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您是否有邀請函”
聲音中,充斥着一抹懷疑,身後幾個保鏢也是一臉陰冷地看着陳凡。
“弗郎西斯,你這是什麼意思,陳先生是來自華夏的尊貴客人,你怎麼可以如此無禮”但他話音剛落,之前那個紅裙女子便是惱怒喊道。
“這”一聽此話,便是使得那弗朗西斯眉頭一皺,畢竟他也只是懷疑,而這裏的人都是頂級富豪,雖然作爲一個超凡者,他並未將他們放在眼中,但若是因此惹得族中高層不高興就完了
“對啊,弗蘭西斯,若陳先生沒有邀請函,難道是坐在我們的車裏偷偷跑進來的嗎你這是在懷疑一個貴族的高貴品德”而他還未回答,又是一個棕發男子喊道。
“弗朗西斯,陳先生是我們的朋友,如果你要看他的邀請函,是不是也要看我們的你沒看到我正在和陳先生談合作嗎”
“陳先生,您千萬不要和他計較,安德烈家族具有貴族的禮儀,但這弗朗西斯一向魯莽,你不要生氣,如果可以的話,我們可以談談剛纔說的那個項目”
“”
緊接着,又是道道聲音傳來,一衆男女都是對弗蘭西斯怒喝道。
雖然他們不知道陳凡的身份,但看他的樣子顯然不可能是普通人,眼看發生了誤會,頓時想要理清,當然,最重要的是不能耽擱談生意
而看見這喧鬧的一幕,那弗朗西斯臉色愈發難看。
“我沒有邀請函,是自己進來的。”
不過下一刻,隨着一道平靜的聲音響起,喧鬧聲在剎那間便是安靜了下來,所有人都是瞠目結舌地看向陳凡。
“無恥、卑鄙、可惡、骯髒”許久之後,之前那紅裙女子直接怒喝道,滿臉憤怒而鄙夷地看着陳凡道:“你這樣的臭蟲,怎麼能走進這樣高貴的地方”
既然這傢伙沒有邀請函,自然不可能是自己以爲的華裔富豪,甚至可能只是個混喫混喝的傢伙,自己之前完全是在浪費時間
“弗朗西斯,對於這種傢伙,你一定要嚴懲,最好是關他個幾個月,讓他知道自己在做一件多麼愚蠢的事情”那棕發中年人也是惱怒喊道,氣急敗壞地端着酒杯向遠處走去,尋找下一個合作對象。
“弗朗西斯,把他抓起來”
“竟敢欺騙我們,這隻臭蟲膽子實在不小”
“”
其餘人也是大聲喝道,原本還以爲能和這少年談生意發筆財,沒想到竟是一個騙喫騙喝的傢伙,剎那間他們便是怒不可遏,這事不僅對自己等人的聲譽有一定影響,關鍵是耽擱了自己的寶貴時間
一時間,他們瞬間轉向,恨不得將陳凡關押起來
看見此幕,陳凡玩味一笑,這些所謂的貴族,還真是挺現實的
“年輕人,我不知道你是怎麼進來的,但你應該知道,敢擅自闖入安德烈家族的人,結果都會很慘”
而此時,那弗朗西斯已經面露冷笑地向他走了過來,身後幾個保鏢也是開始揉着拳頭,發出噼裏啪啦的聲音。
“安德烈家族,好大的氣勢。”陳凡玩味一笑。
“哼,”弗朗西斯冷哼一聲,面色傲然地道:“安德烈家族乃是聞名西方數百年的
說到這裏,他似乎不想再多說,幾步走到了陳凡前面。
“在你動手之前,我建議你先把你的主子找出來,我實在懶得和一條狗見識。”
但他還未有任何舉動,陳凡已經淡淡說道。
“你說什麼”此話一出,便是使得弗朗西斯一愣,隨即面色猛地陰沉到了極致,“你找死,看來你還不知道我們是怎樣的存在吧”
自己等人乃是高高在上的超凡者,這傢伙竟然敢如此無禮
“我的耐心有限,如果一分鐘內你還未把安德烈族長叫出來,那我今天很難像個紳士一樣行事了。”
然而面對着弗朗西斯那冰冷的目光,陳凡只是懶洋洋地喝了口酒。
“哈哈,這小子是傻了嗎竟然要見安德烈族長”
“他以爲他是誰啊,來自東方的一隻臭蟲而已”
話音剛落,便是引起了草坪上一衆鬨堂大笑聲,衆人看着他的目光都如同看着傻子一般。
“年輕人,本來想打斷你的四肢扔出去就行了”而那弗朗西斯的面色則是徹底陰沉了下來,轉頭對着幾個保鏢喝道:“給我往死裏打”
轟隆
此話一出,幾個保鏢便是猛地朝着陳凡衝去,速度極快,看起來彷彿想將他撕成碎片一般。
看見此幕,一衆賓客面露冷笑,弗朗西斯的瞳孔中則是閃過一絲殘忍之意。
他們幾乎能夠想象到,再過幾秒這少年便會成爲一個廢物
嘭嘭嘭
然而下一刻,所有人臉上的冷笑都是猛地凝固住了。
只見就在那幾個保鏢即將接近陳凡的那一瞬間,陳凡只是擡頭看了他們一眼,幾人便是如遭雷擊一般,狠狠地向着遠處撞去,最終狼狽地倒在地上,竟是不能再爬起來。
“什麼”場中響起了無數道驚呼聲,衆人都是愕然看向陳凡,一副見了鬼一般的樣子一般。
弗朗西斯也是瞬間愣住了,面色不停變換,隨即猛地反應過來,震驚地看向陳凡道:“你是修士”
那幾個保鏢都是b級超凡者,但在陳凡手中連一個回合都走不過,那就只能有一個解釋:這個看清來面目清秀的少年,是一個華夏修士
“你找死”想及此處,弗朗西斯身形一閃,直接暴射了出去。
竟然連有修士進入了安德烈家族他都不知道,這絕對會讓自己遭受到嚴懲,一時間對陳凡無比憤怒
轟
只見他人還未到陳凡面前,手中一道火紅色光芒便是席捲而出,直接將整隻手臂包裹了起來,狠狠地向陳凡砸去。
嘶
看見這詭異的一幕,一衆賓客瞬間呆滯了,發出了陣陣倒吸冷氣的聲音,震撼地看向弗朗西斯。
嘭
但他們還未來得及反應過來,便是猛地看見,如同之前一樣,弗朗西斯還未靠近陳凡面前,隨着他輕輕一擺手,弗朗西斯整個人便是倒飛了出去,砸榻了一堵園牆。
但他卻是根本沒有理會自己的處境,只是驚恐地擡頭向陳凡問道:“你到底是誰”
陳凡沒有回答,只是慢慢地放下酒杯,下一刻,一道冰冷的聲音緩緩響起。“華夏陳流雲前來拜會,安德烈族長,給我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