,難道……莫非……真的是……
森瑾病深呼吸了一口氣,然後伸出兩隻爪子,作成了九陰白骨爪的模樣,然後一咬牙,一閉眼,鼓起勇氣猛的將雙手放在樸燦烈的背上,開始用力的四處撓着。
樸燦烈的身體猛地一震。
然而森瑾病絲毫沒有注意到樸燦烈的異樣,而是一臉嚴肅的幫樸燦烈撓着後背,一邊撓還一邊用無比淡定的語氣問道:“是這一塊不?還是這裏?哪裏癢?”
“……”樸燦烈緩緩的閉上了眼睛,深呼吸了一口氣,眉毛輕微的挑起,滿臉的隱忍,他不敢保證等一下會不會一衝動將森瑾病直接拍到地上。
“樸燦烈你咋不說話?還癢不癢?”森瑾病小心翼翼的把腦袋湊過去,想要看清楚樸燦烈的表情,無奈身子太短,怎麼湊都湊不過去。
注意到後面的動靜的吳亦凡停下了腳步,微微側頭,然後眉毛細不可見的皺了一下。
“你們在幹嘛。”
語氣冰冷無比。
然而森瑾病還跟個勤奮的小蜜蜂似地爲樸燦烈撓着背,絲毫沒有注意到吳亦凡的語氣有什麼不妥,聽了吳亦凡的話,還特別聽話的擡起頭回答道:“哦,樸燦烈他……”
然而,話還沒有說完,樸燦烈就抓住了她的手腕,一個用力,直接把她從牀上拉到他的背上,被子順勢滑落,森瑾病一臉驚恐。
“樸燦烈你幹啥!”
臥槽!這突然之間的轉換是怎麼回事,上一秒她還無比善良的幫樸燦烈撓着背,下一秒樸燦烈就一聲不吭的直接把她從牀上拉到他的悲背上,關鍵是她還蓋着被子,所以現在被子直接掉在了地上,雪白雪白的被子啊,雖然說不是森瑾病家的被子,但是強迫症不允許她看到白花花的被子上出現污點!不允許!!!
“誰讓你幫我撓背了,白癡。”樸燦烈在森瑾病看不到的地方翻了個白眼,然後雙手接住森瑾病的雙腿,直接將森瑾病背了起來。
剛離開被子,雙腿還有些不適應溫度,有點涼涼的感覺,樸燦烈的雙手一上來,那滾燙的溫度有順着掌心傳遞到她的雙腿上,森瑾病忍不住渾身一個哆嗦。
“原,原來你開始就打算揹我啊,你不早說,我還以爲你要我幫你撓背呢!”森瑾病還有些不服氣,氣鼓鼓的抱怨。
“也就只有你這個白癡會這樣想。”樸燦烈鄙視的說道,然後揹着森瑾病大步的朝前面走去。
“嘁……”森瑾病撇了撇嘴角,一臉的不服氣。
現在想想的話,剛剛那種背對着她的情況,已經她躺在牀上不能動彈的情況來看,確實很容易就想到是要揹她,但是!!!如果是張藝興或者金鐘仁在她的面前,她可能會毫不猶豫的就那樣想,可是不是他們啊!是樸燦烈!樸!燦!烈!樸燦烈這傢伙平時有多欠揍有多欠打相信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了,樸燦烈會主動的這麼好心的揹她,她是想都不敢想
的好伐!所以說這一切是她的錯嗎!會錯意是她的錯嗎!還不是因爲樸燦烈這貨平時的爲人處世太難以讓人相信他是個好人了!
這廂森瑾病在心裏抱怨,那廂樸燦烈已經快走出校醫室了。
咦……怎麼感覺有什麼東西忘記了……
森瑾病朝前面看了一眼,默默的數了數人頭。
人沒少啊,奶茶也在她頭頂飛着呢,難不成是忘了什麼物品之類的?
突然一陣涼風吹來,森瑾病渾身打了一個寒顫,然後腦袋瓜子靈光一閃,猛的睜大眼睛,接着是撕心裂肺的一聲吼:“等等!我的羽絨服忘在裏面了!!!”
