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樣也夠了,韓二雖然連新玉的手指頭都沒碰到,但架不住他三天兩頭的往新玉院子裏跑,又加上香兒在外面到處造謠,沒幾天整個府裏就傳遍了,說新玉姨娘耐不住寂寞,竟然和馬伕搞在一起了。
這個消息傳的是沸沸揚揚,有了之前新玉和烏達海的事情,大家根本就沒有任何懷疑,直接便相信了。
繹遠自從新玉給烏達海當妾之後便沉默了許多,七月原本還擔心繹遠會得抑鬱症,本想安慰安慰,但繹遠只是嘆了口氣,說了句“不值得。”
自那以後,繹遠就開始拼命的工作,倒是因此得了上司的賞識,得了個實缺。
繹遠在聽到新玉和一馬伕搞在一起的傳言後只是呆愣了一會,嘆了口氣,就接着去忙了。
而羅琳也因爲此事長大了不少,七月這段時間給羅琳也定了親事,對方是個比烏達海品級低一些的武將人家,雖是官職不高,但家風很好,並有家規,男子四十無子方可納妾。而那家人不管公婆還是男人都對羅琳很滿意,又喜歡羅琳這活潑開朗沒心機的性子,這讓七月很是放心。
七月選中這家人有幾點考量,一來是武將人家和文官不同,文官家中規矩實在太過嚴謹,七月怕羅琳受不了約束。二來是因爲這家人駐守邊關,雖是有些危險,但七月本來就是爲了不讓烏達海好過的,若是烏達海以後倒臺,至少這樣也不會影響到羅琳,因此才應了這門親事。
羅琳定親了之後也改了往日的性子,她年末就要成婚了,每日七月安排了嬤嬤教她繡嫁妝,又要學習廚藝。而羅琳對新玉也冷了心,能不見新玉便不再見,新玉去找了她幾回,也都被她給回絕了,這讓七月很是滿意。
新玉偷人的傳聞還未平息,一天,繹遠就急急忙忙的跑了回來,連衣服都沒來得及換就跑到七月的屋裏了。
七月正和鶯蓮對賬本呢,羅琳也在旁邊看着,學着怎麼看賬冊,就只見繹遠猛地開門進來,還沒等屋裏的幾個女人醒過神來,繹遠就喊道“娘,不好了,不好了,爹他出事了。”
七月一愣,鶯蓮皺眉,羅琳聽後先急了,對繹遠忙問道“你胡說什麼啊?爹怎麼可能出事?”
“真的!”繹遠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白着一張臉道“我剛聽人說的,說爹他不顧人困馬乏,過於急功近利,兵分三路,兵力過散,以至於三萬人激戰了三天三夜,潰不成軍,兵敗如山倒!”
“爹.爹他沒事吧?”羅琳急忙問道。
而與此同時剛到門口聽到這些話的新玉也一把推開了門,慘白着一張臉,急切的追問着“烏達海他怎麼樣?”
屋裏的幾人見是新玉皆是一
繹遠從那天新玉敬茶後就再沒見新玉了,而就着短短的數月時間,新玉便一下子憔悴了許多。沒有了做格格時候的細心保養,又因爲喫不好睡不好,再加上心理壓力,新玉瘦了一圈,原本的衣服穿在身上都有些肥大了,再也沒有之前那貌美如花的模樣
新玉見繹遠不說話,急忙上前一步拉着繹遠的胳膊急切的問道“你快說啊,烏達海到底怎麼樣了。”
以前新玉也總是這樣拉拉扯扯,那時候繹遠並沒覺得什麼,但此時想起新玉的那些傳聞,頓時便覺得新玉不自重,下意識的便把自己的胳膊給拉了回來。
繹遠垂着眼睛說道“爹他帶着主力軍被賊寇一路逼到山谷裏,如今下落不明,生死不知。”
新玉聽完繹遠的話後只覺得頭暈目眩,她扶了扶身邊的椅子,定住了身子後問道“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另外的人呢?怎麼不去救他?”
繹遠搖了搖頭道“沒用的,剩下的都是殘兵敗將,不管用的。”
“那難道他們就看着爹有危險不救嗎?”羅琳悲憤的道。
“總督只能發出五千人馬前去營救爹,還要等進一步的消息才能知道爹的情況究竟如何。”繹遠說道。
“烏達海.烏達海..”新玉在聽到這個消息後整個人都崩潰了,一把撲到了椅子上大哭道“烏達海,不管你是生是死我都會追隨你的。”
“你給我閉嘴。”羅琳聽新玉如此說頓時便怒了,指着新玉罵道“你胡說什麼,爹還沒怎麼樣呢,你怎麼就能咒他死?我看你就是個掃把星,先是把你自己的一家老少給剋死了,自從你來這個家以後,這個家裏就沒有好事,如今爹又成了這樣,這下你高興了吧,可以和你的那個姘頭雙宿雙飛去了吧!”
“你胡說,我什麼時候有什麼姘頭了!”新玉聽羅琳如此說也不哭了,杏眼含淚的對着羅琳怒道。
“哈哈,我胡說?整個府裏你問問,誰不知道你和那個馬伕的事情?真是自甘下賤,和一個奴才都能混到一起,你到底還要不要臉?虧我以前還把你當妹妹看,我真是瞎了眼,如你這種沒有廉恥的人,和你站在同一屋檐下我都覺得噁心。”羅琳這口氣壓了很久了,如今一口氣給喊了出來。
“你胡說,你胡說,我根本就沒有,我只愛烏達海一個人。你怎麼能這麼惡毒,說這種污衊我清白的話!”新玉哭着對羅琳喊道。
“你清白?別開玩笑了,你出去問問,但凡有一個人說你是清白的,我就一頭碰死。”羅琳一臉厭惡的對新玉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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