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人思想開放,完全不反對早婚早戀!何況像你們倆這樣的郎才女貌,世上少有啊!那基因該有多拔尖啊?照我看更應該早點結婚,生他十幾二十個娃娃出來,給咱國家的科技事業文化事業培養一批優秀接班人,你說是不是?”
胡一亭被孔靖說的哈哈大笑,心情好了許多,一拍大腿道:“老孔!事不宜遲,我這就去找童牧,給她賠
禮道歉,待會你跟我一塊兒去,要是她生氣,你能幫我說兩句話吧……”
孔靖拍拍胸脯:“這還用你說,放心吧!”
胡一亭點頭道:“只要她能原諒我,就是給她跪下我也願意,不怕你笑話,我的心裏真的是隻有她一個人,這些天,她難受,其實我心裏更難過啊!”
孔靖連忙道:“誤會!誤會!都是誤會!待會說開了就好了!”
胡一亭拉着孔靖道:“那我們趕緊走。”
孔靖連連點頭:“行,我開車過來的,你要不嫌棄普桑,就坐我的車?”
“別廢話了!就坐你的車去!跟你說了不要客氣!你還是沒聽進去!”
孔靖連聲道:“好好好!那咱們走吧!”
孔靖開着車,一路把胡一亭送到了深圳文化局駐京招待所,中途胡一亭在路邊花店買了束玫瑰,到了招待所捧着玫瑰就衝上樓,沒敲門就往童牧房裏闖,進屋一看卻發現童牧不在。
問了前臺,才知道童牧剛纔離開了,不知去了什麼地方。
胡一亭心急如焚,立刻打童牧手機,結果手機關機,孔靖在招待所裏找了一圈,滿頭大汗卻也一無所獲。
胡一亭情急之下從孔靖那兒借了車鑰匙,自己開出去找童牧,心裏也沒多想,一路奔了歌舞團小區而去,進了小區便直奔袁阿姨家。
胡一亭衝上四樓,聽見裏面傳來如淙淙流水般的琴聲,知道童牧在裏面,趕緊重重敲門。
聽見外面有人拍門,童牧還以爲是彈琴打攪了鄰居,慌忙過來開門,結果拉開門就見到胡一亭單膝跪地,手捧玫瑰向她遞過來,仰着頭對她央告道:“老婆!我錯怪你了!”
童牧一時間神情恍惚,幾乎要站不穩,眼淚彷彿不受控制地流了下來,心中只覺又是歡喜又是委屈,又是羞澀又是心疼,腿一軟便撲倒在胡一亭懷裏。
“胡一亭你爲什麼這樣對我……嗚嗚……胡一亭你太壞了……嗚嗚……我愛你……嗚嗚……”
胡一亭聞言頓時心中冰雪全消,只覺渾身都是力氣,趕緊摟着她柔弱腰肢將她抱起,閃身進了袁家,隨手關上身後大門。
兩人在玄關緊緊擁抱在一起,彷彿這次重逢隔了十年之久!
過了許久,胡一亭才把埋在童牧肩頸處的頭擡起來,連連吻着她的臉龐道:“我錯了,不該對你發脾氣的,我不該懷疑你是個冷酷的女人,不該以爲你以前對我虛情假意,不該以爲你攀了高枝就看不上我了,更不該對你冷淡,我說的全是實話,我是個糊塗的混蛋,是個膽小鬼,是個懦夫,你打我吧,狠狠的打我!”
說着,胡一亭就抓着童牧的手腕作勢要打自己臉,童牧卻掙扎着用雙手捧着他的臉頰,對他的雙脣癡癡地痛吻起來。
“你原來是這樣想我的啊!”童牧擡起脣說完,再次恨恨地吻了下去。
這次吻得時間比剛纔還要久,夾在二人之間的玫瑰也落在了地上。
“你是該打,但我也是個傻瓜呢。
我是你的,
這輩子我都是你的女人,
不管誰再說什麼,
我現在才知道,
我離不開你,
一刻都不能離開你,
見不到你我就想你,
你生氣時我的心就碎了,
以後你別再對我那樣了,電話裏你對我愛理不理,我覺得心好痛,覺得自己要死了,這個世界上再沒有人要我了……嗚……”
胡一亭用盡渾身氣力抱緊童牧,眼含熱淚道:“我也是,我也是,我的心也好痛,這些天我天天都在想你你知道嗎!一想到你不愛我了,我心裏太難受了,真的太難受了,你以後別再做傻事了,那樣子只會傷害我,你知不知道!”
童牧渾身無力,伏在胡一亭懷中,望着他的眼睛道:“我再也不那樣了,就算老師把我趕出師門,我也要和你在一起,就是別人罵我是小狐狸精,我也要跟你在一起,以後你要摟便摟……要親便親……我要做你的女人,爲你死了也願意,只要你永遠別變心……你要敢是變心,我……就殺了你。”
胡一亭聞言,一把將童牧扛起就往主臥裏走,把她放在大牀上面,壓在她身上痛吻着,細細地從頭吻到腳,童牧雙目迷離地望着天花板,彷彿溺死在愛河裏的維納斯。
胡一亭吻得火起,掙扎起身,有些猶豫接下來要如何進行下去。
看見臥室裏的組合音響,他便走過去,從高高的落地CD架上挑出一盤what-a-wonderful-world,取出CD放進音響,選了單曲循環,隨着路易斯阿姆斯特朗的煙燻嗓在臥室內徐徐循環,胡一亭望了望本就緊閉的窗簾,又回身關上房門,然後轉身就開始脫衣服。
童牧躺在牀上仰望胡一亭,見他解釦子的手在顫抖,喉結在滾動,眼裏熊熊的慾火在燃燒。
隨着他從上到下,一粒一粒地解着襯衣鈕釦,童牧的心臟跳得越來越快,幾乎要從嗓子眼裏蹦了出來!她渾身顫抖着將雙目緊閉,長而濃密的睫毛噗簌簌地打着顫,淚珠從長長的眼角滾落。
胡一亭已經到了臨界點,把心一橫,命令道:“親愛的,脫衣服!”
童牧聞言渾身一震,彷彿身不由己一般,面向胡一亭跪坐在牀上,渾圓的雙臀壓在被胡一亭剝光的白生生雙足上,美眸含淚,緩緩地從領口開始,一顆顆解開墨綠色絨布襯衫的鈕釦,白雪般的前胸從暗紅色保暖內衣領口露出一個半圓,在昏暗的房間裏發出圓潤的肉色柔光,彷彿月光般皎潔。
胡一亭看着童牧雙手交叉着將保暖內衣拉起,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
童牧癡情的目光中帶着些哀怨,望着胡一亭的眼睛:“胡一亭,你愛我嗎?”
胡一亭邁上牀,跪在童牧大腿兩側,雙脣雨點般吻向童牧,手握她的纖腰將她推倒。
“愛啊!比世界上任何人都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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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一亭充滿愛憐地摟緊童牧,在她額上溫柔地吻了下,又拉過被單裹上來,蓋住二人依舊盤腿纏足地絞在一起的赤裸身軀,自己也閉目酣睡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