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感念……”姜子博想了一下，簡單解釋道，“就是因感而生念！人的所有感覺，或是聽覺、或是視覺、或是嗅覺，但凡種種都能修煉到極致，到得感覺過處，萬物生唸的地步。也就是你剛剛說的，聽覺過處，一切都生出念，在你腦海中形成圖像，這就是感念！”
“那山重水彎呢？”徐志饒有興趣的問道。
姜子博搖頭：“這個我暫時不能告訴你，不過我可以略微透露一下，我道家修煉境界以山重水彎命名，儒家修煉境界以落葉知秋命名。”
“儒家？孔子，孟子？”徐志更加驚訝了，“他們也是修煉者？”
姜子博沒有直接回答，而是說道：“孫牧就是儒家傳人！你可以問他的。”
“你愛說不說，我對這個不感興趣！”
可惜，姜子博感興趣啊，他低聲問道：“徐志，我再最後問你一次，你跟武當……沒什麼關係吧？”
“武當？”徐志更是不解了，“沒關係啊！我知道我一個叫做徐子旭的同學，過年去過武當山燒香，其它所知就是武俠小說了！”
“噓！”姜子博示意徐志小聲，“我說的武當跟你說的武當山完全是兩回事兒，你以後千萬別怎麼胡說了。”
“嗯，我知道了！”徐志微微點頭，問道，“你還有什麼要問的？”
“我要問的很多！可我不敢多問！”姜子博聳聳肩說道，“反正咱們要在一起四年，我也不着急。”
“咦？”徐志正要回答，可他眉頭一揚，看向圖書館一樓的門口所在，驚訝的說道，“他怎麼也來了？”
“誰？”
“孫牧！”徐志一指那處，笑道，“他正四處張望，不知道是找你，還是找我，亦或者找別人！”
“不出意外該是找我的！”姜子博起身，說道，“我去看看他有什麼事！”
姜子博走了一會兒，又是苦着臉回來了，對徐志道：“找你的！”
徐志看着孫牧，有些不解道：“你找我什麼事兒？”
孫牧看看姜子博，沒有說話，而姜子博聳聳肩，拿起英語書，對徐志說道：“徐志，這個句子怎麼翻譯？”
“哦，有話就說，這裏沒外人！”徐志會意，抿嘴一笑，“翻譯”道。
孫牧無奈，看了一下四周的人，索性坐到了徐志的另外一邊，探手從口袋內取出一個形狀還完好的彈頭，放在徐志的眼前低聲道：“這彈頭你怎麼解釋？”
“彈頭怎麼了？”徐志故作不解。
孫牧沒有回答徐志，而是看向姜子博了，說道：“觀景塔擊殺狙擊手的彈頭我沒找到，應該在你那裏吧？”
姜子博也沒有避諱，從褲兜中掏出另外一顆彈頭，放在那顆彈頭旁邊了。
兩人同時笑眯眯的看着徐志，靜等徐志回答。
徐志當然不會如實相告了，他不解的問道：“到底怎麼回事兒？麻煩你們說明白一些。”
“很簡
單，觀景塔的狙擊手捱了四槍，只有一槍穿過他的防禦面具，其它三槍都被擋住！”孫牧索性點明瞭，“這三槍都是五百米左右發射的，那致命的一槍卻是從一千三百米之遠射中！沒有理由遠的可致命，近處的只能被擋住啊！特別的，這四顆彈頭都是我用銘文加持過的！更沒理由有的行，有的不行。所以只能說是彈頭不同了，可偏偏的子彈都是特警提供，完全一樣！”
“那就奇怪了！”孫牧看看姜子博那顆彈頭，又看看自己的彈頭，笑吟吟道，“這兩顆子彈都是你用的，你不知道誰又知道呢？”
“是我用的啊，我就是用用，彈頭有什麼特別的……我哪裏知道？”徐志一臉的迷糊，說道，“這件事情你該去問特警啊！”
“好吧！”眼見徐志死活不承認，孫牧也無奈，他點頭道，“你不承認我也沒辦法。不過這件事情有些怪異，我得跟家裏人說一聲，你不介意吧？”
徐志看看姜子博，又看看孫牧，一字一句的說道：“我介意！而且很介意。”
“介意無效啊，兄弟！”姜子博伸手拍拍徐志的胳膊，說道，“我們也是身不由己的。”
然後他又看看孫牧，說道：“當然，我們彙報的時候，會隱瞞一些不太重要的細節！比如某人的胳膊好似已經不疼了……”
“我靠！”徐志突然醒悟過來，剛剛姜子博拍的是自己的右臂，自己竟然沒有覺察！
孫牧也笑了，隨即問道：“是山重水彎，還是落葉知秋？”
“誰知道呢？”姜子博搖頭道，“也或許是佛光普照，聖音永駐呢！”
“瞎說了！”孫牧擺手，“徐志不可能是他們的人！”
說完，他看看天色，說道：“走吧，我請你們喫飯。”
“正餓呢！”姜子博起身，伸個懶腰道，“越看書越餓。”
徐志沒好氣的看着他，說道：“人家都是越看書越困，你怎麼就越看書越餓呢？”
“人家都說書中自有顏如玉啊，我怎麼就看不到呢？”姜子博看看孫牧，一語雙關的說道，“這不就是喫不到葡萄說葡萄酸嗎？一酸不就餓了？”
“你別得了便宜還賣乖！”孫牧看着兩人收拾了東西，有些羨慕的口氣對姜子博說，“我想來上課，……還不讓我來呢！”
“你都有顏如玉了，還來幹嗎？”姜子博當先走出了圖書館，淡淡的對孫牧說道。
“哦，對了，你的顏如玉是哪個？”孫牧好似想到了什麼，急忙問道。
“先請我們喫飯吧！”姜子博笑道，“不喫好喝好，誰告訴你？”
即便是喫好喝好了，姜子博一樣沒告訴孫牧，等送了孫牧走，徐志跟姜子博回到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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