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知的下臺,讓所有的人都意識到,赫連悠揚對凌楚楚的寵愛。
看着報紙上,刊登的赫連悠揚對自己寵愛的新聞,凌楚楚的紅脣劃過一抹嘲諷的笑容。
“赫連大少,你這一齣戲,演的真的是太成功了,現在所有的人都知道,你赫連悠揚對我這個老婆是如何的寵愛 ,爲了我這個老婆,你可以一怒千金,不過很可惜,只有我這個老婆知道,你的這一切,全部都是演戲,演技……不錯。”
凌楚楚拿着報紙,來到了赫連悠揚的面前,冷聲的說道。
赫連悠揚看了一眼報紙上的內容,脣邊升起了一抹璀璨的笑容。
“奶奶看到了,一定會開心的,她老人家最希望看到的,就是我幸福生活的一面。”
赫連悠揚笑着說道。
凌楚楚心裏劃過一抹苦澀,原來的一絲期待,也在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原來他做的這一切,只是在演戲給老夫人。
“你的計劃成功了,所以……要付帳了,如果我要是沒有記錯的話,根據我們當初的協議,每配合一次演戲,你需要給我這個配角,付上一百萬。”
凌楚楚粉嫩的玉手,直接伸到了赫連悠揚的面前。
看着面前粉嫩的小手,赫連悠揚微微一個使力,直接將她摟在了自己的懷裏。
“一百萬可以,但是……我要知道你要錢的目的。”赫連悠揚帶着一絲熾熱氣息的低沉嗓音,響在了凌楚楚的耳邊。
凌楚楚微微一笑。
“抱歉,無可奉告,所以拿錢,要麼你就等着今天晚上做廳長吧,我一個人獨佔大牀。”
凌楚楚俏皮的說道。
看着凌楚楚那雙璀璨如星辰的鳳目,赫連悠揚有一種想要一直讓她留在自己身邊的想法,不過……不過這樣的想法也是一閃而過。
“我找人調查過你。”
凌楚楚剛剛從赫連悠揚的腿上跳下去,正在檢查他給自己的支票到底有沒有問題的時候,身後再一 次響起了他充滿磁性的嗓音。
一句再普通不過的話語,卻讓凌楚楚心裏一驚,身體僵硬了一下。
雖然她掩飾的很好,可是赫連悠揚卻清楚的看到了她僵硬的身體。
“我沒有什麼可調查的,所有的資料不是清楚的呈現在你的面前嗎?”
凌楚楚緩緩的轉過身,美麗絕倫的鳳目透着一絲誘人的朦朧感。
赫連悠揚搖了搖頭,直接站起身,骨節分明的大手挑起她的下巴。
“你五年前一年的時間全部都是空白的,在那一年裏,沒有人知道你發生過什麼事情,而且消息被人刻意的封鎖,我真的很想知道,那個封鎖這一年消息的人,到底是誰?是誰有那麼大的本事,可以避開冷然的調查,給我的一切調查資料,唯有那一年是空白的,女人,你沒有什麼要向我這個老公交待的嗎?”
赫連悠揚的薄脣微微上揚,一抹神祕的笑容劃過他的脣瓣。
“沒有,什麼也沒有,那一年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
凌楚楚突然急促的喊道,而且情緒也變的有些激動,這樣的凌楚楚,讓赫連悠揚有些詫異。
“時間不早了,我……我要去休息了。”
說完這句話的凌楚楚,直接將赫連悠揚推開,快速的衝進裏面的臥室。
看着凌楚楚逃難似的背影,赫連悠揚劍眉微皺,快速的撥打了一串電話號碼。
“我要知道,我的女人在五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無論任何代價,我都要知道。”
赫連悠揚的俊臉上升起了一抹千年寒冰般的表情。
回到房間的凌楚楚,終於卸下了所有的僞裝。
淚水無聲息的流下她蒼白的臉頰,我該怎麼辦?五年前的事情,會大白於天下嗎?如果……如果被他知道自己的祕密,自己還有資本和他對抗嗎?
凌楚楚那雙沾染了淚水,更加的璀璨,更加閃亮的鳳目,一直緊盯着門口。
她無忘記幾年前發生的事情,無法忘記,那件事情給自己帶來的極大傷害和……
不想讓赫連悠揚看到自己此時的脆弱,凌楚楚在聽到越來越近的腳步聲音後,便立刻衝進了浴室。
赫連悠揚走進房間,聽到的就是浴室裏傳來的水流的聲音,他下意識的走向大牀,不過卻看到了殘留在牀單上的……淚痕。
她哭過?爲什麼?
看着那一片淚痕,赫連悠揚的眼底劃過一抹複雜的神色。
一個小時以後,凌楚楚走出了浴室,看着靠坐在牀頭的赫連悠揚,她的秀眉微皺。
“你今天不去書房辦公了嗎?”凌楚楚走到赫連悠揚的面前,輕聲的問道。
不知道是不是身體的原因,今天晚上她真的很不想……不想做任何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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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赫連悠揚的薄脣勾起了一抹玩兒味的笑意。
“你有事情在瞞着我,如果我要是沒有猜錯的話,當初你是故意去酒吧,你的目的根本就不是採訪 ,而是我,對不對?”
赫連悠揚笑着說道,彷彿只是在陳述一件再普通不過的事情,但是……但是凌楚楚卻清楚的聽出了其中的一股怒意。
凌楚楚深吸一口氣,微垂的眼簾裏,劃過一抹狡黠的笑意。
“老公,你誤會人家了,當初想要人家成爲你老婆 ,可是你,人家是不同意的,怎麼,現在想要把一切的罪名,全部推到人家的身上?人家真的是冤枉啊。”
凌楚楚嬌柔的嗓音,透着一股嫵媚。
“我會查出來的,如果被我知道,你接近我一切都是你的目的,凌楚楚,你應該知道後果是什麼,我赫連悠揚最不喜歡的,就是被算計。”
說完這句話的赫連悠揚直接下牀,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凌楚楚,然後才走出房間。
他臨走時的眼光是什麼意思?難道他……他知道了什麼?
看着赫連悠揚離去的背影,凌楚楚有些不安。
不,不可能的,政浩哥已經做好了一切的準備,他不可能會知道的。
這一夜,赫連悠揚沒有回來過,一個人躺在牀上的凌楚楚,也沒有多少的睡意。
第二天一大早,她照常離開大宅去公司。
“小李,把車子停下,我想一個人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