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炮灰晉級計劃書 >第九百零二章名偵探七月(9)
    “這事的確是我乾的、、”曹鵬程管徐峯要了一支菸,使勁的吸了幾口後終於說道。

    原來這曹鵬程退伍之後便一直沒找到什麼好工作,後來經一個親戚介紹後來到這個小區做保安。

    保安的工資不高,而他又迷上了賭博,退伍給的錢都被他賭光了不算,外面甚至還欠下了一屁.股的外債,走投無路之下,曹鵬程便打起了小區業主的主意。

    他以前當兵的時候在部隊跟戰友學過開鎖,本來只是學着玩的,沒想到竟然還有用上的一天。他藉着保安巡邏的便利注意着小區業主家誰傢什麼時候有人,什麼時候沒人,隨後便趁着那些人家裏無人的時候進去偷竊。

    曹鵬程所在的小區是個富人區,而曹鵬程偷的數額也不大,只是找這些人家的一些不起眼的東西或者錢偷走,一來二去竟然一直都沒人發現。

    他偷東西的時候有時候還會順手牽羊的偷回來一些女人的內.衣內.褲,晚上的時候便對着這些衣褲開始、、、做不能說的事情

    起初這些內.衣還能滿足曹鵬程,可是時間長了,曹鵬程開始不滿足了,他沒錢也找不到女朋友,一次晚上出去散佈,正好看見了在公園落單的那個女大學生,他見附近沒人,於是邪念頓起,從後面襲擊了那個女生,隨後拉近草叢中強劍了她。

    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他自此後便經常在附近人少的地方溜達,遇見獨自的女生就下手,他身手好,即便被人發現他也能逃的掉,他對附近也很熟,哪裏有攝像頭他都知道,因此一直都沒被抓住過,直到遇到了七月。

    “呵呵,不要避重就輕,強劍說完了,你可以說說喬湘湘的事情了”徐峯厲聲道。

    “喬湘湘是誰”曹鵬程一愣,隨後滿臉茫然的問道。

    “呵呵,別跟我裝傻,喬湘湘就是那個被你碎屍的受害者,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給我放老實點”徐峯喝道。

    曹鵬程聽了徐峯的話被嚇了一跳,他連忙道“你是警察你也不能胡說吧我什麼時候殺人了還碎屍我也有那膽子啊我告訴你,這強劍的事情是我乾的,偷東西的事情也是我乾的,但是這殺人的事情我可沒幹,你不能冤枉我啊”

    不管徐峯如何審訊,曹鵬程都說這事不是他乾的,可是問到他在喬湘湘被拋屍的當天做了什麼,曹鵬程卻說不記得了,這種回答讓徐峯更加的對他產生了懷疑。

    七月一直在旁邊旁聽,漸漸的七月也覺得喬湘湘的案子應該不是曹鵬程做的。

    “我覺得你最好不要有所隱瞞,這起碎屍案目前最大的嫌疑人就是你了,若是你沒有不在場證明,警方有可能會直接把這個罪名放在你的頭上的”七月嚇唬曹鵬程說道。

    “怎、、怎麼可能,沒有證據的事情,警察怎麼可能冤枉我”曹鵬程聽了七月的話也有點發虛了,但是還是強撐着說道。

    “爲什麼不可能要知

    道上級可是限定我們兩個月內破案的,現在半個月都快過去了,若是實在找不到兇手的話、、、”七月吹了吹自己的指甲,隨後對着曹鵬程一笑,眯起了眼睛說道“到時候一切皆有可能哦”

    七月笑的很好看,可是曹鵬程卻被七月的笑嚇的渾身一哆嗦,這個女人有多變.態他可是領教過的。

    曹鵬程沉默了良久,看他那緊緊握緊的手也能看出他掙扎的內心活動,終於,曹鵬程開口了。

    “唉本來我是不想說的,但是現在不說實在不行了,但是你們要是去調查的時候能不能偷偷的,我也不想坑了人家。”曹鵬程說道。

    原來這曹鵬程進來勾搭了一個附近的有夫之婦,那女人的老公有時候會值班,於是曹鵬程便有時候趁着她老公不在家的時候去和那女人偷.情。

    曹鵬程雖然不是人,但對這女人還是有幾分感情的,他怕自己說了以後會把這件事給張揚出去,害的那女人離婚,於是便想瞞下來,卻沒想到如今不說也不行了。

    和成爲殺人犯被槍斃相比,曹鵬程還是決定出賣這個與自己在牀上戰鬥了許多次的戰友了。

    徐峯立即便派人去查,果然那幾天那女人的老公不在家,曹鵬程都在她家裏,她家電梯和樓道里的監控證明曹鵬程一直都沒出來過,於是曹鵬程的嫌疑直接被排除了。

    衆人本來情緒高漲的,但是在曹鵬程被確定不是犯罪嫌疑人後,大家頓時因爲失望而情緒低落了許多。

    不過時間緊迫,徐峯根本就沒時間讓大家鬱悶的,隨後便又給衆人安排了工作。

    曹鵬程這條線索斷了,於是重案組的調查範圍又回到了排查喬湘湘身邊的人,徐峯給衆人都安排了工作,本來是想和七月去醫院對喬湘湘的媽媽進行問話的,誰知道一個好消息竟然出現了,原本死的那兩個受害人其中一個的身份竟然查出來了,當協助調查的民警打來電話的時候,徐峯的眼睛都亮了。

    只是有一個麻煩的問題,那就是這個被查處身份的死者竟然是別的城市的人,爲了查案,徐峯便帶着陳胖子離開了,排查喬湘湘身邊人際關係的工作便交給了七月處理。

    喬湘湘的媽媽依然還在住院,經過這些天的沉澱,喬湘湘的媽媽終於冷靜了一些,醫生已經同意七月去見她了。

    喬湘湘的媽媽是單獨住在一個病房的,病房裏窗明几淨,窗臺上擺擺放着鮮花,喬湘湘的媽媽坐在牀上目光茫然的盯着窗臺上的花看着,一動也不動。

    “徐教授、、”七月輕輕的敲了敲門後喚道。

    喬湘湘的媽媽姓徐,也是s大的教授,七月爲了儘量不刺激她,所以便稱呼她爲徐教授,而不是湘湘媽媽。

    喬湘湘的媽媽被嚇了一跳,回頭見是七月,隨即便點了點頭,示意讓七月進來。

    “徐教授,您的身體好一些了嗎”七月關心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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