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非木在給幾個人診治時候臉色十分不好,此毒十分新奇,卻又極爲霸道,如今他一時也是配不出解藥來,若是讓他研究個一年兩載還有可能,只是現在卻沒這時間,不少功力低微的門派弟子已經開始頂不住毒力了,怕是再熬個一兩天也不可能了。
就在衆人一籌莫展的時候,說有個女子前來,要見水皓月和蕭七娘。
“來的人是誰啊?這個時候還來添什麼亂?”水風輕本就是煩心,此時更是不耐的說道。
“那女子說她叫七月。”稟報的人急忙回答。
“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她叫什麼?”水風輕也不管自己的傷勢了,直接一下從椅上蹦了起來,焦急的抓住稟報的弟子問道。
“小姐,叫..她說叫七月,您見嗎?”那弟子頭一次見水風輕情緒這麼激動,不由得戰戰兢兢的回答道。
水風輕根本就沒有回答見還是不見,因爲在聽完後她直接就朝門口衝出去了。
門外果然站着一個女子,青布棉衣,面容清麗,裝扮的簡單雅緻,臉上還帶着一些茫然。
“七..七月。”水風輕先是一愣,但在看到那女子容貌的時候眼中的淚水就再也止不住了。
即便是多年,但七月的樣子卻還和孩時有幾分的相似,特別是那雙眼睛,水風輕這麼多年無法忘記,更不能忘記。她小心翼翼的叫了一聲。彷彿生怕這是個夢,自己聲音稍大一些就會醒來一般。
“多年未見,別來無恙啊!姐姐!”七月在看到水風輕的時候也笑了,她說着,彷彿這麼多年她不是失蹤,而是出門遊玩纔回家了一般。
水風輕的淚水如同決堤一般,她哇的一聲就哭了。就好像小時候一樣一頭撲到了七月的懷裏。放聲大哭起來。
委屈,害怕,失而復得的喜悅在水風輕的心裏塞的滿滿的。她自幼便依賴七月,這麼多年她一直靠着心中的仇恨撐着,此時發現七月還活着,沒有什麼比這更讓她慶幸的事了。
“先別哭了。我是來給爹送解藥的。”七月的衣服都被水風輕的眼淚給弄菲溼透了,見她哭起來沒完。只能好笑的推了推她說道。
“藥?.什麼藥啊?”水風輕擦這鼻涕眼淚有點不好意思,過了片刻後才反映過來七月說的話是什麼。
“解藥啊!”七月回答,然後拉着她朝屋內走去。
七月和蕭七娘與水皓月見面後又是一陣大哭,一別七八年。沒人能想到七月居然還能活下來的。
七月給衆人的解釋是她被一個世外高人所救,然後收她爲徒,之後就一直住在山裏。她師傅教了她武藝和醫術。知道數日前她才拜別了師傅下山回家,卻沒想到聽說各大門派前來圍攻魔
教。於是就趕了過來。方纔聽聞水皓月中了毒,因此就來送解藥。
七月說的那顆能解百毒的解藥其實就是此毒的解藥,這解藥自然是給了水皓月解毒的。而其餘人的解藥實際上是七月減了好幾味藥材配出來的,七月自然不能把這些人的毒就這樣輕易的解開了,不然這羣人好了還會繼續攻打魔教給自己找麻煩。雖然七月再配出來的解藥也能解毒,但是卻沒有一年半載清不乾淨餘毒的,有這段時間,七月就能幹點正事了,例如怎麼勾搭上官雲夢。
但即便是如此這羣門派的人也是極爲感激七月的了。再加上袁神醫在和七月聊過幾次天之後發現七月的醫術造詣頗深,不由得大爲驚歎,甚至引爲忘年交。
所有人對七月的回來都是很高興,水風輕現在每天都是笑臉,然後纏着這個失而復得的妹妹。水皓月和蕭七娘更是高興,張羅這給七月買衣服首飾。但唯獨有一人對七月卻是十分防備沒有好臉色,此人正是上官雲夢。
又是一個清晨,七月端着一碗粥來到上官雲夢的門前,然後敲響了房門。
門吱嘎一聲開了,上官雲夢在看到門口的七月的時候漂亮的眉頭皺了起來,他看了看七月手裏的粥,語氣諷刺的說道“二小姐還真是勤勞,我不是昨天就說了嗎,我不想喝什麼粥,你還是不要來了爲好!”
七月臉上擠出來的笑容頓時僵住了,這是人生中第一次“追求”別人,但卻沒想到上官雲夢居然絲毫不爲所動,真正還這樣冷嘲熱諷的。
送花,寫情詩,送禮物,送早點,反正七月能知道的追求手段全都用了。水月派上下都知道新回來的二小姐在費勁心思的追求上官雲夢,七月花癡的名聲霎時間就響了起來
七月咬了咬牙,真恨不得把手裏的粥直接扣他臉上來解恨,不都說女追男隔層紗嗎?爲什麼到她這就沒用了呢?
七月實在是受不了上官雲夢臉上的諷刺了,她恨恨的轉身要離開,纔沒走幾步,隨即就聽上官雲夢在她身後聲音略帶低沉的道“二小姐還是別白費心機了,你能騙得了別人卻騙不過我的。或者我不該叫你二小姐,而是叫你七姑娘呢?”
七月腳步頓了頓,她不知道自己什麼地方露出了馬腳讓上官雲夢發現的,但她卻沒有說什麼,然後離開了。
七月不怕上官雲夢說出去,因爲這種事情沒人會相信的。若她要真的是魔教七姑娘的話又怎麼會特意來給衆人解毒呢?
追求什麼的實在太難了,實在不行,就霸王硬上弓吧!
七月心裏想!
七月離開了,但卻沒看到上官雲夢在她身後久久凝望的目光。(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