“羽絨服羽絨服!我的羽絨服!樸燦烈我的羽絨服!”森瑾病開始發狂似地快頻率的拍打着樸燦烈的肩膀,那力度之大,差點沒把樸燦烈打到地上去。
“喂,等等……”突然感受到森瑾病的暴風拍打,樸燦烈還來不及反應,就噼裏啪啦的被森瑾病打了一頓,要不是因爲森瑾病身受重傷所以不能鬆手的原因,樸燦烈應該會毫不猶豫的鬆開手把森瑾病甩到地上去。
最後,還是金鐘仁回去拿了森瑾病的羽絨服,森瑾病才作罷。
金鐘仁拿到羽絨服之後,小心翼翼的披在了森瑾病的背上,動作無比的細心溫柔,披好之後還無比貼心的說了一句:“拿好,別掉了。”
“哦……”森瑾病無比乖巧的抓住了羽絨服的袖子,防止羽絨服掉下去。
羽絨服回到了她的懷抱,她這才安心了下來,乖乖的趴在樸燦烈的背上不再做動作。
而樸燦烈則是咬了咬牙,深呼吸了一口氣。
很好,很好……森瑾病,你現在是傷員我不跟你計較,等你好了我們再好好的算一算賬。
呵呵。
臥槽!無比陰險。
而天真無邪單純無比的森瑾病完全沒有意思到樸燦烈心中的那股怒氣,正心滿意足的抓着自己的羽絨服,伸長脖子一臉好奇的四處張望着,不用走路也可以移動,此時此刻森瑾病是無比的享受的。
樸燦烈果然很高,從高處來看這個世界頓時有一種從未有過的新鮮感,果然上面的空氣呼吸起來更加的舒暢啊,只是……樸燦烈長這麼高,每天都要看着這麼高的視線,難道不會得恐高症嗎……
森瑾病無比的好奇。
但是心思縝密的她當然不會傻到直接問出口,呵呵,她不被樸燦烈打殘的話作者都不好意思寫下去了你知道伐。
一行人已經走到了電梯前,正在等着電梯開門,森瑾病看着那不斷上升的數字,突然感覺有些眼花繚亂,眼皮子一眨一眨的,腦袋一晃一晃的,然後啪嗒一聲,腦袋掉在了樸燦烈的肩膀上,果斷的閉上了眼睛。
還是乖乖的睡覺好了。
眼睛一閉上,腦海裏就閃過了昨天晚上羽絨服被風吹走,然後消失在夜空中的場面,不由得微微一愣,瞬間睡意全無,猛的睜開眼睛,小心翼翼的湊到了樸燦烈的耳邊,用只有他們倆能聽到的聲音問道:“嘿,樸燦烈,問你個事……”
或許是因爲森瑾病湊得太近了,說話的時候溫熱的呼吸打在了樸燦烈的耳畔,一瞬間彷彿一根羽毛在拂着他的心一般,讓他有些心癢癢的,這總感覺讓他有些慌亂,不由得皺了皺眉,故意裝作不耐煩的樣子,沒好氣的說道。
“有話快說。”
“哦……”森瑾病點了點頭,然後擡頭鬼鬼祟祟的看了前面的人一眼,確認沒有人轉過頭偷聽之後才小心翼翼的問道。“就是啊,昨天我撞牆上之後,我的羽絨服不是被風吹走了嗎,咋又回來了?咋回來的?”
早上醒來的時候急着找羽絨服,而找到羽絨服之後又因爲心情太過於激動,所以一下子給忘了,現在想想,羽絨服明明被風吹走了,看那架勢肯定飄的老遠了,咋一覺醒來又突然回來了?這一點有點讓她百思不得其解啊,總不可能說羽絨服是半夜又讓風給吹回來了吧,太胡扯了吧……
還是說羽絨服壓根就沒有被吹走過,昨天那個畫面只是因爲她被撞昏了頭,腦子一片空白,這才產生了幻覺?
但是畫面很清晰……完全高清無碼啊,幻覺不能這麼高清吧!
所以說,肯定是有人幫她把羽絨服找回來了,就是不知道是他們當中的人,還是某個好心人撿到了她的羽絨服給送回來了,不管怎麼樣,都要找到那個人,然後好好的道謝!
畢竟這可是對她意義非凡的羽絨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