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您別走,您怎麼安排我就怎麼辦求您救我一命啊”邱邵金喊道。
七月假裝要走就是想嚇唬嚇唬邱邵金,讓他老實點,如今見他徹底把自己當成了救命的稻草,於是便順坡下驢的留了下來。
“你帶我去一趟你住的地方,然後去買一些鹽和艾草過來,我有用”七月說道。
邱邵金不知道七月要買鹽和艾草有什麼用,但七月吩咐的事情他是不敢問的,於是他連忙又把祕書叫了進來,吩咐祕書去買東西,而他則是帶着七月去了他一處房子中。
這是一棟獨門獨棟的小別墅,裏面帶着游泳池和車庫,這房子在定然是不便宜的,但卻僅僅是邱邵金手裏其中一套房產罷了。
邱邵金帶着七月進去參觀了一下,而這個時候祕書也帶人把鹽和艾草送來了,七月便讓他們把艾草和鹽放進了邱邵金臥室的衣櫃之中。
這艾草和鹽對降服妖怪是沒有什麼作用的,但是它們卻可以掩蓋七月和惘彩身上的氣息,讓外面的妖怪發現不了他們。
一切準備妥當,七月等人便等着那妖怪出現了,邱邵金戰戰兢兢的坐在牀上嚇的臉色發白,他不住的祈禱上帝、佛主、聖母瑪利亞,一會祈求那妖怪不要來了,一會又祈求那妖怪趕緊來,讓七月能把妖怪收服了。
時間過的很慢,彷彿過了一年,但時間又彷彿很快,一轉眼就到了午夜了,牆上的鐘轉到了十二點的位置,而就在這個時候,窗外忽然颳起了好大的風,緊接着邱邵金的房門的把手便慢慢的轉動了。
“來了”惘彩在心裏對七月說了一聲。
不用惘彩廢話七月也知道那妖怪來了,她透過衣櫃上預留的縫隙看了出去,只見房門打開,一個身穿紅衣紅裙的女人便走了進來。
女人的確長的十分漂亮,一張臉美的如同畫上下來的人一般,潔白的皮膚在這紅色衣裙的襯托下就好像白玉一般,可是邱邵金在看到這女人的時候彷彿看見了鬼,他抱着被子連連朝後縮,那驚恐的小綿羊就好像小媳婦看見流氓了一般。
“邱郎,你幹嘛離我那麼遠啊”女人笑語盈盈的朝着邱邵金走了過去說道。
“曉珊,你就放過我吧”邱邵金顫抖的對女人哀求道。
“放過你邱郎,我要怎麼放過你你不是說過你最喜歡我,一刻都離不開我的嘛你不是說死也要死在我身上的嗎你不是說我就是你的命嗎如今你是不是想反悔了想離我而去了”女人起初語氣溫柔的能滴出水來,可是說着說着那聲音就變的乾澀沙啞而陰冷了,那聲音中隱隱的還帶着嘶吼,聽着人耳力只覺得十分的可怖。
“曉珊,那都是牀上的情話,當不得真的。
”邱邵金連忙搖頭說道。
邱邵金嚇的慘叫了一聲,以前這女人還只是要和他上牀,卻沒想到今天晚上竟然要喫他了,也幸好今天他請了高人前來坐鎮,不然今天晚上就是他喪命之期。
“大師、、大師快來救我”邱邵金閉着眼睛喊道。
七月和惘彩本是想對那妖怪偷襲的,卻沒想到邱邵金這蠢貨竟然把他們給叫破了,無奈之下七月和惘彩也不能躲了,直接便從衣櫃中衝了出來,惘彩朝着那妖怪直撲了過去,而七月則是手中結印,對着那妖怪用了一個縛身術。
若是邱邵金沒喊這一聲的話那妖怪根本不會有防備,說不準七月和惘彩聯手之下出其不意一舉就把它給拿下了,但如今那妖怪雖然驚訝七月和惘彩的存在,但畢竟不再是有心算無心,因此那妖怪反應也快,直接把七月的縛身術給躲過了,隨後便和惘彩戰在了一處。
縛身術被躲開後七月也沒有沮喪,她毫無停頓的給自己又加了一個輕身術,頓時七月身輕如燕,她抽出腰中彆着的匕首,朝着那妖怪便也衝上去了。
那妖怪雖然厲害,但惘彩也不是喫乾飯的,惘彩雖然打不過食屍鬼,但和這妖怪打起來卻也是旗鼓相當,如今再有七月加入,那妖怪便有些喫力了。
“好你個邱邵金,你竟然找人來對付我,莫非你真的完全不顧往日的情誼了嗎”那妖怪怒吼道。
邱邵金已經快被嚇死了,他躲在牀底下抱着頭,聽見這妖怪的喊聲的時候他都快氣哭了。
這妖怪實在是太不講理了,它要喫自己就可以,自己找外援到是不顧情誼,這是什麼道理。
那妖怪對着邱邵金咆哮玩後猛地雙手朝前胸撕去,這一爪子不但把前胸的衣服撕破了,甚至連身上的皮也破了,隨後七月便見那人皮下面竟然是毛茸茸的東西。
怪物一邊吼着一邊三下兩下的就把身上的人皮全都撕了,而此時七月纔看出那妖怪竟然是一隻渾身棕色毛髮,猿猴一般的東西,它臉上如同鬼臉一般,看着十分的可怖,它憤怒的對着七月呲牙咆哮着,隨後便靈活的躍到了牆上,以極快的速度朝着七月便撲了下來。
“竟然是一隻山魈”惘彩驚呼道。
這山魈顯然還沒修煉到化形的階段,因此它便剝了女人的皮施了妖法,隨後披上這女人人皮才變幻成了人形,只是這山魈雖然修爲不如惘彩,但山魈最善戰,便是獅子老虎也要懼怕它三分的。
轉瞬間那山魈的利爪便已經到了七月面門前了,惘彩嚇了一跳,但他想救七月卻已經來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